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蹲下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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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混蛋,連條件都不跟我談就想這麼直接佔有我,不知道他是太急,還是覺得自己已經百分之百吃定我。
“等等!”我用手擋住他伸向我臉頰的嘴“你到底想怎樣?不管我過去是個什麼樣的人,今天我是你嫂子!即使胡爭和他的家人知道我的過去,不能接受我。
但你對你嫂子的所作所為恐怕也沒人能夠接受吧?”
“呸!”小敬惡狠狠地用手捏住我的臉頰,對準我被迫張開的兩片紅中間吐了一口口水!
“別他媽的跟我說這些!
你跟那麼多男人亂搞的事情要是被我哥知道了,你以為他還會在乎其中有一個是我?而且我告訴你,我本就不怕他跟我翻臉。別看我跟他一副比親兄弟還親的樣子。
事實上,我最開心的就是看到他痛苦!”原來小敬對胡爭竟然懷有不為人知的濃濃敵意,這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雖然我還不清楚箇中緣由,但我心裡卻認準了一個事實:既然小敬會把胡爭的痛苦當成自己的快樂,那麼在佔有我之後,他仍然會將一切告訴胡爭。
甚至會把他自己是如何佔有表哥的新婚子這一段添油加醋地描述出來,子和兄弟雙雙背叛,這樣的打擊對胡爭而言絕對是生命中難以承受之痛!
我將全省的力氣全都集中的手上,背靠著牆壁的支撐,猛地一下將小敬推開。
“你聽著,我才不在乎你把我的過去告訴胡爭,哪怕你把我的豔照全都搬到網上去我也無所謂。如果胡爭不能接受我的過去,大不了離婚就是了,我頂多再揹負一個蕩婦的名聲。
我也告訴你,如果你敢對我怎麼樣,我會把我此生所有的時間、力和金錢全部用來對付你。
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不好過,你也絕對快活不到哪裡去!”這恐怕是我這輩子說的最強硬的一番話了。
其實說的時候,我自己心裡也在發慌…我可不像說的那樣,對這段今天才正式開始的婚姻滿不在乎…
就算我不在乎胡爭,也必須在乎自己的父母啊,不過在眼下這個時間、地點,我決不能對小敬有任何妥協。小敬顯然被我了個措手不及。
原本看似到嘴的鴨子,卻狠狠地反啄了他一口!我好整以暇地往沿一坐,冷冷地說:“現在我就坐在你面前。你想清楚,是讓我回房間,還是…”然而,就是這一坐,卻釀成了一個最大的錯誤…就在坐下時,我習慣地蹺起了二郎腿,原本合攏的睡袍下襬被我的膝蓋頂起後竟然左右分開了。
兩條上下疊在一起的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在昏黃的燈光下,大腿深處,一條白的小內褲包裹著我豐盈飽滿的陰戶。
而此前向外滲出的製造的點點溼痕似乎也隱約可見。我低估了我的身體對小敬的殺傷力,更高估了這小子在慾燻心時的控制力。
沒等我把話說完,小敬突然狂暴地將我撲倒在上,扯開了我前浴袍的衣襟,兩手死死地扼住我的兩個手腕,張嘴重重地覆蓋住了我的一個頭。
一股強烈的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一瞬間,我剛剛拼命壓抑下來的慾和我的一聲呻同時迸發了出來,我的頭在小敬的嘴裡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另一個暴在空氣中的頭也不自覺地立,我甚至能看見暗褐的暈之上,一個個大小不一的白圓點已經凸起。
我在心理上已經戰勝了小敬,卻在身體上輸給了他。小敬騰出一隻手脫掉了自己的內褲,一條青筋畢的雞巴暴怒地高聳在他的間。
龜頭處分泌的少許前列腺閃現出絲絲寒光,似乎是在顯這支“兇器”的威力。
“嚓…”我的內褲被暴地撕開。這條與白婚紗所搭配的內褲並沒有良好的質地,化纖布料被撕扯時發出的清脆響聲成為了小敬進攻我身體的號角。
糙的內褲包邊被拉斷時,我部粉的皮膚被生生累出了一道血痕。痛楚不但沒有將我從身體的慾念中驚醒,反而製造了一種被侵犯時獨有的快。
當我的腿雙主動分開時,我意識到了自己的沉淪…一堅硬的用極快的速度穿過我溼滑的,像一列在滑軌上高速飛馳的列車一樣。
重重地撞擊在我的子宮口,這一撞,將我用來監自己身體慾望的牢籠撞得粉碎。一團灼熱的慾火從我的子宮深處開始熊熊燃燒,燙得我的身體顫抖著開始扭動,再次被鐵鉗般緊緊掐住的雙手憑空抓成了拳頭,周遭的世界彷彿變成了一片空白,只有一張,和兩具赤的身體。
“啊…”又是一下強烈的撞擊。
“啊…”又一下…我緊緊地閉著眼睛,承受著小敬暴風驟雨般的幹。
我口中的呻已經不再是我喊出來的了,一大串的“啊”字像是早就停留在我的嘴邊,小敬每撞擊我的子宮一次,就會從我的口中撞出一個“啊”來。
“怎麼樣,嫂子?我給你的房花燭夜,是不是…很美好?你應該謝我…才對,像你這麼一個…蕩婦,房之夜…怎麼能沒有男人幹你?”小敬咬牙切齒地說道,間中還夾著幾口因為劇烈運動而產生的息。
“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今天是我…和你哥哥的…新婚之夜…又不是…和你…你還要…強姦…人家…”本應是一句憤怒的斥責,卻被我騷軟痴的語氣演繹成了一種誘惑。尤其當“人家”兩個字一出口,小敬好像得到了莫大的鼓勵,狠狠地幹了我一下,得我發出了一聲長,這時,小敬已經察覺到了我的合。
他鬆開了我的雙手,扒掉了掛在我手臂上的浴袍,轉而握住了我的兩個嬌的房。
“子的手…很不錯,彈…很好啊,不像是做過…隆手術。”我的房被他牢牢握住,並未隨著他的強力而搖盪,又為我的身體平添了幾分堅的誘惑。
我已經得昏天暈地了,再也顧不上斥罵小敬,而是用充滿魅惑的聲音問他:“你…怎麼知道…人家的子…整過型…輕點…快要被你…捏…爆了…”我又說了一個“人家”這個嬌嗲的詞總是能引來一、兩下特別兇悍的入。
“你在照片裡,子…沒這麼大,被男人一隻手掌…全蓋住了。
那個時候…你的頭還是粉紅的…現在這麼黑,肯定是被男人…成這樣的。”
“怎麼能…這樣…說人家…ted說…整過型的…子…更好看…”我嬌著說。
“ted是誰?”小敬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而且是跟身下正在翻雲覆雨的女人的子有關聯的名字,他又把得更加深入了些,幾乎快要頂穿我的宮頸了。
“啊……ted是個…老外…他是幹過人家…雞巴最大的…一個男人…他每次…都能把人家…幹到高…”我的口中放肆地吐出蕩的詞彙,刺著小敬的神經。
即便是鐵定的事實,男人也很難接受從女人嘴裡聽到自己在上的能力比另一個男人差,小敬當然不會例外。
“!子婊…老子幹得你不嗎?…乾死你,乾死你…老子也能把你幹到高!乾死你!”把我幹到高並不需要一太大的雞巴。安明的陰莖只有中等偏上的尺寸。
但那出的技巧和持久力每次都能讓我得死去活來。小敬雞巴尺寸已經能夠得上重量級的了。
雖然到目前為止,他只是一味地猛幹,但這種年輕的身體所擁有的驕人耐力卻彌補了技巧的不足。安明很擅長用不斷變換的姿勢和頻率來刺我的g點,為我製造一種衝向高的加速度。
而在小敬同樣姿勢、頻率的幹下,雖然沒有那種瞬間的加速,卻一點一點把我強行推上了高。
“你能…把我幹上…高…你也…把我幹得…好…快…用力…”我放蕩地鼓勵著小敬,他也沒有再說話,而是賣著他的過人體力。健壯的腹肌和肌不斷強有力地收放,恣意地用部拍打著我的股上柔軟的皮膚。
終於,我自宮深處的那團火被他又一次強烈的入撞散,如有燎原之勢般擴散到我的全身。我的每一條神經都被這期盼已久的高收緊,每一寸肌都筋般地繃得鐵硬,緊咬的牙縫中竭力傳出一聲嘶吼。高中,我的腿雙死死地箍住了小敬的,讓他的龜頭入到我陰道的最深處無法動彈,不斷收縮的子宮口緊緊地著他的前端。
足足半分鐘後,我才一下子癱軟在上,失神地著氣。小敬發出了幾聲得以的乾笑,他將我的身體翻轉過來,我還沉浸在火熱高的餘溫當中,麻木地配合著他的動作抬起渾圓的部,雙手卻無力撐起,任由肩膀和房承受了自己上半身的大部分體重。
這樣的姿勢給小敬的再次入製造了一點小小的麻煩。幾過蓬門而不得其入的小敬終於還是找到了法門。
他站起身,然後半蹲了下來,調整好進入的角度後,虎一沉“嗞”的一聲,全沒入了我泥濘不堪的陰道。
“嗯…”我的臉還埋在單裡,只能發出一聲悶哼。
我的身體開始踏上走向第二波高的征程。我如此強烈的一波高似乎給了小敬更多的自信。
他就這麼蹲下、站起,蹲下、站起,雞巴進入我身體的動作已經不再是入,而是一下一下地“砸”了進來。
強大的衝擊力像是將我的神經扭成了一團,得我的子宮一陣發顫。這股顫動像地震波一樣。
一直傳送到了我的指尖,以至於本來軟弱無力的手臂神經發地一抬,又重重地拍在了上。
“你…得我好…好…我快要死了…親弟弟…好厲害…乾死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