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二百零九章你渴嗎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包好右手,傅伯言便把米粒送回了房間,自己則去洗漱,剛剛為米粒關上門,米粒就從上蹦了起來。

米粒貓著走到門邊,趴在門上聽了聽,果然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米粒拍著自己的腦袋,站在地上走來走去。

“嘶,怎麼辦?怎麼辦?怎麼才能將傅伯言撲倒呢?”米粒走到鏡子前,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膚白貌美大長腿,米粒絞盡腦汁想了一會兒,猛然看向自己的睡衣,她的睡衣是棉質的,穿著很舒服,可是這樣式實在是太難看了,黃的底畫,上面的圖案是棕的泰迪熊,一點兒引力也沒有。

米粒猛地一拍手,撲倒傅伯言第一步,先換一身的衣服。

米粒在衣櫥裡找了半天,卻只找到了一身藍的絲質睡衣,這睡衣還是之前媽媽給她買的,穿過一次就扔在廚子裡了,這睡衣好看是好看,可就是太薄了,要是穿上她,非凍冒了不成。

掙扎了許久,米粒終於下定決心,穿,捨不得媳婦,套不著狼,只要撲倒了傅伯言,冒了又何妨。

剛剛換上藍的睡衣,不知是從哪裡吹來一陣涼風,米粒猛地就是打了一個哆嗦。

真的好冷。

現在睡衣已經換上了,那麼撲倒傅伯言第二步,製造機會。

她該如何將傅伯言拐到自己的屋裡來呢?

米粒看了看自己的手,想了想,又搖了搖頭,剛剛那疼痛還記憶猶新,她可是真的不敢拿自己的這隻手摺騰了。

“怎麼辦?”米粒還沒想出一個好的辦法,就聽到房門外傳來開門的聲音,米粒知道,這是傅伯言已經洗完了。

要不要自己就這麼衝出去,再來一個投懷送抱,或許就水到渠成了。

米粒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若是人家傅伯言本沒有這個意思,自己這樣做,豈不是更丟人,怎麼辦?正在米粒糾結的時候,米粒就聽到門外又傳來一聲關門的聲音,傅伯言這是回自己的房間了?

啊…米粒懊惱地將自己摔在大上,看來今晚想將傅伯言拐到自己的上來是不可能了。

米粒躺在上懊惱不已,此時一牆之隔的另一個房間,也有一個人在輾轉反側。

米粒睡著了嗎?

她手上的傷怎麼樣了?

自己是不是應該過去看看?她會讓自己進去嗎?

夜已深,兩個人各懷心事,躺在上都是怎麼也睡不著,一個一個的數著羊群。

米粒在上數到第九百九十九隻羊的時候,一骨碌從上坐了起來,不行,她今晚一定要將傅伯言拿下。

到底怎麼將傅伯言拿下呢,米粒又犯愁起來,忽然米粒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嘿嘿一笑,有辦法了。

許是做賊心虛,米粒開門的聲音大了一些,都將她嚇了一跳,米粒走進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將杯子裡的水全部喝光後,米粒又拿起另一個杯子,重新倒了一杯。

萬事俱備…

米粒拿起自己的杯子,一步一步的朝傅伯言的臥室走去,待會兒她就以自己口渴的名義,問一問傅伯言要不要喝水,只要他給自己開門,自己就來個假裝摔倒,然後賴在裡面不走了,到時候自己在柔柔弱弱的哭上一會兒,還怕傅伯言不動心嗎。

打定主意,米粒大膽的走到傅伯言的房門外,可是剛打算敲下去,她的右手確是怎麼也敲不下去。

可是這樣真的好嗎?而且這個時候傅伯言會不會已經睡著了?米粒又一下子糾結起來,這時她的身子裡好似蹦出了兩個小人在打架,每一個都振振有詞。

只聽一個穿著白衣的小人在說道:“米粒,你到底還知不知道什麼叫矜持,你一個女孩家家的,竟然大半夜的跑來勾引男人,你還要不要臉了。”米粒拍了拍自己的臉,她的臉今天已經丟盡了。

這時候另一個穿黑衣的小人又叫囂了起來:“什麼矜持,米粒已經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她還愛著傅伯言,當然要把他追回來,幸福不都是自己爭取的嗎?”對啊,米粒點點頭,幸福當然要靠自己來爭取。

米粒剛舉起自己的右手,就聽之前那個白衣的小人又喊了起來。

“總之大半夜去敲一個男人的房門就是不可以,如果我是一個男人,我會覺得這個女人一點兒都不自愛,更加不會珍惜她。”另一個人黑衣小人揪著白衣小人的衣服,一把把它扔了出去。

“真的喜歡一個男人,就會想著把自己給他,你懂什麼。”米粒高舉著的右手終是收了回來,是啊,自己這是在做什麼,明明已經說過分手,如今卻又幹巴巴的靠上來,如果自己是傅伯言,肯定也會看不起自己吧。

米粒剛剛打算轉身回去,將水杯放回桌子上,就見身後的門忽然打開了,米粒抬頭,正對上那一雙深邃的眼睛,那雙眼睛好似有一個漩渦,瞬間就把她了進去。

“有什麼事嗎?”一如往昔清冷的聲音。

傅伯言看著門前的米粒,此時她略微有點兒吃驚的看著自己,好似沒想到這門為什麼會突然打開,傅伯言微微一笑掩飾自己的心虛,沒有人知道此時的他有多麼的緊張。

剛剛米粒的房門一打開,他就聽到了,一雙耳朵一直在追隨著她的腳步,他聽見米粒去了廚房,倒了一杯水,好似是喝掉了,而後她又倒了一杯,然後他就聽到米粒的腳步似是向他的房門走來,一步兩步,最後停在了自己的房門口。

米粒似乎刻意放輕了自己的腳步,可是在這寂靜的夜裡,哪怕是刻意放輕,傅伯言也將她的腳步聲聽得清清楚楚。

那時傅伯言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米粒是來找自己了嗎?可是他站在門後,左等右等,確是再也沒有了一絲的動靜。

難道是自己聽錯了嗎?

就在傅伯言懷疑的時候,就聽門外傳來沙沙的聲音,傅伯言當即就明白過來了,米粒要走,所以他再也忍耐不住,打開了房門。

“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