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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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純淨的藍,清澈的不帶任何瑕疵,沈歌坐在座位上,手掌還帶著方才拉著行李箱的痠痛。叀頙殩傷鄭贇和空姐說明情況,離開她坐到有些遠的位置,據說是遇到了人。
沈歌也不在意,前提是身邊換坐的人與她互不相識。
可為什麼她摘下眼罩看見的是喬以申冷漠疏離的臉,活像是欠了他十萬八千萬似的。她扭轉頭看向鄭贇的方向,顯然他也驚愕到了,表情有些…悔不當初。
她細細看著鄭贇身邊的女人,飄逸的髮絲微微遮住她的臉,小巧的鼻翼上帶著超大型的黑超,只出紅潤的。,這是沈歌的第一印象。
第二印象沈歌就瞪大了眼,忍不住的伸過頭去仔細審視。
“你擋到我的光了。”喬以申揚揚手中的雜誌,黑沉的瞳孔散出不滿。
“那個…”沈歌微微屈指朝向鄭贇的方向,“不是那天從你家裡出來的女人?”
“恩哼?”喬以申不置可否,把臉給她推了回去,低頭看書的樣子靜靜的,“有意見?”沈歌咽咽口水,疑惑的瞧了一眼搖搖頭,“沒有。”
“那就閉嘴。”
“…”沈歌忽然就覺得和喬以申真是三輩子都對不上路的,不是有事相求誰還忍他這個臭脾氣。她洩氣的坐回去,有些賭氣的再次把眼罩戴上。
“沈歌。”大老爺又忽然張嘴了。
“您老有何貴幹。”沈歌將眼罩掀起一邊,愣一看像極了加勒比海盜。可沈歌知道,在喬以申面前自己也就是跟在海盜身後蹦躂的小鬼,拿著叉子嗚哇亂叫的那種。
喬以申不揚起嘴角,從包裡拿出了幾張紙彈了彈,工整的紙張霎時出現皺褶,一條條的多餘難看,卻沒有那些文字更讓沈歌鬧心。
“我昨天問了問,法院已經讓財政局調查了瀋海波這些年的財務記錄,有幾筆帳不清楚。”沈歌心口微微一提,“哪裡不清楚。”
“這得你自己問問瀋海波,還有,”喬以申將紙甩給她,瞧著外面刺目的陽光米米眼,“瀋海波走私軍火的數量和易金額已經差不多有個估量了,單單按照這些來判,瀋海波要坐的牢起碼是這個數。”他伸出手掌揚了揚。
“五年?”沈歌心情有些鬱郁的。
喬以申冷哧,“三倍。”
“怎麼會這麼多!一般來說非法制造、買賣、運輸、郵寄、儲存槍支、彈藥、爆炸物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的…”
“可你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做起的,情節嚴不嚴重?”喬以申打斷了她,灼灼的目光突然讓沈歌覺得無處遁形。
“沈歌,你還真是溫室裡的花朵,瀋海波這些年做了什麼事,看來你都不知道吧。”
“那你又知道些什麼?”沈歌不服的反駁他,似乎此刻想要為父親掙回最後的尊嚴,哪怕…他做了這樣十惡不赦的事。
相照之下沈歌其實是覺得有些諷刺的,她在這裡做警察短短的一段時間,方悟到那絲助人的坦然,瞬間就被告知父親做起這般生意。
她有些怨的,卻想起那張蒼老莊嚴卻又夾雜慈愛的臉而提不起任何的恨。
他終歸不單單是為了自己。
喬以申笑笑,眼神微微掃過鄭贇,心下烏雲凝聚,“我知道的,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