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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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晚的遊戲正式結束,當我除下suki頸上的首輪,示意解除她奴隸的身份後,她立即在我的大腿上狠捏一記,更笑罵我竟然忍心讓一位女去含男人髒兮兮的內褲。
我也笑話她似乎很享受含內褲和被男人踐踏,至少她剛才的反應就是如此。suki笑而不語,只是輕輕地搥打我一下,算是默認了我的說話,最後我忍不住問了最想問的問題,就是她為何要我在她的體內直接發。
而她竟然無可無不可地說生個小寶寶出來也不錯,當我大吃一驚的時候,suki卻掩嘴嬌笑起來,原來她這幾正處於安全期,所以才提議不用避孕袋,免至影響了大家的興致。
而且她認為在進行sm的過程中,身為一名奴隸就必須全心全意向她的主人奉獻一切,用身體為主人提供最大的樂趣,突然之間,我發覺自己剛才很幸福。
我們互相抱著對方,躺在上傾談了好一會,直至她想要睡覺,我才為她蓋上被子悄悄離開房間。***八月二十三清晨七時許,在家裡睡了六個小時就得爬起身來。
昨夜跟suki來了一場烈的sm遊戲,到現在我還很疲倦,仍有昏昏睡之。八時半。
當我來到酒店大堂後,打了數次電話上suki的房間但始終沒有人接聽,看來她應該還未起,雖然在sm的遊戲裡她是我的奴隸,可是在大堂呆等的我卻覺得,現在此刻的我像是她的奴隸多一點。
早上九時半,這個害我白坐一小時的混蛋才搖著一條小裙子到來。今suki穿了一件很的白花邊吊帶上衣,襯一條出雪白大腿的鮮藍圓筒小裙,加上她面上燦爛而甜美的笑容,看得原是一肚子氣的我立即火氣全消。
suki伸一伸小舌頭,輕敲自己的頭頂,才親熱地給我一個早晨之吻作賠罪。此情此景,任何男仕也會心軟。所謂“君子報仇,十年未晚”這筆帳就留到今晚才慢慢跟她算清楚吧,哈哈!
依照我們的行程,今我會帶suki到大嶼山參拜天壇大佛。我本身是個無神論者,但在本長大的suki卻受家庭染,是個信奉佛教的傳統本人。乘坐機場快線,很快就到達了北大嶼山。
可是沿途我都呼呼大睡,反而suki就成只母馬騮一樣,邊看地圖邊看風景,由於今天是星期六,一般上班族在上午還要工作,此時在大嶼山拜神的善信不多。
而且大多是上了年紀的公公婆婆。在大佛的山腳底下,我們向著轟立在山頂的大佛拾級而上。這次我可沒有失威,由山腳到山頂我連氣都無。
可是suki到山時就得要停下來休息,最後還要我拖著她的小手慢慢行上去。這也難怪,她終於是女孩子嘛!一直都忘記告訴她,我小時候曾習過武的。參拜之後是拍照留念,最後suki就很興奮地跑去購買佛珠。
她似乎很喜歡這類玩意,她說這些佛珠手煉既可當作平安符,又可當作裝飾物,加上價錢便宜,用來當手信簡直一。購買完畢,suki突然把我拉到一所祀廟背後的僻靜之處,更在我耳邊說悄悄話。
待我聽清楚她的說話後,我不能置信地瞪大眼睛望著她,更清楚聽到自己的小心肝砰砰猛跳。
suki居然問我,我有沒有興趣對她作戶外調教。何只有興趣,簡直求之不得。在戶外調教一名年輕可愛的女奴,可以說是任何男都會有過的幻想,但另一方面卻讓我瞭解到兩件事情。
第一件事,這裡終於是佛寺,如果在這裡搞得太過份而被人發現,我鐵定會在明報章的頭版見報,更可能成為香港開埠以來,第一個在佛寺打野戰而被捕的蟲。
第二件事,我昨晚到很滿意的調教,但對suki來說可能還未滿足,故此她才會暗示要求更強烈的調教方式。
思考了一會兒,我終於同意了suki的建議,畢竟野外調教的魅力實在太大。suki在小包中拿了一條美的紅小項煉充當奴隸首輪,這傻瓜竟對我說,奴隸始終是要戴著這個才有feeling。
我望了望suki所穿的吊帶衫和短裙,靈機一觸,向她下了第一個命令。我命令她到洗手間內把內衣褲全部脫下來,外衣裡邊要保持真空狀態。
suki的臉蛋立時脹紅,低聲應諾後就進入女子洗手間。當她從洗手間內出來時,我的視線立時被她引著。
白的單薄衣衫內,隱隱約約現出兩顆粉紅的突起物,在陽光之下任誰都可以察覺到這名女孩頭的顏和形狀。suki把除下來的罩和內褲雙手奉上給我。
從她手裡接過那些仍是溫暖的內衣褲,經我檢查後發現她的內褲竟然有水跡,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嘲笑了她一番。我命令suki分開雙腳拉起裙子,出了她下體已經光禿禿的陰戶。
我用她的內褲往她的下陰抹拭,她的內褲亦沾有更多。看了四周無人,隨手拋棄了suki的內褲和罩,還打趣地對她說,看誰會這麼好運拾到這條沾有她愛的小褲褲。本女雖然比中國女開放。
但她們卻有一處很特別的地方,就是很怕自己的內衣褲落在陌生人手上,此時suki的表情顯得有點不自然,她望了地上的罩內褲一眼,才跟在我身後離開。
不知何來的膽子,我帶著suki躲到其他僻靜的地方,讓她拉高衣衫和裙子,用她的數碼相機拍下了一些野外出的采寫真,此時我才明白。
原來只要選擇適當的地方並且讓suki背對人群,拍這些體照片其實並非想像之中危險。
隨意拍攝了七至八幅之後,我也到有點餓了,離開了佛寺,我跟suki一起坐車到大澳吃午飯。
在通往大澳的巴士上人並不多,但當中仍有不少男子及老公公乘坐。我強迫suki坐在車位的外邊,好讓更多人可以看到她。
沿途當然有不少男士對suki的部行注目禮,她羞得無法抬頭,更主動用力纏著我的臂彎和握實我的手,可是我從白的衫上卻見到她兩顆頭已經發硬和起,而且還撐起了衣服形成非常顯眼的兩粒凸點。
suki對暴的反應良好,發現了這點,在接下來兩的調教中將會很有用。我扮作是suki的情侶,把手繞過她的後摟著她,還用手撫摸著她外的大腿。
我附在她耳邊問她,是否還記得今早要我這位主人白等一小時的事情,她眼裡過了複雜到難以易容的神,就在她分心之下,我輕輕拉高她的短裙少許,嚇得她立時伸手扯著裙子。
其實我只是跟她開個玩笑,但她帶點淚水的向我投以哀求的眼光,她這個可憐的表情反而讓我心中大樂。
要她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公開體,我相信她應該還未可以辦到,所以我輕輕吻了一下suki的小就暫時放過她,等到午飯過後才繼續玩她好了,到達大澳,我和suki進入一所酒家吃地道的海鮮。
美食當前,suki的羞恥心也飛到九宵之外大吃特吃一頓。有過昨夜的經驗,我知她喜愛被男作賤的特殊癖。在差不多吃完時,我命令suki分開兩腿。
從桌子底下我用鞋尖往她的陰戶上輕輕磨擦逗,她全身震動了一下,臉上亦浮起嫣紅。我知道suki的身體很,加上在佛寺開始調教她後,她的身體就一直積存著慾火。當人類吃飽以後慾自然變得旺盛,我挑選這個時間,在這種開放的環境底下,用她興趣的恥戲來玩她,她一定很快就能達至高。
在有節奏的挑逗下suki不垂低頭咬緊牙關,眼尾偷偷察看四周有沒有人發現她的窘態。
然而,從她那m女獨有的眼神就讓我知道,她的身心都正在享受這種凌辱。我小心地觀察著,果然不用兩分鐘,suki突然用力地握實拳頭,呼亦越來越急速。
經驗告訴我,她已經到達發洩的邊緣,可是我也在此時故意放開了腳。suki一臉茫然地望著我,她水盪的眼眸似是在問我為何不讓她洩出來,我只是笑著壓低聲音對她說了一句:“還早得很呢!”下午三時半,我和suki回到了旺角的酒店。在回程的途中我都只是隔靴搔癢地逗著suki玩,讓她保持在興奮的狀態裡。
而她突的尖和兩腿之間不斷滲出的水光更讓她既興奮又尷尬。她處於爆發邊緣已經有兩個小時之久,相信現在的她已經極度需要。d∕s系的其中一個調教重點在於高控制。
此時此刻為了洩身而什麼都會服從的suki,就正是我期待的調教成果。***按照suki給我的清單,今應該嘗試鞭打和滴蠟。我為suki戴上原本那條闊身的真正sm用首輪,命令她把雙手放在頭頂以及分開雙腳。
身無寸縷的她擺出了我要求的姿勢,十足一名等待搜身的犯人。這個姿勢其實是我最喜愛的奴隸站姿,除了能讓女到屈辱外,更可以凸顯出女體部和部的美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