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碗王者之風群雄懾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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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北門傳來地,關勝董平回來了。”王鈺鬆了一口氣,索一頭倒在地上,四仰八叉,躺了下去。
徐寧種霸一聽這話,都不敢相信。這怎麼可能?兩位將軍不是在前線作戰嗎?還說已經圍困西夏都城興慶,破城指可待?怎麼會突然回延安了?
正想要問王鈺,卻見他一個鯉魚打,躍將起來,低著頭似乎在盤算什麼事情,二將一看,王爺這是怎麼了。一驚一詐地?
“壞了,壞了,種霸,把炮推到門口!”王鈺一拍腦門,甚為自責。
種霸也不問其他,實施神力。大喝一聲,愣是將幾百斤重的金輪炮。移至白虎堂門口,正對帥府大門。
“徐寧,你與本王點火蒺藜,有多少扔多少!”王鈺說話時,已經開始忙活起來,一連搬起五六個,全堆在門口,又取過火把,嚴陣以待。
帥府外。亂成一片的將領們,總算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樞密使童貫。慌忙將他扶起,連聲催問應對之策。
“一子錯,滿盤皆輸!老夫中王鈺地連環計了!”童貫捶頓足,語帶哭腔。眾將無不駭然,童樞密這句話,就等於宣判了我等死刑。
最害怕的人,莫過於李吉,這段時間,他上竄下跳。童貫若敗,只怕會死無葬身之地。
“相。就沒有什麼辦法了麼?”李吉自己都覺得到,聲音有些發抖。
童貫萬念俱灰,仰天長嘆,這一聲嘆息還沒有嘆完,突然又低下頭來,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帥府。關勝董平,必定會攻入延安城,敗局已定。可如果能王鈺在手上,他們就會投鼠忌器,或許還有能所轉機。
李吉見童貫望著帥府,突然省悟,回頭與眾將言道:“快!要想活命,逮住王鈺!”若說先前的行為是為邀功,那麼此時,完全就是出於自保了。人地救生**是異常強烈的,李吉話音未落,那獨眼龍的劉檢已經搶先一步,狂奔過去,飛起一腳,就想踹開帥府大門。
就在大門被踢開的一瞬間,從帥府裡傳來一聲轟鳴,眾人還沒有清楚怎麼回事,就瞧見兩扇鐵釘大門被轟得粉碎,那劉檢的身軀,像一片薄紙一樣,飛向街對面的牆壁上。嘭,一聲悶響,那牆壁上,只留下一團血糊塗地軀殼。
李吉看了一眼,忍不住嘔吐起來。眾將面面相覷,略一遲疑之後,爆發出來的是更大的力量,人人爭先恐後,各執兵刃奔進帥府。童貫只聽見帥府裡,接二連三傳來聲聲巨響,團團黃煙升起,伴隨著人地慘號聲,呼救聲,響起一片。
一顆心,漸漸的沉下去,童貫無力的坐在地了上。自己這個女婿,手段之高,之毒,之狠,遠超自己想像之外,擋不住他,誰也擋不住他!
街尾的廣毅軍出現潰退地跡象,童貫知道,南府軍打進城了。如雨般的鐵箭,在頭頂嗖嗖作響,先前還不可一世的廣毅軍將領們,紛紛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躲避著敵人的攻打。
“放下兵器,否則格殺勿論!”關勝孔武有力的吼起,在街頭回蕩。擁擠在一起的廣毅軍,在南府鐵騎地衝擊之下,不過是一幫標賣首的土雞瓦犬。
童貫茫然地望著身邊四散逃竄的將士,潸然淚下,敗得何其之慘。自己玩了一輩子權謀詭詐,到頭來,竟然敗在自己女婿手裡。
強行支撐著老邁的軀體,他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低聲念道:“投降吧,不必作無謂的掙扎了。”他的聲音,卻被起此彼伏的喊殺聲所掩蓋,沒有人聽見。童貫突然使盡全身力氣,放聲大吼道:“投降!放下兵刃,投降吧!”
“相!這,這,這…”李吉哭無淚,正想上前扶住童貫,卻被他一掌推開,步履蹣跚的走到帥府門口,童貫將頭頂烏紗一摘下去,伏地待死。
廣毅軍的將士們一見,再不作抵抗,大街上,響起了一片叮叮噹噹地兵器落地之聲。
“全都跪下!跪下!”南府軍士兵命令降兵降將跪在地上,解除武裝。稍有不從者,一刀斬殺,絕不廢話。關勝董平二將,下馬步行,驚慌失措的奔到帥府大門前,眼見那兩扇大門不知所蹤。心頭一沉,慌忙奔進帥府。
眼前,是怎樣一個慘象啊。兩位將軍,都是百戰餘生,在沙場上拼殺一生的人。可也從來沒有見過,在這小小的院落裡,疊著好幾層的屍首,已至於他們想要進白虎堂,也要先爬上那屍山,淌過那血河。
“鐵甲軍!”董平地聲音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他發現了一名鐵甲軍的遺體。這可是王爺視若珍寶的奇兵!
二位將軍對視一眼。發現對方也如同自己一樣,失了方寸。
“王爺!”一聲驚呼,兩人踩踏的屍首,奮力奔向已經在掩蓋在屍山之中地白虎堂大門。
“沒死呢!嚎什麼?”王鈺在徐寧的攙扶下,步出白虎堂。二將一見,喜不自勝。撲上前去,就在那屍體堆上。行跪拜大禮。
“卑職救援來遲,乞求王鈺降罪。”
“遲什麼遲?剛剛好,行了,起來吧。”王鈺面倦,無力地揮了揮手,一夜的拼殺,不光耗盡了他的體力,也讓他心理上承載了太大地負擔。
踩著戰死的屍體,一腳下去。血水直冒,咕咕作響。王鈺注視著一張張陌生的臉,這都是國家的敢戰之士,沒有死在戰場上,卻倒在自己人的刀下。希望,從今以後,這種自相殘殺的事情,再也不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