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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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外,傅伯言的那輛黑賓利早已等在那裡,車門外,站著的還是上次那個司機。
兩人走到車前,司機阿文率先打開了後座的車門,傅伯言剛剛坐定,轉頭看向身後的女人,卻見女人竟是自己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直接坐了進去。
悶…
“米小姐,咱們又見面了,上次的事真是對不起,一直沒來得及聯繫您,真是十分抱歉。”阿文看著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米粒,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公司和醫院之間奔波,一直沒有聯繫米粒,沒想到今天會以這種方式見面。
“沒關係,我知道你這段時間肯定很忙。”某個人傷成那樣,竟然那麼早就出院了,作為他的司機肯定特別辛苦。
“米小姐,您的手機?”
“哦,手機我已經買了,我想過了,手機還是不用你賠了,你也應該不是故意的。”
“這怎麼好意思,我理應補償一下的。”
“那你就好好地開車,這就是對我最好的補償。”
“好的。”阿文輕輕一笑,米小姐果真和那些故意接近老闆的女人不一樣,要是老闆能喜歡像米小姐這樣的一個女孩就好了。
“米小姐,想聽音樂嗎?”米粒看著頗為華麗的汽車內飾。
“是什麼歌都可以點嗎?”
“那是當然。”
“我想聽孫燕姿的歌,這個可以嗎?”
“當然沒有問題。”傅伯言坐在後面,看著前面相談甚歡的兩人,這兩個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悉了。
而且這明明是自己的車,那個女人為什麼不問問自己的意見!
他不喜歡孫燕姿的歌,一點兒都不喜歡。
悠揚的音樂響起,汽車在斑駁的樹影中不停地穿梭,米粒靠在車窗邊,靜靜地看著高樓大廈漸漸遠去,慢慢的行駛在郊外的小路上,心裡竟是如此的安詳。
“聽見冬天的離開,我在某年某月醒過來,我想我等我期待…”動聽的歌詞湧進傅伯言的耳朵,傅伯言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那個閉目小憩的女人,不可覺察的勾起了角。
一路上米粒除了偶爾和阿文攀談幾句,就一直靜靜地聽著歌,至於後面那一位,米粒直接將他當成了透明人。
汽車緩緩的停下來,剛停穩,傅伯言就冷冰冰的打開車門大步的走了出去。
米粒剛剛從汽車裡出來,就見傅伯言已經走出好遠了。
“謝謝。”跟阿文道一聲謝謝後,米粒緊緊地追了上去。
前面的傅伯言好像是故意的,無論米粒怎麼追,她離傅伯言總是有差不多五六米的距離。
將揹包收緊,米粒倔強的看著前面的背影,抬步往前追去,別以為這樣就會難到自己。
兩人就這樣一路叫著勁,走了大約五分鐘,傅伯言終於在一個破敗的門樓前停了下來。
大門的紅漆已經全部落盡,上面佈滿斑駁的傷痕,整扇門看起來搖搖墜。
大門兩側確是貼著鮮紅的對聯,顯示著它不是被人遺忘的。
傅伯言在門前站立了很久,久到米粒認為他都不會進去的時候,就見傅伯言拿出一把舊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本以為會看到一片荒涼的景象,院子裡確是很乾淨,好像有人經常來打掃。
房子十分老舊,米粒只是輕輕地碰了一下,白漆就成片的脫落。
窗戶全部都是老式的木窗,上面的玻璃早已破碎的剩不下幾片完整的,僅有的幾片完整的看起來也好像堅持不了多久了。
米粒站到傅伯言身側,看著面前的兩層建築。
這房子,要是在配上一點兒恐怖音樂,完全可以用來拍‘荒村客棧’了,傅伯言確信自己要裝修的是這套房子?
懷疑的看向旁邊的人,卻發現傅伯言就像是剛剛在大門口一樣,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傅先生,這套房子你想怎麼裝修?”傅伯言確是沒有回答米粒的問題,而是緩緩的說道。
“這是我父親的房子。”聽說傅伯言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怪不得房子會荒廢這麼久。
“我想讓它重新煥發生機。”米粒心下了然,既是故人居,那就是儘量保持房子的原樣了。
兩人一前一後往房子內走去,出乎米粒的預料,房子的外面看起來破敗不堪,裡面確是被保護的很好,這能讓她省下不少功夫。
“地板已經鼓了,有氣的原因,恐怕房子的屋頂也有問題,需要重新做防水,然後換瓦片還有地板。
窗戶不能用了,需要全部換掉,木門也是。”米粒一邊走著,一邊看著屋內的情況,屋內雖然被保護的很好,但是大部分還是不能用了。
“傅先生的傢俱樣式很別緻,傅先生若是想找到一樣的,恐怕要去廠家定做。”
“嗯。”傅伯言點點頭,對米粒的方案倒是沒有異議。
“屋裡的木製作被蟲蛀的十分嚴重,我覺得重要的地方,還是需要全部換成新的。線路老化,所有的線路必須重新鋪設。”一路走到廚房,廚房裡竟然還有一個水缸。
“雖然我想盡力為傅先生保持原樣,但我還是建議傅先生做一個現代化的廚房。”一樓的問題很多,米粒一一將它們記在本子上,然後拿出測量儀量取角角落落的尺寸,一番測量下來,已經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米粒看向腕錶,已經三點多了,恐怕回去最快也要六點了。
“傅先生,咱們去二樓吧。”抬步走上樓梯,破舊的樓梯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每一聲都刺著米粒的耳膜。
“嘎吱…”剛剛抬起左腳,米粒的右腳竟是突然間陷了下去,原來是右腳踩到了樓梯的裂口處,直接將樓梯踩斷了。
本以為會重重的摔到地上,沒想到竟是被一個溫暖的膛抱住了。
米粒心有餘悸的靠在傅伯言的懷裡,整個心臟突突突的跳著,不知道是剛剛被嚇得,還是因為眼前這個人。
“小心,房子很久沒人住了,樓梯要先試探一下,再踩上去。”米粒點點頭,慢慢的從傅伯言的懷裡掙脫開來,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往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