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比花濺濺還濺!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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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現在不是酷暑難當的三伏天,穿這麼少不科學!而且就算是熱死人的天氣,也不該穿這麼少好嗎?!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都沒有他們這麼開化!
就在眾人對著他們投去火熱的注目禮的時候,那群人卻是十分倨傲地掃了回來,甚至還一副“不是我們穿太少,是你們穿太多了”的神態。
皇甫長安不由得捅了捅花賤賤,問道:“他們是什麼人?”花賤賤微抬眉梢,仔細又打量了兩眼,繼而才道:“看起來像是南疆的人。”
“南疆?那是什麼地方?”
“就在夜郎南部,毗鄰夜郎,是一個地域較小的政權,但由於族中興盛巫蠱之術,而且很少與外界聯繫,所以知道的人不多,屬於比較神秘的一個部落。”
“那…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對上皇甫長安好奇的目光,花賤賤又開始瀲灩了眸,啟動了賣騷模式。
“你想知道?我可以幫你去打聽,一個消息,一晚上…如何?”皇甫硯真橫一腳,站在了他們兩人當中,繼而對著花賤賤吹冷氣:“不如何。”皇甫長安摸了摸鼻子,退開兩步,扭頭看向四周。
大街上夜市繁茂,珠寶玉石,奇花異卉…各種各樣的商品琳琅滿目,多是從西涼國易過來的物品,很多都是皇甫長安沒有見到過的。
正當她走馬觀花看得高興,突然就聽到不遠處炸起一聲厲喝,而且還是聞人姬幽的聲音?
“站住!小賊!竟敢偷姑***東西,信不信老孃現在就爆了你的菊口花!艹!還不快給老孃站住!”皇甫長安不由滿頭黑線,這小妞跟著她神馬都沒學,倒是把罵人的口學得爐火純青…這可如何是好?
一想到親爹大人還在場,皇甫長安即便弱弱回頭,對他投去了一個歉意的眼神兒。
西月漣卻是不動聲,一派得道成仙的神態…換個說法就是,他已經徹底放棄治療了。
不等摸清楚發生了什麼,就見得“嗖”的一下,有個滑得像條泥鰍的少年閃電般穿梭在人群中,繼而飛快地從皇甫長安的面前一閃而過,輕功好得讓她忍不住點了個贊!
聽到聞人姬幽氣急敗壞的喊聲,少年甚至還一邊跑一邊轉頭扯了個鬼臉。
“笨蛋!你說站住就站住,你以為小爺跟你一樣笨啊!”
“臭小子!你有種就別跑!我就不信逮不到你!”聞人姬幽哪裡受過這種氣,聞言立刻來了火氣,騰身躍上屋簷跨步如飛,眼看著就要追上那少年,卻見他也跟著翻身跳上屋頂,身手靈活像只猴子,功夫倒也厲害!
兩個人踩著瓦片你追我趕,距離卻越拉越遠,聞人姬幽不氣得跳腳,唰唰唰飛出了一把暗器!
那少年卻是一跳一跳的,左躲右閃,竟然都避了開…片刻後,篤定嫣然追不上,才轉過頭來嬉皮笑臉地對著她一個勁兒吆喝。
“我就逃我就逃!有種你來打我呀!哈哈,大白痴!”皇甫長安的額頭繼續飄過一縷黑線…這小子,好賤啊!比花賤賤還賤!
沒想到對方的身手這麼好,聞人姬幽佔不了上風,不不氣個半死,即便回過頭來喊了一聲“小祀”還覺得不夠,又喊了一聲“爹爹”聽到被點名,聞人清祀雖然不太想出手,但看到姐姐被這樣戲,不免皺了皺眉頭,飛身踏上屋簷,揚手就朝那少年出了十多枚飛鏢。
聞人清祀功力深厚,出手又快又準又狠,那少年匆忙躲閃,儘管避開了大半,但到底還是被割傷了幾處皮膚。
更悲劇的是,聞人清祀的飛鏢上都是淬了毒的。
不過多時,就見那少年抱著手臂從屋簷上滾了下來,在快要落到地面的時候,又被人飛身接到了手裡,繼而才款款落到了地面上。
皇甫長安抬眸望去,出手搭救少年的不是別人,正是方才那衣著清涼的一行人。
見狀,聞人姬幽和聞人清祀對望一眼,爾後齊齊從屋簷上縱身躍下,幾乎是理所當然地走回到了皇甫長安身邊,站在了她身後。
那群人跟著就抱著昏厥不醒嘴發紫的少年走了過來,為首之人卻是穿著一襲黑的袍子,衣角處用銀絲線繡著一隻巨大的梟鳥,隨風而起,獵獵生威。
沒來由的,皇甫長安竟然覺到了一股窒息的壓迫,這種覺,就是在教父大人面前,都從來沒有過!
“竟然…會是他!”身後,花賤賤幾乎是倒了一口冷氣,彷彿見了鬼似的,口吻是從未有過的凝重。
皇甫長安更加驚異了,憑著花賤賤從容蛋定的子,她以為全天下都沒有什麼人或事能讓他出賤笑以外的表情…但現在,他竟然因為看到了那個人,而吃驚了!
來不及多問,對方就已經走到了面前。
照著身後茶樓上的燈火,在昏暗的光線下,皇甫長安隱約看清了他的長相。
卻並不像想象中那種霸氣威嚴,也不像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那樣酷厲冷血,相反的…那個男人長著一張極其美豔的臉。
跟宮疏影的那種故意在她面前賣風騷的豔麗不同,這個男人的美豔有種天生的嫵媚,銷骨而蝕心。
讓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沉淪。
但可惜的是,這樣妖嬈不可方物的嫵媚,只有半張臉,另外半張臉卻是恐怖到了極點,爬滿了錯的疤痕,像是被活灼傷後遺留下來印痕,令人見之觸目驚心!
極端的醜,極端的豔,都呈現在了這個男人的臉上,彷彿瞬間從天堂墜入地獄,又在剎那間從地獄去到西方極樂,給人以一種極為震撼的視覺衝擊,看得在場的一行人都徹底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