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本攻很有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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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花賤賤很坦白地承認,“我就是坐地起價,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想得美!你以為本攻這麼容易就會妥協嗎?!”
“那就…四個晚上?”
“本攻也是很有原則的!”
“五個晚上?”
“我錯了…還是三個晚上吧…”
“那就六個晚上,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泥煤!勞資還沒答應好ma…好的谷主!報告谷主!我們現在可以出發了咩?”一刻鐘後,當皇甫長安再次踏進了尚月軒總店的大門的時候…那店小二一見她,竟然立馬就起了一把掃帚,作勢要把她給轟出去!轟!出!去!
尼瑪啊!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有沒有?!皇甫長安忍不住面一黑,一巴掌把花賤賤給推了上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掃帚就要落下來的當口,花賤賤即刻甩手丟出了一顆玉扳指,爾後淡淡抬眸:“拿著這個去找你們謝老闆,他會出來見我的。”垂眸看了眼那個緻的黑玉扳指,店小二認出了那是尚月軒出品的玉器,不由得將信將疑地放下了掃帚,吩咐另一個小廝看住他們,即便匆匆跑去了後院。
不過片刻,那店小二就笑盈盈地了上來,點頭哈地恭維了起來:“不知貴客來臨,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公子海涵!”
“你應該跟她道歉。”退開兩步,花賤賤側身指了指皇甫長安。
見狀,店小二先是一僵,繼而才上前走到皇甫長安跟前,朝她正兒八經地鞠了三個躬:“先前多有失禮,還請公子見諒。”
“罷了罷了,”沒想到那店小二會這麼正式地給自己道歉,皇甫長安不免覺得有些誇張…詫異之下,卻是忍不住心頭一暖,愈發覺得花賤賤看起來順眼了許多,即便走到他身邊攬住了他的手臂,抬頭笑了一笑,“我們走吧。”花賤賤垂眸,鳳眼漸漸彎成月牙的形狀。
“嗯。”差不多等兩人消失在了門簾後,先前那店小二才匆匆跑到另一個小廝身邊,不無得意得扯了扯嘴角:“怎麼樣怎麼樣?我的演技還不錯吧?”
“是不錯,不過…”小廝微擰眉頭,表示完全無法理解花賤賤的所作所為,“為什麼那個時候花公子要老闆把那位小公子趕走啊?”
“這我就不知道嘞…老闆和公子們的世界,不是我們可以理解的。”
“說的也是…”沿著路燈穿過彎彎曲曲的走廊,一直走到了盡頭,兩人才見到位於角落的一個屋子裡傳出昏黃的光線,在靜謐的夜幕中夾雜著叮叮噹噹的敲打聲。
花賤賤走到門前,抬手輕輕地敲了兩下,“叩叩!”
“進來。”因著先前被趕過一回,皇甫長安在怨念之外,還有些小小的擔心,忍不住抓緊了花賤賤的袖子。
花賤賤反手包裹住她的五指,握在手心,爾後淺淺一笑:“別擔心,謝老闆雖然脾氣比較古怪,但一向信守諾言,他答應過的事,從來都不會食言。”聽他這樣說,皇甫長安才稍稍安了心,跟在花賤賤身側推開門走了進去。
門一打開,就見到屋子裡亂七八糟地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石,玉胚,玉器,模具,刀具…凌亂地堆積在屋子的各個角落,看起來像是被一窩強盜洗劫過了一樣!
“嘖嘖…”見到這樣的場景,花賤賤忍不住砸了砸嘴巴,不無驚奇地嘆了一聲,“上回來的時候,我只當你的屋子是全天下最亂的,可是現在我才知道,原來這屋子還能亂成這樣…你是屬豬的嗎?正常人可造不出豬窩來,就不能讓下人打掃一下?”一抬頭,就見皇甫長安伸手去拿架子上的一個玉瓶,謝老闆立刻低呼了一聲:“不要碰它!”皇甫長安被他過於突兀的叫喚嚇了一跳,手一抖,就把那玉瓶給揮到了地上。
“哐啷”一聲!碎了某老闆一地的玻璃心!
“啊…我不是故意的…”皇甫長安同樣被嚇得花容失,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緊跟著——“哎——!”
“砰!”立在地上的一尊鏤空玉佛又在瞬間碎成了渣渣。
剎那間,謝老闆立刻閃身衝了過來,把皇甫長安扯到了一個相對而言比較空曠的地方,繼而緩緩地、緩緩地…蹲下在地上,拾起那花瓶和玉佛的碎片,一臉痛心疾首的樣紙!
“五萬兩,九萬兩…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好吧,她就是故意的,哦呵呵!誰讓丫剛才欺負人來著,她一向都是有仇必報的好嗎!
對著兩坨碎片黯然神傷了好久,謝老闆才心如刀割地站起身來,對著花賤賤苦笑了一聲:“看吧,這屋子不能讓別人進來…自從上次派人進來打掃的時候被碰壞了一件價值連城的玉屏風,我就再也沒讓人進來打理過了…”聞言,花賤賤不由得抬手摸了摸鼻子…那玉屏風摔碎好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謝老闆你真的不用這麼耿耿於懷!
“那…就算下人不能進來打掃,你自己就不能整理一下嗎?”聽到這話,謝老闆忽然抬起頭來,用一種難以置信的口吻驚聲叫了起來:“什麼?!你竟然要我碰那些髒東西?!你明明知道我是有多愛乾淨!”花賤賤:“…啊,好像是這樣的,一不小心就忘記了呢。”皇甫長安滿頭黑線…尼瑪這樣的傢伙真的是那個傳說中被誇得天花亂墜鬼斧神工的玉雕師嗎?為神馬看起來好像很坑爹的樣紙?!
最後,為了防火防盜防總攻,謝老闆還是把這兩尊大神給請出了屋子,換到了隔壁的房間內。
一共用掉了七湓不同的水洗完手,謝老闆才擦乾淨手走回到桌子邊坐下,倒了一杯茶水小飲一口,抬眸問花賤賤:“說吧,這大半夜的,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不會又是要仿製玉璽吧?”
“噗——!”聽到最後幾個字,皇甫長安一口茶水噴出了十米遠…次奧!仿製玉璽?!花賤賤竟然幹過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他到底還犯過其他什麼案底?!
對上皇甫長安驚異的目光,花賤賤卻是笑得水平風淡:“那是南朝黎國的玉璽,裂成了七塊,遺失了一塊,修補不回去,但有人出天價買它做收藏之用,我就讓謝老闆依樣畫葫蘆仿造了一個…西涼城算得上是原玉之鄉,而普天之下,恐怕沒有比謝老闆更會把玩玉器的人了。”
“本攻還以為你仿造的是當朝的玉璽呢…”
“當朝玉璽我也能仿造,”謝老闆幽幽開口,語調之中滿是自得,“雖然那個人不肯說,但是我能看出來…嘿,似乎是紫宸的國璽。那做工,不是一般的妙複雜,到現在過了快大半年了,我才完成了一半…”聽到這裡,皇甫長安不由得抬眸同花賤賤對了一眼。
居然…有人仿造紫宸的國璽?!尼瑪,那是不要命的節奏,還是打算篡位奪權的節奏?!
花賤賤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你知道是什麼人讓你仿造紫宸國璽的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對方神秘兮兮的,連臉都沒有…要不是他們帶來了極品的天水雪玉,我可不敢攬這樣的活。對了,這話我只跟你說,你可得給我守著點兒,萬一不小心洩了風聲出去,尚月軒恐怕就要易主了。”花賤賤點了點頭,挑起眉梢細細想了一道,繼而才開口勸誡。
“這事兒十有**跟紫宸內鬥有關,你若是不想被殺人滅口,最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把玉璽仿造完之後立刻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等紫宸的內亂過去之後,再現身。”謝老闆舉起茶杯緩緩飲盡,憑著妙的手藝,倒是有恃無恐。
“這個我自然知道。”說著,放下茶杯,轉眸看向皇甫長安。
“是你要找我?”等了大半天,終於被施捨了一個正眼,皇甫長安頓然受寵若驚,立刻從袖子裡取出了聞人姬幽的那塊玉佩遞了上去。
“你看看這塊玉佩!能不能仿上一塊一模一樣的?”接過玉佩湊到燈邊仔細端詳的一番,又是敲又是摸又是聽的,搗鼓了半晌之後,謝老闆才回眸睇來一眼。
“這玉是中空的,玉質算不上是極品,但勝在物以稀為貴,全天下恐怕只此一枚,再也找不出第二塊一樣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