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左右那個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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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另一個跟在後面鑽出來的傢伙,一邊舉手,一邊忙不迭的說道。
“嗤…你們兩個死妮子…”隨著兩個大女忍俊不住的笑與那一聲嗔罵,剛才還有些壓抑的房間瞬間就雲開霧散了。
“哥哥我才不用你倆讓呢!現在就讓你倆吃吧!”終於從母親懷裡探起身的男人,一邊說,一邊摟過兩個小傢伙,往母親的懷裡按去。
“小狗才跟你搶呢!”從男人手臂裡掙脫出來的呢邊說,邊給了男人一個極度鄙視的眼神後,洋洋得意的一頭扎進了二姨的懷裡。是呀!二姨那裡不也是有…看著男人貪婪的目光過來,二姨把微紅的臉轉向了一邊,可手卻把鑽到懷裡的小東西下意識的緊緊摟住。
從二姨的懷裡收回戀戀不捨的目光,男人開始引誘剩下的那個:“和哥哥一起吃好不好?”
“不!呢呢說小狗才…”
“呢呢說是和哥哥搶的才是,現在是哥哥在求我們親親的小喃喃呀!”
“不…”
“哥哥求你啦…”
“蒽…”
“好啦,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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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勉為其難的同意了某個傢伙的建議後,就和他一左一右地鑽到母親的懷裡。自認為把最心愛的東西和別人一起分享,男人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愜意。
可是還沒等他從自我陶醉中回過神來,這個生來就異常不安分的小東西卻不領情地,在被窩裡亂鑽了起來…
雖說有人把自己的好心當做了驢肝肺,但這也沒有影響到男人的好心情,心愛的東西擺在眼前,男人捧捧這個,那個,忙的不亦樂乎…他忙,可是有人比他還忙…在被窩裡一通亂鑽的喃,在鑽到了四條腿中間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兩隻手有些忙不過來了…
原來,某個傢伙在吃母親的的時候,一雙閒著的手也很不老實,母親身上那水一樣柔滑的皮膚就像磁石一樣的,無時無刻的都在引著他在那上面不停地摩撫。
這不,母親身上本就單薄的睡衣現在已是散散的搭在身上了,而兒子那充滿力量的身體,也同樣讓母親十分著魔,為了回報兒子對自己的戀,每當兒子在自己的肌膚上痴不已的時候,母親也總喜歡在兒子身上掐掐的,所以,兒子身上的衣服也變得和母親身上的差不多了…
現在擺在喃面前是的四條白皙的腿,其中的兩條腿中間的是像悉自己手指一樣悉的,男人的那條半睡半醒的火龍。
而另外兩條腿的中間,是一片她還不是很悉黝黑的芳草…悉的和不悉的都擺在了眼前,彷彿是有一種不知名的魔力從心底裡發出的慫恿,讓無法剋制住衝動的小女人毫不猶豫地,用自己的一隻手和小嘴巴來對付這個悉且兇猛的傢伙,不悉的則給了還閒著的另一隻手…
兩個東西的主人,在身子輕輕的一震後,不知道為什麼,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沒有反對,沒有制止,得到了默許的小女人在魔力的驅使下,一下子就瘋狂了…
瘋狂的結果…火龍身形怒張,急於騰雲入海,花園如朝之雨,溼潤柔滑,噴出愛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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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了進來,男人眯眯糊糊的張開了眼睛…
懷裡躺著的左邊是母親,右邊是二姨,而兩個小女則是一邊一個的蜷縮在三個大人中間,一人伸出的一隻小手,還緊緊的把男人的火龍握住…
昨天夜裡…是呀,昨天夜裡發生了什麼呢?可是還沒等男人去想清楚,躺在他右手臂彎的二姨也茫的睜開眼來…男人輕輕地把枕在母親頭下的手臂拿了出來,溫柔地把剛醒過來的二姨包進懷裡。
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女人受到男人的溫柔後,身子先是一僵,然後緊緊地又把剛張開的眼睛閉上…眼睛是閉上了。
可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卻如夢幻般地在女人的腦海來飄了起來…是呀,昨天那個誰也無法說清楚的,亂的,又瘋狂的夜晚…最先為昨晚那一幕拉響前奏的,是鑽到了四條腿中間去喃。
當小手和小嘴用最烈的動作也無法滅去從心底裡燃起的火焰時,她猛地把蓋在三個身上的被子掀到了一邊。
然後在所有人都還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側躺在母親懷裡的男人就被她一把推了個仰面朝天,一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中,勇敢的女鬥士已經騎到了男人身上,用自己溼潤的不能再溼潤的的小,在男人那昂揚的火龍上磨了幾下後,就奮身坐了下去…
此時屋裡其它的人,除了被姐姐瘋狂的動作的先是一愣,接著就馬上纏了過去的呢,剩下的人除了越來越重的呼聲以外,都保持一種誰也沒有去打破的沉默。
當軟軟的喃被急不可耐妹妹換下來的時候,兩個大女姐妹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樓進了男人的懷裡。
身上有嬌小的身子和幼的小伺候著,懷裡有一左一右火熱又成的身體在廝磨,愜意的男人,一會兒親親這個。
一會兒摸摸那個…是我先…還是妹妹…閉著眼睛的女人無法記得清楚,但讓她記憶猶新的是,她被男人那巨大的火龍徹底貫穿的一瞬…
那一刻的覺…只是那麼一想,女人的腳尖就不自覺突地繃直,跟著就夾緊的大腿也不受控制地互相磨著,一種難言的火熱瞬間就從花房裡竄起。
然後就傳遍了全身…隨後,昨夜所有的一切,就如同水一樣地撲進女人的記憶裡…我為什麼會叫得那麼地…還有去要求他?求他用力的…我為什麼要那麼聽話?
他叫我騎到他身上,我就…他讓我…我就…可羞人的是,這些和後來相比好象都沒什麼了,自己怎麼會把他那個…那個…髒髒的…東西含到嘴裡,讓他把…那個討厭的東西出來…是那麼有力,就像子彈一樣的進自己的喉嚨…
那東西怎麼會那麼多?自己怎麼努力的去咽,好象都咽不完?這樣的只是我嗎?不!還有那兩個該死的小妮子!她們兩更是…還有…還有就是…自己的妹妹,也就是這個現在還把自己抱在懷裡的男人的…
某個稱謂還沒有從女人的心裡念出來,一種異樣的,帶有極度忌的刺叫女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前的男人…清澈的眼神帶著一絲絲滿是溫柔的笑。清澈,是沒有一絲雜質的承諾!
笑容,是愛人在清晨裡無聲的問候。和男人靜靜的相互注視著,女人的雙手在彼此的承諾中,環上男人的脖子…親吻從一開始的點點觸觸,到後來的糾纏不清,愛撫,在經歷了最初的溫柔後,到要把對方都進自己的身體裡…
男人又伏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也最大限度的叉開了自己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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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情動如火的女人做好一切準備,想要再一次接那刻骨銘心的時刻的到來的時候,男人那個堅硬如鐵東西在這會兒卻像似變得難為情起來,只見它在女人那滿水的家門口前,左一下右一下的那個磨呀的,那個蹭呀的。
雖然還時不時的在女人那漲的小紅豆上點點戳戳那麼幾下,但是隻要一到真正關鍵的時候,它就像一條受了驚嚇的泥鰍一樣,利馬躲到一邊去了…女人想!女人要!越要就越想!越想就越要!
“快給我!”臉紅了一多半的女人很輕也短促的在男人耳邊說了那麼一句後,就飛快的把眼睛閉上了。
“快什麼?你大點兒聲!我沒聽清!”耳朵一向十分靈的男人打起了馬虎眼。
“快…”這次沒聽清倒是真的,那是因為除了這個快字以外,剩下的是點什麼就連女人自己也不知道。說不清就說不清嘛,女人的手順勢就朝著目標抓去。
“有什麼就說嘛,昨天…”自以為是的男人一把按住女人即將抓向目標的手,還想接著矯情下去。
可是…可是女人卻沒在給給臉不要臉的傢伙一點機會,只見她老人家怒目圓睜,一把拎住男人那個裝胡塗的耳朵後大聲說道:“小兔崽子!老孃跟你要是瞧的起你!別給臉不要!”說著就在男人還在為倍受重創的耳朵呲牙咧嘴的時候,女人就一把拽過男人的長槍對準自己的花園後,腿雙朝男人的間一盤,小腹猛地向上一…只聽得:“噗…”是長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