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驅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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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總抬手想阻攔,阿爾斯楞眼一瞪,順手一鞭就過去。
“啪!”聲音不大,卻就像在所有暗中的旗人臉上一般,火辣辣的令人羞憤加。
“你你你…”千總想指責阿爾斯楞,可是下戰馬卻受不住威壓,“希律律”長嘶一聲落荒而逃。
“哈哈哈哈…”阿爾斯楞縱聲狂笑,加快速度向著轅門衝過來。
“關門,關門,放拒馬,放拒馬!”阿克頓顧不上隱藏身形,跳出來大喊。
晚了,阿爾斯楞無視緩緩關閉的營門,縱馬直接衝入營地內。
“快跑啊!”
“孃的蒙古人瘋了!”
“蒙古人打進來了!”眼見阿爾斯楞衝進來,阿克頓的手下頓時大驚,不僅沒有人過來阻攔阿爾斯楞,反而發一聲喊四散而逃。
“靠,阿爾斯楞,你想幹嘛?再敢放肆老子斃了你。”泥人也有三分火,更何況是憋了一肚子火的阿克頓。
“你斃!你要是不斃你就是小娘養的。”阿爾斯楞輕磕馬腹,催動下馬匹直接向著阿克頓衝去。
就在阿爾斯楞衝向阿克頓的時候,其餘的蒙古人已經衝進營內,一時間人喊馬嘶,蹄聲如雷,聲動四野。
“別,別過來!”阿克頓的表現令人失望,面對阿爾斯楞居然驚慌失措,抬手去間摸槍。
阿克頓的表弟達哈蘇表現更加不堪,當看到阿爾斯楞縱馬奔過來的時候轉身逃,卻沒想到腳下一絆居然摔倒在地,然後兩手撐地往後爬,褲襠裡已經溼了一大塊。
“給老子過來吧!”阿爾斯楞經過阿克頓身邊時長臂一展,抓住阿克頓口直接把人拎起來橫在馬背上。
這算是生擒活捉嗎?
“阿爾斯楞,你他孃的要幹啥?”阿克頓羞憤死,抱著阿爾斯楞的不敢撒手。
阿爾斯楞身後有無數的蒙古族戰士,如果阿克頓鬆了手,一旦失足跌到馬下,肯定是被亂軍活活踩死的結局。
“不幹啥,老子看你這個地方不錯,老子看上了!”阿爾斯楞縱馬狂奔,就像是攆小雞崽一樣的驅趕那些鎮武右軍的士兵。
“你他孃的想要就不能好好說,至於動刀動槍的嗎?”阿克頓心裡委屈,一直不停的筆筆。
“老子願意,就是要搶來的,用著才有滋味。”阿爾斯楞蠻橫。
風水輪轉,或許幾百年前,旗人就是這樣擄掠漢人、欺負漢人的,現在,旗人終於也嚐到了滋味。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遼東半島的各個角落。
負責鎮守安東的,是依克唐阿手下的靖邊軍。這裡名義上駐紮著一個營的部隊,實際上嚴重不滿員,只有300出頭。這個營的營官叫王慶,正是的軍銜是遊擊。
王慶的小子過得很滋潤,安東是港口,拜“英大公司”和“高斯公司”正在千金寨大興土木,每天來往的船隻很多,王慶在其中上下其手,端的是財源滾滾,腦滿腸肥。
丹東現在已經不是邊境,過了鴨綠江有鎮武前軍,後邊的遼東半島有鎮武左軍,王慶沒有守土之責,於是就****的做生意發財。
這天上午,一隊士兵向著丹東緩緩而來,看裝扮,是遼東半島上的鎮武左軍。
“這幫人來這兒幹嘛?”鎮武左軍和靖邊軍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兩軍雖然距離不遠,但一向都相安無事,雙方的士兵都已經習以為常。但鎮武左軍的士兵從來沒有成建制的出現在丹東過,這令在丹東鎮子外面卡哨裡的靖邊軍士兵很疑惑。
“那誰知道,鎮武左軍練兵練得勤,這沒準是又過來拉練的。”一名年紀稍微大點的靖邊軍士兵答話。
說是年紀稍大,其實已經鬚髮皆白,看上去最少也有個五十多歲。這名老兵身上穿著皮襖皮褲子,頭上戴著皮帽,腳下的桐油草鞋裡著烏拉草,把自個護的嚴嚴實實。雖然哨卡內還燃著火爐,但這名老兵還是把老掉牙生了鏽的步槍扔到門口,他可不想大冷天的還揹著這玩意,太沉了。
“嘖嘖,你看人家那個陣勢,氣派啊!”年輕點的士兵一臉羨慕。
雖然石雲開已經離開了鎮武左軍,但鎮武左軍還是沿襲石雲開的練兵方式,要求就是“雙人成列,三人成行”行軍的時候要求更加嚴格,必須隊伍整齊、步伐一致。這一套雖然不能說能練出多高的個人軍事素質,但之上看上去確實氣勢如虹,陣容嚴整。
說話間,鎮武左軍的隊伍已經來到哨卡前。兩名士兵從溫暖的崗亭裡出來,縮著腦袋抄著手站在路邊等著回話。
“去通知你家管帶,我們是鎮武左軍金州防禦部隊,你們的駐地現在我們要徵用,限你們一個時辰之內馬上離開。”為首一人高聲喝道,如果石雲開在,當能認出這人正是劉義忠。
當初劉義忠選擇留在金州,想要重回部隊帶兵。劉義忠確實是得償所願,重回部隊有了實權,但三個月都不到,石升就進行了人事調整,劉義忠從大孤山炮臺統領的位置,轉到了步兵左營管帶的位置。
左營管帶,大概手下能有個五六百人。
想想以前和劉義忠同一起點的劉義守、石文秀他們,真是不勝唏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