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碗醒掌天下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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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王鈺笑道。
耶律南仙緊緊盯著他地眼睛,竟然十分鄭重,煞有其事的問道:“我和素顏,你更喜歡誰?”媽呀,男人最怕就是這種問題,而且在這個問題上,只怕世間所有的男人都會眾口一詞,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誰也願去觸那黴頭,女人一旦吃起醋來,勝過一場萬軍大戰。
“這個嘛,你猜猜看。”王鈺老老實實的縮進澡盆去,自己洗了起來。
“那還用猜,肯定是素顏啊,她是正室,又比我先認識你。我聽說你當初在隱空山血戰,身中數箭,卻是絲毫不退縮,連我父你震住了。這其中的原因,我可是打聽到了,因為素一封信,信上面鼓勵你奮勇殺敵,當中有一句話,好像叫‘將有必死之心,而士無貪生之念’,你就是受到了這句話的鼓勵,所以才…,對不對?”耶律南仙伏在黃桶邊上,似笑非笑,緊追不放。
也虧得她,這檔子陳年舊事她也打聽得清清楚楚,王鈺一邊舀著水,一邊顧左右而言他:“南仙啊,你知道,我長這麼大,最緊張地是什麼時候?”聽他岔開話題,耶律南仙知道他不想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聰明地女人都應該知道進退。而她,無疑是個聰明的女人,所以問道:“哦,什麼時候?”
“就是當初我領著南府軍追進草原,見到你父親耶律大石,他讓你跟他走的那個時候。當時我就在想啊,萬一你要是真的跟他走了,那我可要後悔終生。”王鈺又是搖頭,又是嘆息,好像在慶幸當初耶律南仙沒有跟耶律大石遠走西域。
“哼。只怕是言不由衷。”嘴上雖然這麼說著,手卻已經開始解開帶了。
王鈺一見,喜上眉梢,帶著一身水從桶裡站起來,嬉皮笑臉的說道:“這個不勞你動手,我來我來,我這個人向來都是善解人衣。告訴你,我十六歲的時候,就練成一手絕活,能單手解開女生的…”
“什麼東西?解開什麼?”耶律南仙任由著他脫去自己身上的衣衫。
王鈺自知失言。也不再說下去,更沒那個耐去一件件地脫,索抱起耶律南仙,一下子放進桶裡。只看水花四濺,耶律南仙渾身溼透,那叫一個無邊。
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將她緊緊壓在身下。兩片火熱的嘴,立時封住她的小嘴兒。舌頭如靈蛇一般,直扣開齒關,探了進去。耶律南仙雙手環抱住王鈺,大睜著眼睛,觀察著王鈺的反應。巧的是,王鈺也有這習慣。幹這檔子的事,從來不會閉上眼睛。
兩人像是挑釁似的,互相盯著對方。王鈺一見,大起征服之慾,上下其手,隔著薄如無物的衣衫,在耶律南仙身上游走。她可不是個省油的燈,與南國女子地嬌羞不同,耶律南仙竟然大開腿雙。緊緊夾在王鈺地,烈的回應著他。
男人地尊嚴受到了挑戰,王鈺心裡湧起前所未有的興奮,兩三下除去她的上衣,雙手同時搗向前區,肆意蹂躪,讓那柔軟的雙峰在他地魔爪之下,任意變幻著形狀。
“嗯…”一聲嬌哼,耶律南仙似乎有些反應了。可她仍舊睜著眼睛,出些許笑意。突然。她猛然一彈,反倒將王鈺壓至澡桶的另一頭。就勢騎在他身上,烈的擁吻著。只見那桶裡的水,如錢塘江的頭,一高過一,整間屋子裡,都是盪的水聲,以及兩人重地呼聲。
突然一把推開王鈺,耶律南仙抿了抿嘴,臉上掛著挑釁似的笑容,從桶裡直站起身來。此時,她**地上身,無邊,一覽無餘。
“嘖嘖,這身材,這線條,練過的就是不一樣。”王鈺饒有興致的欣賞著愛人的**。耶律南仙從小習武,身上沒有一絲的贅,與南方女子相比,另有一番風味。
眼波轉,媚眼如絲,耶律南仙盯著王鈺,反手去頭上髮簪,一頭被水浸溼的秀髮披落下來。王鈺幾乎把持不住,可他仍舊強忍著心中的慾念,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這個心愛的女人。
似乎有意要挑釁王鈺,耶律南仙動作十分之緩慢,雙手徐徐滑至間,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王鈺地臉。
“別逗我,我這人定力可強,不吃這一套。”王鈺口是心非,下身那東西早就快要給脹爆了,可嘴上仍舊不服輸。
“是麼?”耶律南仙吃吃一笑,一甩頭髮,又騎在了王鈺身上。背過手去,探入水中,猛然一把握住那東西。王鈺只覺小頭一跳,一種難言的快,瞬間遊走全身,直衝頭頂。繼而渾身酥麻,比吃了人參果還舒坦。她的手明顯加快的速度,可就苦了王鈺了,還要裝出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來,甚至還想哼上一支小曲兒,可最後以失敗告終。
開始反擊了,雙手抱住她纖細的肢,猛得往自己下一按。緊緊固定著不讓動彈,王鈺豪氣陡生:“世人說我上馬管軍,下馬管民。可我不同意,我是上征服女人,下征服天下!”
“那要看官人有沒有那個本事了。”耶律南仙摟著王鈺的脖子,目光之中,充滿了挑釁。王鈺更不多話,褪去那多餘的衣褲,笑的盯著眼前這個不輕易服輸的女人,下身猛然向上一,兇狠異常!
王鈺顧不得說話,他急於和心愛地女人融為一體。昏暗的油燈之下,當今世上最不服輸地一男一女,如上陣搏殺一般纏綿著。他們互相挑釁的盯著對方,即便**的衝動,和合的快充心間。耶律南仙突然暴發出的山崩海嘯般的聲勢,著實讓王鈺嚇了一跳。可驚奇過後,是他更為勇猛的進攻。
耶律南仙嬌吁吁,極力合著自己的男人。終於,她完全沉浸在了慾海之中,緩緩地閉上了那雙美目。王鈺的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出了勝利者的姿態。
一番風雲之後,兩人**相對,擁坐於桶中。耶律南仙肌膚上的紅,正漸漸退去,她以少有的小鳥依人之態,躺在王鈺結實的膛上,溫柔的撫摸著他壯碩的軀體。
“要是有支菸就好了…”王鈺喃喃的念道。
“官人,你說什麼?”耶律南仙奇怪的問道。
王鈺笑著搖了搖頭,抬起耶律南仙地下巴,又是一陣吻。當他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雙時。發現,耶律南仙眼中,有著和他一樣的“我現在相信,有的女人生來就是為了等候她的男人。而我耶律南仙生來,就是為了等你王鈺。”王鈺淡然一笑,從黃桶旁邊的椅子上取過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雙眼之中,光綻放:“有地男人生來是為了打天下,有的男人生來就是了縱情於花叢之中…”耶律南仙圈住他的脖子,笑問道:“那你呢?”
“江山美人,我兩樣都要!我平生所求,只有一句話。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哈哈!”此時的王鈺。已經完全不同於政和年間汴京街頭那個小潑皮,他鋒芒畢,顯出異於常人的雄心壯志。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耶律南仙念著這句話,她覺到,這句話用在王鈺身上,實在是太貼切不過了。如今的王鈺,進爵為王,兼任丞相。集軍,政,財權於一身,是大宋當之無愧地無冕之王,手中軍旗一揮,千萬人頭落地,誰敢與之爭鋒?誰也不想攔住他,趙氏皇族攔不住他,契丹人也沒能攔住他,項人。女真人,高麗。誰也休想阻擋這個男人前進的步伐。
“官人。”心中一動,耶律南仙輕聲呼喚道。
“嗯?”王鈺有滋有味地喝著小酒。
“你想過…”言又止,回為自己想說的,已經是老話了。可此一時,彼一時,如今的情勢,比起兩年前來,已經大不相同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那不重要。頭銜是虛的,權力才是實在的。趙桓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吧?可他能作什麼呢?他又能管什麼呢?如今朝野上下,除了樞密院歸我岳父管轄外,所有的權利都收歸到了我手中。”王鈺躊躇滿志,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自信過。
“童樞密雖然是你的岳父,可是…”耶律南仙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可她終究沒有說出來。王鈺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意思,可不要忘了,自己那位老泰山是個宦官,而且他已經風燭殘年了,還能有幾年活頭?何必跟一個行將就木,土都埋到脖子地老人家較真呢?他就算貪汙一點,驕橫一點,可萬事看在素顏面子上,再說,這一路走來,若不是老岳父大力支持,我王鈺豈能有今天?
“不過,這個童師閔,若他真是岳父的養子,我的大舅子,倒不能不給岳父幾分薄面。”王鈺頗覺為難。從老百姓的口碑來看,這個童知府似乎不是什麼好官,而且憑白無故,冒出另一個自己來,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官人,我倒覺得,如果他跟童大人沒有關係,倒可以放他一馬。如果他真的是王妃的義兄,那你就不該放過他。”耶律南仙在王鈺面前,向來就是有話直說,從來拐彎抹角。
“哦,為夫願聞其詳。”王鈺笑道。
“很簡單,如果他真是你的親戚,你正可以借這個機會,殺雞警猴,作給天下人看看。只要是犯了國家的律法,哪怕是你的親戚,也不能逃過制裁。這次出京,你也看到了,地方吏治很成問題,朝廷若是不下重手,你的新法,就得讓這些人給破壞了。”不愧是女中豪傑,耶律南仙所言,正合王鈺心意。地方官員,代表朝廷司儀行政,鎮守一方。他們是直接面對老百姓地,百姓對朝廷的看法,就體現在這些人身上,一旦官員作威作福,超出了百姓地底線,那可就是官民反了。
中國的老百姓歷來有著驚人的忍耐力,只要給他們一口飯吃,他們就會安安心心的過子。你要真把他們給惹急了,他們的爆發力更驚人。唐太宗李世民說得好啊,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第二清晨,王鈺正擁著耶律南仙,尚未起,就聽見吳用的聲音在屋外頭響起:“大官人,您起了嗎?”王鈺應了一聲,就要起,他力過人。再苦再累,只要睡上一覺,第二天又是神抖擻。可耶律南仙終究是女兒身,昨夜連番苦戰,這會兒正睡得香呢。王鈺見她睡得安祥,不忍叫醒,卻又發現自己貼身衣服的袖子被她壓在頭下了。
小心翼翼的解開衣衫,將貼身衣服脫了下來,王鈺光著上身,躡手躡腳,作賊似的竄下去,從衣架上取過外套穿上,輕輕打開房門。
吳用慌忙低頭,退到一邊:“大官人,小人奉命…”
“噓…”王鈺提醒吳用噤聲,還沒來得及穿好衣服,就伸手掩房門,又把吳用拉到一邊,這才讓他報告事情。
“大官人,小人奉命查探。昨那武州郡王進城後,立即被引入童帥閔府上,一直沒有出來。據下面的人蹲守,發現從昨晚間一直到今清晨,不斷有人進入童府。從衣著和轎子來看,這些人官民都有,而且全是富貴之家。這一段時間裡,先後有二十三個人進過童府,並且…”好個吳用,果然是心思縝密,算為遺漏。他徹夜未眠,兢兢業業替王鈺辦著差事。也難怪歷來被王鈺重視,梁山系出身的官員之中,他和林沖是提拔得最快的。
“說,不必忌諱。”王鈺提醒道。
“是,而且這二十三個人裡面,還有兩個是娼。從進去之後,一直沒有再出來。”王鈺聽罷,沉不語,吳用垂手肅立,站在一旁。好一陣之後,王鈺才發現吳用還站著,連忙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一夜沒睡,去休息吧,別累壞了身體,那我後找誰討教去?”吳用領命辭去。
二十三個人,除去兩個娼,就是二十一個,而且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看來,這些人都把那冒牌貨當成自己了。進出童府,怕是少不了要孝敬孝敬。
“是真的矇在鼓裡,還是故意為之?”王鈺提著扇子敲打著腦袋,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