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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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遊動,米粒便滑動著往海面游去,她雖然憋氣比一般人厲害一些,但也不是萬能的,總是要換氣,而且她還要找到傅伯言的位置。
海岸上,眾人都慌了,那邊那個還不知道怎麼辦呢,這邊又有個落水不見了的,呼喊的,去喊人的,報警的,海岸上直接亂成了一團。
米粒猛地鑽出海水,拍打著雙手漂浮在海面上,傅伯言離他大約一百米的距離,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游到那邊去,但是第一步先不讓自己成為累贅。
海岸上有人一直注視著海面,看到米粒出來一下子就驚叫起來,這次眾人不是圍觀了,有幾個人也跳進了水裡,還呼喊著讓米粒別亂動,只是米粒本就沒聽。
米粒滑動著手臂,一點兒一點兒的往傅伯言游去,許是擺脫了對海水的恐怖,米粒這游泳的技術竟是進步神速,連她自己都有點兒不敢相信。
慢慢的離傅伯言越來越近,米粒卻開始有點兒體力不支起來,她畢竟是剛剛學會游泳,心裡又著急,慢慢的手臂就開始使不上力氣了。
米粒一次一次的給自己打氣,她不能放棄,傅伯言還在等著她,許是這樣,才一點兒一點兒的堅持了下去。
十米,五米,傅伯言離自己越來越近,米粒猛地扎進水中,再出現,已經到傅伯言的身邊,將他攬在了懷裡。
海面上,傅伯言就那樣靜靜地躺著,彷彿是睡著了一樣,卻是臉煞白,連嘴也好似沒了血。
“伯言,醒醒,醒一醒。”米粒拍打著傅伯言的臉頰,眼淚便緊跟著了下來,米粒捧起傅伯言的臉頰,深一口氣覆了上去。
好冰,她好似在他的嘴上已覺不到一絲的溫度,自己下的彷彿就是一塊巨大的冰塊一般。
來回渡了幾次氣,懷中的人仍沒有清醒的跡象,米粒攬著傅伯言使勁往岸邊遊,遊了許久,也僅僅是不過數米的距離。
眼前變得朦朧起來,海水的嘈雜聲,讓她聽不清一絲的聲音,她覺自己好像要睡著了,米粒使勁甩甩自己的頭髮,卻聽得身邊的人輕咳幾聲,終於醒了過來。
“伯言,你終於醒過來了。”米粒頓時喜極而泣,她以為傅伯言再也醒不過來了。
耳邊是誰在哭泣,傅伯言睜開眼睛,就看到米粒那張擔憂的小臉,身體還在不斷地搖晃,他還沒從海水中出去,米粒怎麼會在這裡?
伸手輕輕的擦掉米粒眼角的眼淚,傅伯言心中嘆息,剛剛暈倒的那一刻,他腦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米粒不要來救他,不過老天好像沒有聽到他的祈求。
她還是來了,她是怎麼來的?
“你會游泳了!”傅伯言心中一喜,自己溺水,卻讓米粒學會了游泳,倒也值了。
米粒氣的眼淚嘩嘩的,這都什麼時候了,他竟然還惦記著自己會不會游泳。
“你想氣死我嗎,到底是我會游泳重要,還是你的這條命重要?”傅伯言心中默唸,兩個都重要,嘴上確是不敢這麼說。
“你放心,我沒事的。”沒事!
米粒看看傅伯言的樣子,他現在臉白的都要變成透明的了,這樣子叫沒事,而且剛剛自己也發現了,他周圍的海水,都帶著不正常的紅,他應該是哪個地方受傷了。
“不要動,我帶你上岸。”海水雖然不涼,但是泡久了會虛脫的,更何況剛剛她差點兒昏了過去,這海里是不能再待了。
“你一個人做不到的。”傅伯言攬著米粒的,米粒已經沒有力氣了,堅持只會讓兩個人更加危險,而且聽不遠處的動靜,救他們的人已經來了。
“我們都會沒事的。”傅伯言捧著米粒的臉頰,輕輕地吻了上去,一吻便罷不能,這個吻很奇特,像是冰與火的碰撞,還帶著海水鹹鹹的味道,讓人為之沉淪。
“快抓住救生圈。”
“快將他們兩個人拉到船上去。”汽船上,傅伯言和米粒雙雙閉著眼睛躺在上面,船上的人,海里的人,全都氣吁吁的著氣,剛剛真是太驚險了。
“這兩個人沒事吧?”有人問道。
“沒事,就是暈過去了,沒有積水,這兩人真是福大命大,要是換了其他人,這麼長時間,恐怕都沒救了。”有人後怕的說道。
“這姑娘的膽子可真大,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第一個跳了下去,好大一會兒都沒有上來,大家都以為她也出事了,沒想到她竟然游到了這個人的身邊。”
“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一對情侶。”
“你們看這個男人的腿,像是被什麼東西傷到了,都泛白了,我聽說這附近的海里有毒水母,這男人不會被蟄了吧。”有人檢查了一下傅伯言的傷勢,看起來不像,倒像是被什麼東西劃破了腿。
“應該不是,要是被毒水母蜇了,這男的恐怕早就沒命了,這樣子倒像是珊瑚傷的,先不管這些了,有認識他們的人嗎,先將他們送回賓館吧。”眾人都搖搖頭,這兩人一眼就不是泰國人,許是來這裡玩的,至於他們住在哪裡就更不知道了。
“我聽剛剛度假村的那個老太太說,這兩個人在那裡吃過飯,不如把他們送到那裡去吧。”汽艇上,還在昏睡的兩人,緊緊的握住了彼此的手,永遠都不要分開。
傍晚時分,米粒終於醒了過來,確是沒看到人,米粒走出小木屋,就聽那老在和傅伯言談論自己。
“那真是個好姑娘,你們去的那個海灘,可是這附近著名的兇攤,海底下全是珊瑚礁還有毒水母,你這次真是命大。”
“我聽你剛剛說那姑娘之前還不會游泳,她竟然還敢下水去救你,你以後啊,可不能虧待了人家姑娘,按我說,這麼好的姑娘,就應該趕緊娶回家,省的叫別人搶了去。”傅伯言直笑不語,這老所說的話,許久之前他就想做了,只所以不做,只是怕嚇著米粒而已。
老離開後,只留傅伯言一個人坐在竹椅上吹著海風,米粒靠在門框上靜靜地看了他許久,便走過來,從身後環住了他。
“醒了?”
“嗯。”
“聽見了?”
“全部。”
“有何想?”
“我覺得你撿到寶了。”
“我也是。”一吻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