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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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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除下了suki的狗嘴口,發現它竟在suki可愛的臉蛋上印下了一個圓形紅的暗痕。我親手為她抹拭面上的口水時,越發覺得她被待後的樣子惹人憐愛。

可是這副楚楚可憐的嘴臉同時又使我更想去欺侮和待她。真是矛盾的心態。抱起了suki,我忍不住跟她來了一個長長的溼吻,而她亦熱情地響應著我。

雖然我很想跟suki玩到天光,但她始終是女孩子,體力未必可以應付得來,故此我還是詢問她能否繼續玩下去。

她並未忘記我的命令,口裡不敢說出半句話,只是輕輕點頭示意能夠繼續。我暗呼一口氣,放下了心頭大石,可是手掌卻打在suki的股上。

我開始教導她‮狗母‬表達意思的方法,著她吠兩聲表達明白、可以或者好等正面意思,吠三聲則相反。

suki十分不好意思,用力地把臉往我的懷裡擠,嘴上微微地吠了兩聲,那兩個帶著羞赧味道的“汪”實在動聽得很。

把suki抱到地上,我則坐到椅子,隨手拿起那塊塑料制的假骨頭拋到地上。suki看見我的舉動,她應該知道接下來要訓練什麼了,面上羞澀之更濃。

我下達命令,suki以我所教的方法,翹著股,舉步優雅地爬到膠骨頭處,俯下身嘗試用嘴把它咬起來,人類畢竟是不習慣用口來取對象的,而且要把重心偏低來咬起地上的骨頭就更困難。

suki雖然有良好的被特質,但她並非超人,好幾回骨頭都在她的牙齒中滑開,她辛苦地試了五、六次後才成功把骨頭咬起來。

suki咬著骨頭爬到我面前,我教導她向主人奉獻對象的姿勢,讓她伸直,雙手虛放半空等待我的命令。我並不急於取回骨頭,反而悠閒地坐在椅裡,觀賞這條小‮狗母‬笨拙有趣的樣子。

當然,我也不忘邊看邊嘲笑她。擺出這副德,還被我面對面地譏笑羞辱,suki有什麼覺可想而知,可偏偏她起的頭卻不爭氣,竟硬硬地起斜指向上,與羞澀表情相反的身體反應讓人一目瞭然。

我不伸手到她的前,輕捏了她那顯眼的頭好幾次,才笑著拍幾拍她的頭頂,在她的口中取回膠骨頭。

我笑問她為什麼她的頭會得這麼硬,是否很喜歡被男人這樣子玩,她脹紅了小臉蛋地汪汪的吠出兩聲。

真的很奇妙,望著suki由一位留美的大學生,變成我眼前這頭任我作賤踐踏的‮狗母‬,那份靡的變化實在難以言明,總之就是透。

我又把骨頭拋出去,讓suki再次撿回來。如是者重複多遍,直至suki能夠快速地咬起骨頭為止,我還嘲笑她不愧是大學生,連當‮狗母‬也學習得這麼快。

及後,我除了膠骨頭外,還使用穿過的臭拖鞋和襪子,以及suki自己的內褲來繼續調教著她。在開始時,要她把這些有異味的東西咬在口中,她多少有點抗拒。

但在重複又重複的訓練下,suki慢慢對我的命令不加思索地貫徹執行。不知為何,我似乎特別喜歡讓suki咬著我的襪子,她在訓練過後更開始不用牙齒,而直接用口來夾著。

聽說羞辱系的m女或多或少有逐臭癖,當中似乎不無道理。拾物的訓練差不多了,我徐徐起身並拉起suki的狗帶,她咬著骨頭陪伴著我在房中散步,還不時用身體來磨擦我的浴袍,十足一隻在討主人歡喜的小狗狗。

suki對我的討好行為連我都到意外。這點除了與她的m質素有關外,以我猜想與她自己對待有正確認識和主觀想法有關,她本身大膽朗和好動貪玩的格亦可以是一個因素。真可愛。這種m真不是隨便找到,我想不疼她也不行。

坐到沿上,我對suki說‮狗母‬是以搖擺尾巴和用臉磨蹭主人的腳來表示熱愛主人的,她聞言後果然把臉往我茸茸的小腿處磨蹭,同時亦努力地扭動股,那支從小菊中伸出來的尾巴亦左搖右擺,她這個樣子煞是有趣。

從小腿處傳來熱力,到現在我才發現suki的臉頰非常燙熱。看看時間,真是快樂不知時過,原來已差不多凌晨一時了。

我心裡不懷好意,面上卻埋起笑容,下令叫suki放下骨頭和“起立”練習了多次的犬藝訓練,suki駕輕就地擺出了姿勢,而且亦沒有出現太大的羞恥表情。

我問她想不想玩得更刺,這個貪玩鬼自然又吠了兩聲,可是我心中暗忖,你中計了,把骨頭橫放到suki的小嘴裡咬著,拉一拉手上的狗帶,牽著我這條可愛的小‮狗母‬行近房門。

suki終於發現原來我想帶她出房外遛狗,她嚇得不敢再爬,連口裡的骨頭也跌下來,更大搖其頭連續叫了三聲“汪”表示不願意以這個下打扮出房間。

雖然我是suki的主人,但並不代表我可以強迫她幹她不想幹的事情。我半跪下來,把suki猶如小寵物般抱入懷裡又吻又哄,經過我的“威迫利誘”後,她才跟我妥協,願意與我到房外來回爬一個圈。多年以來,一直渴望牽著一條美女犬在開放的地方遛狗,這個願望終於在今晚實現了。

哈哈哈哈!suki忐忑不安地注視著我把房門打開,我率先步出房間,她咬著骨頭把頭伸出房外,探頭探腦地觀察走廊的情況。她這個模樣實在很滑稽。不知是否心理因素,出了房間關了房門之後,總到走廊的空氣特別寒冷,四周靜得怕連蚊子飛過都可以聽得到。

這種寧靜的張力,反而加重了我們的心理壓力,不知道會不會有住客突然打開房門,更增添我們提心吊膽的緊張。我牽著suki在廊道散步,她主動地爬到前頭,希望可以儘快爬完一個圈返回房間。

可是心眼壞的我又豈會讓她如願。控制著速度,我不徐不疾地牽著suki,在她的背後我更發現她緊張到‮腿雙‬抖顫。

如果此時有人打開房門,準會看到一位全身潔白的美少女體,小嘴裡咬著一支骨頭,股縫中深深著一條尾巴,在暗紅的地毯上被一個男人牽著爬行的奇景。

但問題是半夜一點鐘,會不會這麼巧有人走出來,當我們來到升降機的守候處,我把suki口中的假骨頭拿過來,快速地向走廊的另一端用力擲出去。

suki的表情寫滿了驚訝,她大概沒想到我會在走廊上這樣玩她。我發號施令,suki以比剛才快上一倍有多的高速爬行,越過多個房間門口來到骨頭處把它咬起來。

此時我實在很好奇,到底她的心情如何,是否覺得很緊張刺。她急急咬起骨頭爬回來,以“起立”的姿態向我奉獻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