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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姐姐離去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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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嘟魯的家裡,幾個年齡差不多的小夥子每天喝酒,從早上開始,到夜半時醉得不醒人事…

偶爾,幾個步履踉蹌,嘴裡磨磨嘰嘰的傢伙還會在草地上撒的時候,順便切磋一下摔跤的技巧,儘管他們中的某個連褲子都沒繫好…也就是三天吧,在城鎮那多彩的世界的誘惑下,也是嘟魯那玩野了衝動又年輕的心,不甘寂寞的他在喝過早茶後,就嚷嚷著到外面去碗幾天,去享受草原外面的誘惑…

男人在心裡裝了塊很重的石頭,想到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悄悄地去傷口裡出的血…於是在嘟魯不能理解的眼神裡,男人留下來等他…草原深處的蒙古族女人,她們從東方的第一縷亮中醒來,開始了一天的勞作…這個家庭所有的吃穿用住,都在她們忙碌的雙手裡準備停當。當月光灑滿大地時。

最後一個熄滅燈火…非洲草原上生活的獅群,雌獅們每天四處捕獵以供獅群享用,她們生兒育女並照管他們長大成人,幾乎這個獅群所有的一切,都有她們的身影…

那雄獅…獵物它第一個享用,兒女它好象從來也不管,沒事兒就打盹睡覺,閒來四處逛逛…可是誰又能否認,它才是這個群落的統治者!因為它的職責是…守護家園!有時雖然相隔萬里,但是境況卻是那麼的相似…住在別人的家的男人卻像是沒注意到這個規矩,他和女人搶起了她們的‘飯碗’…

擠牛,做食,清理羊圈,放小牛犢…最後連女人最基本的專利…生火做飯也搶了過來…額爾德寧朝魯坐在蒙古包的門口發起了呆…和自己弟弟一起回來的漢族小…他算是個小夥子嗎?

就算他是吧…***其實額爾德寧能坐到這兒有時間想一想心事,一是對這個漢族孩子的好奇,那是因為這個孩子幫她乾的那些家務,蒙古族的男人是不會去做的。

這個男孩雖然不怎麼會說蒙語,但是他絕對能聽懂,那他就不知道,做這些會被別的男人瞧不起嗎?不!這個男孩一定知道,那他怎麼還幹得那麼的起勁?這二嘛…就是活都被男人幹了,女人只好…嘟魯和幾個夥伴在幾天後的下午回來了。

可是還沒等到鍋裡的茶燒開,他們就跨上駿馬,一溜煙的沒了蹤影…快立秋了吧?早上,男人看著草地上濃濃的水輕輕地說了一句。立秋!在草原上也就意味著繁忙的開始,人們要為生畜準備過冬的飼草了。果然,在上午的時候,額家那隻每天把自己裝扮得漂漂亮亮公獅子終於行動了…

可是活還沒幹到晚上,公獅子就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扭了,大呼小叫的他,被女人扶回了包裡。

公獅子的孃家和男人的姥爺家在一個營子,兄弟姐妹共計七人。除了招綴在額家的這隻好象還有一點人樣兒,其它的…用現在的話來評價一下…草原氓?好象還不太夠格…但要說是一窩子的話,好象一般人都沒什麼意見。

還有兩天就立秋的時候,公獅子的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來了…殺了羊,吃過,弟弟騎上馬出去了…額家的馬群在一個鐘頭以後被圈了回來。

從馬群裡套了兩匹馬,從額家拿上錢,公獅子說去找醫生瞧瞧‘扭傷’的,兄弟幾個就放馬揚鞭,絕塵而去。天剛要黑下來的時候出去了快一天的男人也回來了,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打草所用的各種用具…

立秋的第二天,顧來打草的拖拉機就來了。按著不成文的規矩,打草的第一天顧主家要殺羊來招待…責無旁貸,目前這個家裡唯一的男人那起了殺羊的刀。(牧區,女人是不能在有男人的時候去殺羊的。如果沒有男人…好象也不行的。

本來額家的計劃是隻打一天的草(那時候草原很是豐產,一臺五十五馬力的拖拉機帶上三臺打草機一天能打三四萬斤草。

而純牧區的蒙古族人家只是在羊接羔和開草還沒長起來時才給牛羊喂儲備的飼草,一般也就是一個半月左右)在男人無聲的堅持下變成了三天…

打下來的草被摟草機摟成了一道道長長的草趟子,男人就跟在它的後面把草趟堆成一個個七八十斤一堆的小垛(純牧民很少把草堆起來,他們都是現來現裝,即使有堆的,也是隻有小小的…

拖拉機打一天的草,男人得堆一天半…第三天的晚上,顧來打草的人在吃過晚飯,拿上工錢後就走了。男人把餐具收拾到櫥櫃裡,正準備回自己的包裡睡覺時,女人的一些動作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這是有關於草原上女人們的一個古老的傳說,一般來說,很少有人知道,也或許是曾經有過這種經歷的人都不曾說起…但男人知道這裡的含意,只是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也會遇到…這不能拒絕的邀請。

燈火暗去,男人從蒙古包上敞開的天窗向上望去。幽深的夜空裡星光燦爛,四野一片寂靜,就連草原上最不知疲倦的風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正在出神間,一個赤而又火熱身子鑽進了男人的被窩…“那你…”坐在車轅上的女人不知道是什麼已經縮進男人的懷裡,聽到男人把話停住,她不知為什麼就追問起裡後來的。男人把懷裡的人兒緊了緊,後來…那一夜,男人只是抱著鑽進來的女人睡了一夜。

“你會什麼也沒…”車轅上的女人一下子站了起來,雖然是語氣相當的動,但最關鍵的…幹…字,還是沒說出口。

男人一下子又把女人抱回懷裡,在女人不依的掙扎裡接著解說…在去嘟魯家之前,男人聽姥爺說起過他們家的事。在五月末,也就是剛要剪羊的時候,那天下著小雨,幾個農業隊的人從他們家路過。

他們在離額爾德寧家不遠的地方看見一個人躺在那裡,等他們到了跟前,那個躺在地上的人已經半做了起來…

當時,男人們全都轉過身去,女人們在驚叫了一聲後全都上去幫忙…五月末的草原人們還穿著很厚衣服來抵禦寒,透骨的風凜冽地捲過,細雨綿綿的時節裡,一個生命在著的草原上誕生…她!額爾德寧的第三個女兒出生了!她的名字叫娜仁花。

剪斷臍帶,稍做清理,道了聲謝謝,拒絕了熱情的攙扶,小小的生命包進‘得勒’(即蒙語袍子的意思)對襟,女人和她剛出生的孩子朝著她們的家走去…

嬰兒也就三個月多吧?她也就在家裡休息了四五天吧?接著就是剪羊,擠牛,照管剛出生的牛犢,持這個家…我最想做的就是給她男人溫暖的懷抱,讓她好好的睡上一個晚上…“切…”車轅上的女人一個長長鄙視把男人打斷。

“就你還給人家…什麼這呀,那呀,我看你是…”再厲害的姑娘有些話也不會說出口地,所以,她就用曲起的三跟手指來替她說了…男人先是左躲右閃,然後是上推下拒…可是這些對女人有用嗎?更何況是一連腳指頭都被醋泡酸了的女人?

但是,男人急中生智,冒著槍林彈雨身而上,把女人狠狠地抱進懷裡,兇猛地按到車上,巨大的嘴巴一張,唔…女人的攻勢就被瓦解…女人的小嘴被男人吃了一遍又一遍,從衣服下襬伸進去的大手,也把女人的兩隻了又

得寸進尺的男人的手剛滑到女人的‮腿雙‬之間,嗷…男人搐的倒下了,原來,女人提起的膝蓋,很不‘小心’地碰了男人的‘那裡’一下…哈哈…女人瘋笑著鑽回了包裡,男人…天好黑呀!女人!是不是更…

哎呀…真的好痛喲…***東方剛有一絲亮,男人就起來套好拉草的車出發了。一天六趟,一次兩車…當最後一車草也被裝進草欄子裡的時候,已經是十一天以後了…

嘟魯回來過一次,實在是不好意思他也跟著去了草山,兩車草一裝完,他就躺在草趟子裡,說在這等…可是男人卸完草再回來,滿山只有一個個堆好的草堆…額家那隻漂亮的公獅子再也沒有回來。

後來男人才知道,額家當家的老太太,也就是她們的,在山上的草拉到一半時,她老人家叫來了額爾德寧的舅舅明鳩帶話,五十隻羊,兩頭牛…從此山水各路,不過事後男人想想,公獅子走時騎走額家的兩匹馬好象再也沒有回來…

男人在這裡留下了…他想在這單調而繁忙的生活裡去填平,姐姐離去的傷痛,兩個與做著帝王夢想的人千古相伴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