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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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粒這一下是用了大力的,姜媛捂著自己的手臂半天都沒敢動彈,米粒靠著身後的牆,慢慢的站了起來。
“你這個賤人。”姜媛猙獰著自己的一張臉,那隻被米粒捏住的肩膀,此時還是瑟瑟的顫抖。
“我要殺了你。”姜媛猙獰著伸著自己的手朝米粒撲來,米粒瞅準機會,往身旁一閃,姜媛這一下結結實實的撲到了門上,不過米粒的狀態也不是很好,剛剛用力的一閃,腦袋又暈乎了起來。
“姜媛,你應該恨得是把你抓來的人,卻對我屢屢不肯放過,你是不是搞錯對手了,你現在連殺了我的心都有,為什麼不去找那些人拼命。”米粒實在搞不懂姜媛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自己明明是被她抓來的,還想著和她一塊逃出去,而這個女人眼裡,只想著讓自己去死。
難道自己死了,她就不用死了,還是說只要自己死了,她死不死姜媛自己都已經不在意了。
“恨,我怎麼不恨,我恨不得將他們扒皮筋,可是我做不到。”姜媛將手指向米粒“但是你不一樣,你在這裡和我一樣,我們都是她們眼裡的小白鼠,就算我們自相殘殺,他們也不會管,所以我為什麼不將仇恨轉到你的身上,只要你死了,就算他們拿走了我的心臟,我也心滿意足了。”姜媛的話讓米粒的心中升起一種噁心的覺,這人是沒瘋,可是她已經心理扭曲了,這比瘋了更讓她害怕。
“姜媛,我死了對你什麼好處,你又能高興多久,你為什麼不想著和我一塊逃出去,咱們兩個都是人,難道你就心甘情願做他們的小白鼠?”姜媛聽著米粒的話確是哈哈大笑起來,就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
“逃?哈哈,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為你能逃出去嗎,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姜媛扶著牆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此時她卻話鋒一轉。
“哦,對了,你還有一個傅伯言,可是你以為他會來救你嗎?這麼久了,你可有聽到一絲有人找到這裡來的消息,恐怕你連一隻蚊子都沒見到吧。
你知道將咱們抓來的人是誰嗎?你知道他有多麼恐怖嗎?就算是傅伯言真的來了,當他知道了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他也會放棄你的,沒有人敢跟那個男人作對,就算今天我不殺了你,你總有一天也會死,就算你不死,你也會一直被關在這個詭異的地方,再也出不去了。”說道這裡,姜媛真的哭了起來,哭的那樣撕心裂肺,好像剛剛說的不是米粒,而是她自己一樣。
米粒緊緊地扶著身後的牆,不讓自己滑下去,不,這種事不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她一定會離開這個地方的。
“你以為我在騙你嗎?”面前的姜媛收起了自己的眼淚,又換上了一雙充滿了怨恨的眼睛,米粒相信姜媛說的話,但是她不會像姜媛一樣坐以待斃。
“姜媛,我從來沒有覺得你會騙我,包括當初你說要我的心臟,我相信你也不是嚇唬我,如果當時給你一把刀子,你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直接一刀將它挖出來。
可是即使是這樣,我也不覺得我會變成你說的那個樣子,那個男人恐懼又怎樣,我們現在連命都不想要了,還會怕一個男人嗎,就算他再恐怖,他也是一個人,我不相信他是無懈可擊的,至於傅伯言,我從來沒想過讓他來救我,這個地方的詭異,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來了,也是白白送死,所以我希望他不要來,我希望他寧可忘了我。”米粒說的擲地有聲,傅伯言只是一個商人,他就算再有錢,可是有些事,不是有錢就可以做到的。
‘讓傅伯言忘了她嗎?’姜媛喃喃自語道,其實她是羨慕米粒的,米粒失蹤了,有那麼多人在找她,在關心她,可是自己失蹤了這麼久,有誰關心過她,有誰找過她,恐怕就連她的父母,此時也只是想著她留下的財產,本無心管自己失蹤的女兒。
為什麼眼前的人已經擁有了一切,卻還是要自己去死,不是應該讓自己活下來,去重新過自己不曾有過的生活嗎?
姜媛心裡的恨更深了,這個女人就像是個發光源一樣,照的自己更加悲慘不堪,她不要如此,她要毀掉那個光明。
姜媛抬起頭,眼中的茫不在,這個女人就是再拖延時間,自己不能讓她得逞,想到這裡,姜媛伸出自己的手臂,又撲了過來。
米粒心中大駭,怎麼自己說了這麼多,這個姜媛一點兒也沒有改變,反而更加扭曲了。
面前是已經陷入癲狂的姜媛,米粒搖了搖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她堅持不了多久了,在自己暈死過去之前,她必須從房間裡逃出去。
姜媛的手已經伸到了自己脖子的身邊,米粒緊緊地抓著姜媛的手,兩人就這樣扭打在一起,從牆上直接滾到了地上。
後背重重的磕在地上,米粒覺腦袋上的傷口好像又開始血了,米粒咬緊了自己的牙關,她不能死,想到這裡,米粒抬起自己的腳,狠狠地朝姜媛踹去,姜媛本是死死的盯著米粒的脖子,米粒這一下,直接讓她從米粒身上滾了下去。
撲通…,姜媛重重的掉在地上,米粒瞅準機會,趕緊撐起手臂從地上爬起來,可是米粒剛剛碰到門把手,確是被姜媛拽住頭髮,又往後拉去。
頭髮觸動了頭上的傷口,米粒重重的摔倒地上,眼前混沌一片,再也站不起來了。
眼前是姜媛猙獰的那張臉,米粒的眼皮確是越來越重,難道她就要這樣死了嗎?
砰…
房門被人大力的踹開了,姜媛就像是一隻破敗的玩具一樣,被人一腳踹飛了出去,米粒看著眼前模模糊糊的身影,是誰?
“不要動,我帶你去療傷。”自己好像被人抱起來了,聲音是那樣的急切,那樣的溫柔,耳邊好似想起了海聲,米粒慢慢的彎起嘴角,是伯言來救她了嗎?
“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