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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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尚芷淡淡地道。
才聽到尚雷兩字,段知舞已經眼眶含淚。我可不可以不去?小范哥代表出席就可以了吧?
陳尚芷板起臉孔,斬釘截鐵的回絕,以公事公辦的口吻說:不可能。尚雷是家大公司,今天他們滿意我們的成果,邀請我們去慶功,我們不可以不賣他們面子,只要處理得好,後再合作也大有可能,所以無論無何不能失禮,你或小范都沒有理由,也不準有理由不出席。
可是…段知舞還想抗拒。
她知道這樣的要求很不專業,主任說得也對,但是她還是下意識想逃避。
沒有可是。段知舞,我不管你跟韓允呈發生什麼事,但工作就是工作,你不能永遠逃避,難道你往後一輩子都不接尚雷的案子嗎?
陳尚芷言詞嚴厲,對段知舞而言有如當頭喝。
是啊,這是工作,她得以工作為重,什麼情煩惱都該拋開,現在她是要代表公司,更不能在人前丟臉。
我明白了,主任,謝謝你。她豁然開朗,真心的道謝。
陳尚芷眉一挑,臉部線條也放鬆下來,你懂就好。接著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段知舞在座位上想著,她也太自私了,竟然任的不想出席。
榜局太小?她想起了這個詞,韓允呈也曾罵過張志豪這句話,她心酸的笑了。
韓允呈現在在做什麼呢?
為什麼最近不再打電話來了呢?
天知道當她聽見他的留言,總是動得不能自己,幾乎要回撥電話給他,但一想到他仍沒有解釋那天的事,就又黯然的放下電話。
為什麼不解釋呢?
為什麼不解釋,卻這麼關心她呢?
為什麼現在又不打來了呢?
他不要她了嗎?
段知舞看著自己的手,心想,她是不是該放手了?
***姐,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好不好?段知舞趴在上,手持話筒,與在美國的姐姐通越洋電話。
小舞,我不認識那位韓先生啊,所以我沒辦法給你意見,如果是張志豪,我當然馬上教你分手,而事實證明,你不用我提醒就主動提出分手。而這次呢?這次你可是親眼看見,但你卻遲疑了。你讓情懸在那裡,不肯收也不肯放,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我捨不得。我當然想和好啊,但是事實在眼前,我又不能裝作不知道。
段知舞哭著道,擤著鼻涕,將衛生紙隨手丟在下。
那你就是對他特別厚愛羅?電話那頭的段知書問。
我不敢見他,我看到他就會想到那個情景,我就算再喜歡他,也不願意當瞎子,不是裝作沒看到,我就能不在乎。她哽咽,淚水又落了下來。但是我又好想他,我好喜歡他,好想他…她終於嚎啕大哭。
小舞,聽著,別哭了。段知書極力想穩住妹妹的情緒。
但段知舞仍然哭得淚潸潸,眼睛已哭腫,聲音也哭啞了。
小舞!段知書幾乎是用吼的,別哭了,現在聽我說。她滿意的聽見電話那一頭稍微靜了下來。你是不是不想讓這段情因為這件事就收場,right?
幾乎是立即的,段知舞直點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