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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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達成任務,出生入死是難免的。”她豁達地笑著。
“你罔顧我的警告,艾朗小姐。”這時候她還笑得出來!仇烈簡直快被她氣死了。
“哎,我其實是受託來找人,不是刻意找貴會的碴,你的警告我聽進去了,但工作第一,任務至上,我還是得來啊!”她機靈地說。
“你來找什麼人?”他的臉愈來愈難看。
“找一個拋棄子的男人。”
“告訴我是誰!”
“幹什麼?你想幫我找到他,再趕緊把我送走?”她看穿他的想法。
“早走早好,否則你可能活不到十九歲。”他冷冽地道。
“是嗎?要是命該如此我也認了。其實你不必太在意我救了你的豹的事,為了你自己好,你就當作沒看見我,不認識我就行了。”她撥了撥前額的頭髮,不明瞭他為何將救豹的小事記得這麼清楚。
“的確,我已警告過你別蹚進來,算是仁至義盡了,你想死在這裡都不關我的事。”他這句話與其說是反駁她,不如說是在叮囑自己別太關心一個外人。
“所以囉,若是你能不說出我的真實身分,我就萬分了。”她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和幻夜神行及雷掣間沒大沒小的動作又自然跑了出來。
看著她純真無的笑臉,仇烈沒來由地想到她被教主
乾了血的景象,胃部就頻頻緊
。
“你…你知道你們六個女人在最後一次祭典時會如何嗎?”他倏地抓住她的手。
“如何?”
“那是一場血祭,你們六人的血要被用來滋養方茲的力。”他森然地道。
“哇!這麼殘忍?”她睜大眼睛,表情誇張。
“聰明的話就在夜午前離開!”他當然知道她一點都不怕,那靈黠的眼神中全是戲謔的光芒,是什麼人把這丫頭的膽子養得這麼大?靈力俱樂部嗎?
“那我更不能走了,不把其它五個女人和委託對象一起救出去,會有損我‘神算’的名號耶。”她正道。
“你這個白痴!”他欺近她,忍不住破口大罵。
“嘿,從小到大,你是第一個罵我白痴的人哩!”她覺得鮮的,超高智商和超能力早已把她推向“天才”的寶座,幾時曾聽過這類形容詞?
她的確與眾不同!仇烈不得不承認,她和他見過的女人完全不一樣,看起來天真美麗,實際上聰明、機靈,滿不在乎的態度下是顆比石頭還硬的頑固腦袋和該死的冒險神。她其實並不容易看透,他知道艾氏財團的未來接班人是個智商超過兩百的天才,而一般人永遠都猜不出天才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進入淨靈會還想全身而退的都是白痴!”他冷笑。
“那…或許從我開始會有例外。”她諷笑的言語裡有屬於神算的自信。
“你不知道方茲的厲害,艾朗小姐…”他提到方茲時眉頭都會不自主地收攏。
“叫我雀利兒吧,反正你早就查清我的底細了。而你,我聽見那個女人叫你仇烈?”她打斷他。
“你在祭場偷聽了多久?”他瞪著她。
“不久,只是剛好看到一些奇怪的景象…”她吐吐舌頭。
“那個女人是本會的聖女,她叫麗塔。”他解釋道。
“聖女?嗯,原來聖女是那個樣子。”聖女不都該守身如玉嗎?怎麼這裡的聖女如此**?果然是
教!
“小心她,她是教主方茲的眼線。”
“也是你的情人?”她抬眼盯著他,好奇地問。想起麗塔對他說的那些話,那位聖女似乎很喜歡仇烈。
他僵了一下才回答:“不是。”
“抱歉,問太多了,是不是都不關我的事,對不對?”她舉起手,做了個對不起的手勢。
“沒錯。”他沉著一張臉。
抿抿嘴,她對他的態度覺得有趣,他並不開朗,甚至還滿沉斂的,但不知為何她總是忍不住想逗他,想看他笑的樣子。只可惜,到目前為止,他一直板著臉,一副高深測的德行,就算嘴角上揚也都是冷笑或訕笑。
他在淨靈會的地位到底是什麼呢?
忽地,她腦子又轉回自己此刻的危急,她可沒時間再待在這裡胡思亂想,她得在晚餐送達之前回到自己房裡,於是連忙拉住他的衣服,道:“跟你說話說得忘了,你能不能帶我回我房間?要是送晚餐來的人看見我不見就糟了!”
“你住哪一間?”他低頭看著依到身邊的她,一種連他也不明白的悸動瞬間籠罩著全身。
“蘋果,門上有一顆金蘋果。”她迅速接腔。
“跟我來。”現在鬧得大亂對她沒好處,方茲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要是讓他起了懷疑,雀利兒艾朗就完了。
雀利兒跟在仇烈身後轉來轉去,沒幾分鐘就回到自己的房門前。看來送餐者還沒來,一切平靜如常。
“嘿,你對這裡很嘛!”她佩服道。
“當然,我在這裡長大的。”他沒有表情地看著他。陰暗、變態的古堡正是他從小到大的住所。
“你在這裡長大?”她愣住了。他和淨靈會的淵源很深嗎?
“我看過太多人死在這裡了。雀利兒,我奉勸你在明天以前離開,東岸的私人碼頭有艘快艇,你可以…”
“那其它人怎麼辦?”她又打斷他。
“別顧慮其它人了,她的正義和偉大
襟在這裡可以省省了,一個人走或許還有機會,想要把那些女人都帶走絕對是作夢。你也別指望我會幫你,以我在這裡的身分,我的警告到此為止,之後無論你出什麼事我都不會
手。”他臉
嚴峻,決定不再管她。
“你的身分?你是什麼身分?”她追問道。
“夜午祭典時你就會知道了。”他冷冷地回答,然後轉身離開。
看著他優雅靈動的走姿,雀利兒忽然喚住他:“仇烈,你的豹呢?”仇烈身子一頓,沒有回頭,揹著她說:“不用你心,它好得很。”過了幾秒,他又輕聲地加了一句“晚餐中的湯水都別喝。”湯?為什麼不能喝?
就在她微怔時,他的身影已在信道轉角消失。雀利兒回到屋裡,一時還消化不了這一個小時內看見和聽見的事,所以晚餐送來時她早已不餓,隨意了幾口雞
和蔬菜,就進浴室衝個澡,迫不及待地等著夜午時分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