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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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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麼?”傅伯言冷冷的掐著楠迪的脖子,這個變人好得狠,竟然在自己慌亂的時候,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

楠迪也不害怕,而是任由傅伯言掐著她的脖子,看著他嘿嘿直笑。

“不要動,我只是怕你中途變卦而已,一個女人你或許會放棄,但是那麼多人,你總得掂量一下吧。”傅伯言此時更亂了,若楠迪心思這麼縝密,又有這麼厲害的手段,她大可以自己去做,或是跟自己合作,這樣對她沒有一點兒壞處,為什麼非要著自己去做呢。

她難道沒有想過,一切塵埃落定後,如果他和米粒能安全的出來,自己被迫,他怎麼會放過迫自己的人。

傅伯言慢慢的鬆開楠迪的脖子,這些都不重要,楠迪的確抓住了他的軟肋,而且看樣子他能不能出來都不一定。

但是自己無論是成功和失敗,對他都沒有壞處。

“為什麼一定要是我?”楠迪自己的脖子,好痛,其實她也不想和傅伯言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其實也不一定要是你,本來就算沒有你們,我也會自己想辦法,只是正在我搖擺不定的時候,姜媛幫了我一個忙,將你送到了我面前,我只能好好地利用你了,畢竟那個男人我是真的不想招惹。”似乎一想到那個男人,楠迪就會下意識的一哆嗦。

傅伯言似乎沒得選了,不管如何,他都必須去做了,看來今晚的楠迪不是想讓自己退縮,而是讓自己有個心理準備,他或許活著出不來了。

傅伯言靜靜地看著那個白的建築,一想到米粒此時就在裡面,或許此時正嚇得躲在哪個瑟瑟發抖,傅伯言好想就這樣直接闖進去,能和米粒死在一起也值了。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楠迪攤攤手,沒了。

傅伯言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剛剛想拍死她的衝動,一下子又冒了出來。

“跟我說一說那個少爺。”楠迪不好意思的朝傅伯言拋了一個媚眼。

“不好意思,我知道的全說了。”傅伯言挫敗的扶著自己的額頭,那他就算進去了豈不是兩眼一抹黑,只知道那個少爺很恐怖,格上很變態,進去了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你們稱呼的那個少爺長什麼樣子,你總該清楚吧。”傅伯言已經不對楠迪抱什麼希望了,要不是楠迪手裡抓住了自己的弱點,他現在鐵定拋棄這個人,自己去救人。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馬上就會知道了,而且不僅我知道,你還會親眼見到他。”傅伯言像看白痴一樣看了她一眼,這不廢話嗎,自己就要進入破壞他做手術了,當然會見到這個人,而且兩人說不定還會手,恐怕見不到他都難。

楠迪看著傅伯言瞪她的眼神瞬間不滿,怎麼說自己現在也是二把手好不好,這麼白痴的話,自己怎麼會說。

“我是說,在咱們動手之前,咱們兩個就會見到他。”傅伯言眼神深邃,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你又想做什麼?”楠迪拍了拍傅伯言的肩膀,順勢垮住了他的脖子。

“之前我不是跟你說,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您進去嗎?你以為我在騙你嗎?”傅伯言面難看的將她的手臂從自己的脖子上提溜下來,之後像碰到什麼噁心的東西一樣,狠狠地著自己的手,得楠迪的臉當場就黑了,確是只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臂半天,什麼也沒做。

瞅了手臂半天,楠迪終於嘆了一口氣,頹敗的將手臂收回來,繼續說道。

“老頭子年輕的時候,只是街上的一個小混混,他能擁有今天的地位,是因為他做了太多惡事。”楠迪給自己點了一菸,車廂裡頓時煙霧繚繞。

“當年老頭子娶了我媽媽,生了我之後,為了地位,又娶了一個富商的女兒,但是他在得到富商的財產後,將那個女人還有肚子裡的孩子一塊死了,還對外宣稱是那個女人出軌,被老頭子發現後,畏罪自殺。”

“後來老頭子又娶了高官的女人,那個女人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在我十二歲的時候,那個女人想讓自己的兒子繼承老頭子的一切,便設計讓老頭子殺了我的母親,還讓老頭子親手毀了我做男人的資格,從此之後我只能不男不女的活著。”

“真是人在做,天在看,就在那個孩子即將得到老頭子一切的時候,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孩子,竟然一塊出車禍死了,老頭子只能想起我來,可是我已經變成了你現在看到的這個樣子,是不是覺得特有意思。”

“老頭子沒辦法,也只能培養我,而我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一點兒一點兒的變得強大。可是我變得強大之後,老頭子就漸漸地發現我不好控制,可是那時候老頭子就是想反悔也晚了,又氣又驚之下,竟是活活的嚇出了心臟病。”

“見他奄奄一息的那樣子,其實我都心軟了,畢竟做了這麼多年女人,不像男人那樣愛打打殺殺了,就希望他自生自滅,好好地享受著剩下的子好了,而且我也不會虧待他。”說到這裡,傅伯言白了她一眼,他是真沒看出這個人心軟在哪裡。

“可你說氣人不氣人。”楠迪一下子變得動起來“那個老頭子,竟然找到了那個男人,並用了那種方法讓那個男人答應給他換心臟,打算在活個十幾二十幾年。”講到這裡,楠迪義憤填膺,就像是後悔被在老頭子脆弱的時候宰了他。

“不過他做了那麼多壞事,總是心裡有鬼,整天說自己能夠看到死人找他報仇,所以我們家裡總是供奉著數不盡的神佛,你知道嗎,裡面竟然還有你們中國的關公。”講到這裡楠迪哈哈大笑起來,一個做過那麼多壞事的壞蛋,關公怎麼會幫他。

傅伯言已經懶得搭理身邊這個人了,如今看起來她就和神經病院裡的那些神經病沒有差別了,或許從小經歷過那麼多,恐怕她現在心裡也已經扭曲了。

笑到此時,楠迪話鋒一轉。

“我們就是要利用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