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眼睛卻側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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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縣幹活了。”剛擺脫呆想狀態的大腳猛地回過神來,平淡的回答。吉慶沒像往裡那樣扔下書包就往外竄,卻一反常態的湊到娘跟前兒,伸了手捏起了大腳的肩膀:“娘又洗那麼多衣裳啊,累不?”大腳也覺得奇怪,今天這孩子莫非轉了子?咋開始那麼關心起娘來?吉慶輕重緩急的在大腳的肩膀上捏著,一時間讓大腳通體舒坦卻仍是有些不自在,忙扭了扭身子:“這孩子,今兒個是咋了?”猛地回過頭來,問:“是不是在學校闖禍了?說!”吉慶讓娘橫眉立目的樣子得倒笑了:“幫娘肩膀就闖禍了?”
“不闖禍你能這樣?啥時候幫娘過肩膀?”大腳還是半信半疑,卻開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兒子的孝順,不時地還聳著膀子:“這兒,還有這兒,捶捶。”吉慶半握著拳頭,輕輕的在孃的後背上捶打,觸到娘豐滿渾厚的身子上,沒來由的竟有了些反應。說實話,坐了半晌,大腳還真就有點兒痠背痛,被吉慶這麼一,舒服得幾乎哼了出來。
心裡美美的,到底還是兒子好,透著和孃親哩。吉慶捏的越發仔細,不時地用眼睛瞟著娘,見娘愜意得微微眯縫著眼睛,手下便更加輕柔,心裡也洋洋得意:娘還真的好哄,上這麼幾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過晚飯,大腳收拾乾淨坐在炕上,手裡閒了下來卻又有些發呆。剛剛出去倒髒土,遠遠地看見了鎖柱,望過去朦朦朧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手,一時間便有些慌亂,匆忙的回了屋。
前天長貴在身上的傷痕還歷歷在目,雖然長貴不在家,但想起來大腳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減緩了很多。
聯想起今天吉慶的反常,估摸著臨走時長貴一定囑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大腳呆呆的發了一會兒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門簾,見吉慶那屋有燈光隱隱得透出來,便走了過去。
推了房門,吉慶正伏在桌子上寫著作業,見娘進來,抬頭咧嘴笑。大腳更是納悶,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實,也不出去瘋玩了,竟一門心思的溫起了功課,更加認定了那一定是長貴的主意,心裡便有些惱怒。
見吉慶笑著望著自己,那惱怒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股安湧了上來:這樣不好麼?兒子守在家裡和自己做做伴兒,要不,哪有這樣的時候呢?想到這兒,大腳更是填了一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吉慶身邊,抬了手,又喜愛的在吉慶的頭髮上胡嚕了一下。
“今兒咋了,不玩了?”吉慶蹭了身子,給娘讓出了一塊地方,老實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說了,讓我多陪陪娘。”大腳見吉慶這麼坦白,心裡更是欣,嘴上卻還是“哼”了一聲兒:“他咋那麼好心,別搭理他。”
“爹說的對哩,是要多陪陪娘,以前是我不好呢,總讓娘心。”吉慶的嘴裡像抹了,把哄大巧的功夫慢慢的使了出來,大腳哪裡聽過這個,一時間心裡軟軟的,眼淚差點沒出來,忙抱了吉慶,緊緊的攏在懷裡。
“娘,往後慶兒天天陪著娘,給娘捶腿,好不?”還是沒有忍住,大腳的眼淚刷的浸溼了眼眶,嘴裡說不出話來,只會跌跌地點頭。
想起了自己前些子的荒唐,沒覺得對不起長貴,竟有些愧對於自己的兒子:慶兒多好呢,咋就有了騷的娘?吉慶依偎在孃的懷裡,抬了眼看娘。昏黃的燈光下,孃的面容安詳柔美,看上去竟比白天還要好看的多。
心裡一癢,縮著身子更緊的貼著孃的身子,炸著短髮的一個腦袋緊緊的拱在娘鼓脹的脯上。
剛到深秋,身上的衣裳還不是很厚,大腳透過薄薄的夾襖,到吉慶的腦袋在自己的脯上蹭來蹭去,初時並沒有覺不同以往。大腳的心裡被一股股湧動的柔情填滿,摟著懷裡的兒子越發的滿足,那一瞬間,竟有一種久違了的溫馨。
好多年了,吉慶再不讓自己像現在這樣抱在懷裡,看著逐漸長大成人的兒子,大腳卻開始懷念起吉慶扎進自己懷裡撒嬌的那些子。
低頭看著愈來愈俊朗的吉慶,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愛油然而生,大腳忍不住低下頭想在吉慶的面頰上輕輕的親上一口,努起嘴正要湊下去,卻正好上了吉慶仰起的臉,本要落在臉上的嘴竟覆在了吉慶的嘴上。
那上已有了短短的絨須,親一下竟有些扎扎的呢。大腳突然的到一陣異樣,嘴上的滋味竟讓她想起了當年和長貴第一次親嘴的覺,也是這麼扎扎的卻還有些甜。
大腳忍不住的一陣慌亂,恍惚著忘了懷裡的仍是自己的兒子,卻似乎抱著個生龍活虎的男人。
這滋味兒讓大腳有些無所適從,想撒手把吉慶推了出去又隱隱得有些不捨,莫名其妙的,心開始“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一股暖竟開始在身子裡盪漾,剛剛還準備收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腳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後,死命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瞬間而來的疼痛讓她恢復了一些理智,心裡便狠狠的罵自己:咋就那麼騷呢?
抱著兒子也想起男人來,要死了!大腳拼了命的壓下那股火,懶懶的推開了兒子,囑咐了一句便伸了腳在炕下勾著鞋準備回屋,腳丫還沒掃到鞋邊,卻被吉慶又叫住了。
“娘,身子乏吧,再幫娘吧。”大腳停下身子,被吉慶一說下意識的捶了捶,竟真的覺一陣透了心的疲憊,便又回了身,說:“中,再幫娘捶捶。”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腳由衷的覺到一陣舒適,忍不住的哼了一聲,似乎一天的疲憊都隨著這一聲兒輕嘆釋放了出去,伸手拽過一個枕頭,面朝下愜意的伏在上面,嘴裡卻還在指揮著吉慶:“肩膀,再捶捶背。”吉慶快的答應著,蹁腿便騎在了娘身上,噼噼啪啪的在大腳的背上拍了幾下,又一下一下地捏了摩挲,一會功夫,大腳竟舒服得幾乎睡了過去。
從上到下的捶打了一遍,吉慶調皮的在娘豐滿的股上拍了一下“啪”的一聲脆響,打了大腳一靈,扭了頭去看,卻見吉慶揮著手讓她翻身,那樣子倒真像是澡堂子裡按摩師傅。
大腳懶懶的把身子翻過來,四肢攤開徹底的放鬆了自己,吉慶卻蹭到了下面,竟端起了娘一隻光著的腳。
“幹啥啊?”大腳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腳唄,老師說了,腳丫子上有好多個位呢,舒服。”大腳撲哧笑了一聲兒:“上學是好,還什麼都教,腳丫子老師也教?”
“教呢,啥都教。”吉慶端詳著娘赤的腳面,答應的快卻一時不知從何下手了。怪不得都叫娘大腳呢,孃的這雙腳還真是大,至少比巧姨大上一個號,但樣子卻比巧姨的好看。
巧姨的腳豐腴肥厚,腳趾豆像五個滾滾的槌,並排著擠在一起。而孃的腳雖然大,卻修長勻稱,白白的腳面隱隱得現出青的經絡,多一點就顯得過肥,少一點卻又看上去太瘦。
腳面拱起,高高的讓腳心顯出一個深深地窩,五個腳趾似乎是特意的點綴在那裡,從腳跟處滑過來的一條優美的曲線竟在這裡又翹了起來,延伸至腳尖嘎然而止。
那腳趾更是雪白細膩,柔若無骨般纖細,如蔥白般誘人卻又粉暈紅晶瑩剔透。吉慶呆呆的看著孃的這雙腳,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這雙腳的樣子。
怪不得爹添得那麼開心,單看這雙腳,咋也想不到這是個常常踩在地裡幹活的腳呢,通體上下,竟沒個老繭。吉慶小心奕奕的捧了孃的腳,輕輕的捏了腳趾,那心的樣子倒好象捧著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卻越是稀罕。
粉的腳心顫顫微微地在吉慶眼前晃悠,垂涎滴得腳趾像五剝了皮的蘆,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含在嘴裡。
吉慶抬眼看了看娘,見娘閉著眼睛似乎是將睡未睡,壯了壯膽子,悄悄地伸了舌尖飛快的添了孃的腳趾一下,又看著娘。見娘似乎並未察覺,忍不住偷笑了一下,捧著娘高高抬起的腳丫,嘴卻湊了上去,輕輕的在腳趾的下面親著。
娘還是沒有反應,這下吉慶的膽子似乎更大了,張開了口,竟噙上了一腳趾,冰冰涼涼的就那麼含著,眼睛卻側過去,瞄著娘安詳的臉一動不動。
孃的腳趾含在口裡,吉慶就好像把娘最隱秘的地方含進了口裡,口撲通撲通的跳著,卻越發的到一陣陣的刺和愉悅。
那渾圓的腳趾噙在嘴裡,最開始有些微涼,慢慢的變得溫熱,腳趾似乎也到舒適,還在微微的顫動,每次細小的顫抖一下,吉慶的舌尖便會抵住它,輕柔的在上面滑,細細的體味娘體所帶來的那絲異樣。
那絲異樣慢慢的在吉慶的心裡蔓延,順著娘揚起的腳踝,吉慶看到了娘肥大的褲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儘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褲子裡,但吉慶仍然可以想象到褲管裡面的樣子,甚至想起了娘豐滿肥碩的股,和大腿間密密匝匝的那叢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