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贈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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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在海灘上,白的海鷗不斷地從兩人的身邊飛過,米粒光著小腳丫,海在她的指縫間一遍又一遍的遊走。
就在半個小時前,米粒還以為傅伯言要帶她去吃大餐,沒想到確是帶自己來了海邊。
可是這裡一片**,什麼也沒有,傅伯言不會是帶自己來喝海水的吧。
傅伯言看著米粒那張不滿的小臉,如果自己再不帶她去吃東西,估計待會兒自己就要面對一場狂風暴雨了。
“上來。”米粒轉頭,就見傅伯言蹲在了自己的身側,那意思竟然是要揹她。
米粒是真的走不動了,一想到如今傅伯言可是自己的男朋友,米粒便毫無愧疚的讓傅伯言揹著了。
兩人沿著海邊繼續走著,海水中不時有幾顆海星,打著圈來到兩人的腳邊,每當這個時候,米粒便讓傅伯言將它們撿起來,一路走來,米粒的手裡已經有了好幾個。
傅伯言好笑的搖搖頭,這東西有什麼好的,她竟然拿著當寶貝一樣。
兩人沿著海灘一直走,最後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度假村,米粒看著那古古香的門牌,這度假村似乎比他們家的歷史還悠久。
將米粒放在外面的木凳上,傅伯言便起身往一個木屋內走了進去,不過一會兒,傅伯言就出來了,手裡還拿著兩個椰子。
“先喝一點兒這個,吃的一會兒就來了。”米粒一邊兒喝著椰汁,一邊兒端詳起這個小木屋,除了古樸了一些,看起來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傅伯言為什麼要大老遠的帶自己來這裡。
兩人也沒等待很久,就有一個面慈祥的老拿著幾個托盤走了過來,米粒看著盛菜的器具,真的算是非常古樸了,這些東西最少的,估計也要用了十年了,裡面的菜看起來倒是不錯。
米粒隨意的夾起面前的一道菜,剛吃進嘴裡,米粒眼睛頓時就是一亮,真的是很好吃,竟然有一種家的味道,怪不得傅伯言會選擇來這裡。
“好吃嗎?”傅伯言也夾起面前的一道菜,這個地方是他之前來的時候,偶然間發現的,那時候他沿著沙灘,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走著,就看見了這家店,正好也餓了,便走了進來,但是這個味道,卻讓他吃了之後,便終生難忘。
“我以前也來過泰國的。”米粒聽傅伯言說起這話,臉上卻沒有那種想起美好回憶的跡象,便不由得好奇起傅伯言來泰國做什麼。
“那時我是為了一個女人來的。”那個時候自己的爸爸剛去世,他心裡氣惱不過,聽說孟霜可能在泰國,他就來了,可是泰國太大了,他又不確定孟霜是不是真的在泰國,便只能漫無目的的找。
許久都找不到一絲的音訊,心中的怒氣卻越來越盛,那一次他差點兒死在泰國,要不是這家店,他便再也沒有生的玉望了。
這家店讓他想起了自己還有素姨和鄭叔叔,也讓他放棄了尋找孟霜的想法,從此真的當那個女人死了。
一個女人?
米粒捉摸著,傅伯言竟然跟自己說,那個這個女人畢竟不是那些喜歡他的人,而這個女人畢竟對傅伯言有著非凡的意義,只是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米粒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傅伯言不想提,她也不想問,他們已經是戀愛關係,她有了解傅伯言的權利,同時也尊重他。
傅伯言回憶了半晌,卻不見米粒有任何的動靜,見她看著自己一臉堅定地樣子,又忍不住笑起來。
“為什麼不問我那個女人是誰?”傅伯言心中吃味的問道,他現在雖然已經放下那個女人了,但是從自己嘴裡說出的女人,米粒竟然一點兒也不吃醋嗎。
難道自己的魅力還是不夠大,沒有將米粒的整顆心佔據,還是說她心裡還有別的想法。
人家唐楚然自從跟了沈燕後,沈燕可是完全將唐楚然當自己的人了,自己竟然連那個唐楚然都不如了。
一想到可能會是這種情況,傅伯言就覺得十分煩惱。
“不想問,都已經過去了。”米粒搖搖頭,那個女人必是傅伯言不想提起的存在,他今天已經告訴了自己,自己就很滿足了,為什麼非要將這個傷口,再重新想起來。
“你真好。”傅伯言將米粒緊緊的抱進懷裡,早知道如此,那晚他為什麼要淋米粒,直接半推半就從了她不就得了,哪還有後來這一番周折。
“以後我會陪著你的。”米粒輕輕地環著傅伯言的,看他臉上沒落的樣子,那個女人必是沒找到,而傅伯言必是一個人來的。
一想到傅伯言孤身一人,徘徊在這個陌生的國家,她就替他心疼。
“我不會放手的。”傅伯言擲地有聲的說道,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他都不會讓米粒離開自己。
“等一等。”米粒從傅伯言的懷中直起身子,好奇的看著他,他這是又想起什麼了。
米粒低頭,就見傅伯言從懷中拿出一個緻的盒子,米粒以為裡面放的是項鍊,卻見傅伯言打開後,裡面是一隻透亮的玉簪。
“這是?”米粒驚叫道,這不是上次傅伯言從玫瑰節上買的那個玉簪嗎,她記的當時那個老還說過很多十分奇怪的話,就在傅伯言給自己塗紅之後,那老就突然不見了。
從那之後,她就再也沒見過這隻玉簪,沒想到傅伯言竟然一直將它帶在身上。
“我給你戴上。”傅伯言站到米粒的身後,給她挽了一個簡單的髻,便將玉簪在了上面。
戴上之後,傅伯言掰過米粒的身子,只一眼,確是看著米粒現在的樣子看痴了。
“好看嗎?”米粒透過傅伯言的眼睛看著自己,她雖然看不到自己是什麼樣子,但是看傅伯言的反應,應該還不賴。
“好看。”傅伯言嘶啞著說道,喉結更是忍不住滾動了幾下,他沒想到,這隻玉簪戴在穿著一身現代裝的米粒身上,一點兒也不違和,竟然有種別樣的美。
“這玉簪以後便是我的了,我可不會還給你了。”米粒輕笑著說道,這可是兩人的定情信物,若是有一自己還給傅伯言,那麼他們之前便再無可能。
“便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