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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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
房門被人用力的推開了,伴隨著巨大的開門聲,還有一隻白的瓷碗在地上不停地旋轉。
“你們…”唐楚然頂著一雙熊貓眼進入房間,就見傅伯言面鐵青的坐在邊,上的被窩裡好像還有一個不明物體在不停地扭動。
至於地上,那隻白瓷碗還在不停地轉著。
唐楚然心虛的自己的鼻子,自己剛剛不會是破壞了兩人的好事吧。
完了,看傅伯言這臉,這事恐怕很嚴重,不過傅伯言這廝也太禽獸了吧,人家米粒都病成這樣了,他竟然也不放過。
“嘿嘿,我聽說米粒生病了,現在怎麼樣了?”傅伯言彎撿起地上的白瓷碗,伸手拎起唐楚然的衣領。
“你跟我出來。”關上門,傅伯言將唐楚然一下子甩到沙發上,他記得很清楚,房卡在自己的手裡,門也關的好好地,這人是怎麼進來的。
“你怎麼進來的?”唐楚然扭了扭自己被拽痛的脖子,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金的房卡,在傅伯言的面前晃了晃。
“當然是自己開門進來的。”說完,唐楚然將房卡重新放回自己的口袋裡“你肯定不讓我進來,所以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出去。”傅伯言冷冰冰的說道,米粒為什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眼前這個人才是罪魁禍首。
“真是沒有人情味,我來還不是為了你。”說著,唐楚然從懷裡掏出一個咖啡的藥瓶“將這個給米粒喝了,不出三個小時,她的病就能全好了。”唐楚然說完,傅伯言確是沒動,有這麼厲害的藥,他怎麼沒有聽過。
見傅伯言不動,唐楚然也不急,而是將藥瓶放在了桌子上。
“我把藥放在這裡,至於喝不喝,你看著辦,我走了。”將藥放下,唐楚然果真沒有停留,而是往外走去,這讓傅伯言心中的疑慮倒是打消了幾分。
“等一等。”唐楚然不明所以的回頭看著傅伯言,這傢伙不會要和自己算剛剛的賬吧。
“將房卡留下。”原來是因為這個,唐楚然將房卡拿出來,放在門後的卡槽裡,嬉笑著跟傅伯言說了一聲我走了,就開門走了出去。
唐楚然走後,傅伯言慢慢的走到桌邊,掙扎了許久,還是將桌子上的藥收了起來。
回到房間,米粒又躺在上睡著了,見她睡得香甜,傅伯言不忍心打擾,便退了出去。
之後傅伯言又進來幾次,傍晚時分,傅伯言覺米粒好像又燒了起來,而且似乎比之前更燙了。
傅伯言最終摸向了口袋裡的那瓶藥水,希望唐楚然沒有騙他,這藥能有用,猶豫了半刻,傅伯言最終將手裡的藥水給米粒喝了下去。
某個行駛的大巴內,駱寧看著外面不斷變換的景,這條路好似不是回酒店的路吧,他的疑問剛提出來,就聽周啟說道。
“忘了告訴大家了,計劃臨時改變,今晚咱們要去芭東海灘。”芭東海灘?那不是大家第三天的目的地嗎?怎麼變成今天晚上去了,不過能多玩幾個地方也不錯。
駱寧看著自己的手機,他發了一天的信息,米粒也沒有回,米粒你沒事吧。
熱!好熱!
好像有數萬只螞蟻在啃食著自己,又癢又麻,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像有一團火焰在她的內心翻滾,米粒不斷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她覺自己就要被這團火焰燒壞了。
“米粒,你怎麼了?”傅伯言聽到動靜,從外面跑進來,就見米粒在上不停地翻滾,看起來十分難受的樣子。
傅伯言覆上米粒的額頭,確是心下一驚,怎麼會這麼燙?
額頭上傳來微涼的觸,就像是能澆滅火焰的一絲清泉一樣,將米粒深深地引了過去,只見米粒爬起來順勢便摟上了傅伯言的脖子,在傅伯言的耳邊不停地摩挲。
傅伯言確是更加擔心了,米粒這個樣子,一看就不正常。
拿出手機,傅伯言急速便給唐楚然撥了過去,電話那邊好像也是一直在等待,電話只響了一聲,就接通了。
“你讓我給米粒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傅伯言聲音冷寒,面暴怒。
“當然是治病的良藥。”唐楚然說道這裡,頓了一頓,吊足了傅伯言的胃口後,繼續說道。
“只不過那個藥有一點兒副作用,你現在應該也看到了,不過有你在,我想應該沒問題的,**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唐楚然說完,在電話那頭狂笑了半晌後,便直接掛了電話。
唐楚然,你個瘋子。
將電話扔到桌子上,傅伯言將掛在自己身上的米粒,攬回自己的懷裡,將她兩隻不老實的手摁在自己的懷裡。
米粒好似對自己被束縛,十分不滿意,一直扭動個不停。
傅伯言頭都要大了,這樣的米粒比起醉酒的她,更加讓他無法招架,米粒,我到底該怎麼做。
“傅伯言,你不喜歡我嗎?”米粒淚眼離的看著傅伯言,為什麼他不讓自己抱著他,為什麼他要綁住自己的手。
“喜歡。”傅伯言嘶啞著說道,嗓音溫柔。
“抱我。”米粒輕輕地喚道,溫熱的氣息打在傅伯言的臉上,頃刻間便讓他所有的理智土崩瓦解。
傅伯言好似中了魔咒般,果真鬆開了懷中的那雙手,慢慢的環上了米粒纖細柔軟的肢,一雙柔弱無骨的雙手,輕輕的捧住了傅伯言的臉,下一秒,一雙火熱的便覆了上來。
火熱與冰涼的結合,讓兩人都忍不住渾身一顫。
那吻是青澀的,甚至是急躁的,卻一如傅伯言想象中的那樣美好,誘人甘甜,為之神往,只是轉瞬間,兩人便變換了角,傅伯言捧著米粒的頭,愈加深入。
嘩啦,衣衫在米粒急躁的小手下,被她撕的粉碎,傅伯言抓住那隻躁動不安的手,離開雙,深深地盯著她的眼睛。
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他只想讓米粒記住自己是誰。
“米粒,喊我的名字。”
“傅伯言。”聲音柔媚,卻又異常清晰。
兩人順勢躺倒在上,一夜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