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房子不是拿來拆的!票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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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先回薄情館!”一把抓上皇甫長安的手腕,李青馳轉身便往一旁拽去,卻見皇甫長安回眸望向了另一個方向,而那個地方…正是她逃跑的時候奔來的方向。
挑了挑眉梢,這五個人裡面…當屬李青馳對花賤賤恨得最深沉。
“怎麼,你還想回去?”猛然晃了晃腦袋,皇甫長安即刻否認:“別誣陷我!勞資可沒說要回那個鬼地方!”
“那還不走?”
“唔…”彎了彎眼睛,皇甫長安忽而笑了起來,伸手趴到李青馳的背上,琉璃眸裡一閃而過幾許狡猾,“腳凍僵了,你揹我。”李青馳先是微微一愣,等反應過來,冷峻的面容上即刻換上了溫和的笑意,一秒鐘變好男人,屈膝就將皇甫長安背在了身上。
“好,你抱緊我。”霎時間!嗖嗖嗖嗖!整整八道犀利的視線像冰稜子一樣進了他的身子,大有把他捅成刺蝟的架勢!
覺得到身上的壓力驟而減少了大半,皇甫長安伏在李青馳的肩頭,得瑟的勾了勾嘴角…喲西,又掌握了一個新技能!瞬間轉移火力了有沒有?!艾瑪,她怎麼那麼冰雪聰明呢?!
一直等到皇甫長安幾人走遠了,薄情館的眾妹紙們還依舊停留在屋簷上久久不能還魂,表示各種目害,各種凌亂,各種無法直視!尤其是快馬加鞭一路把皇甫無桀幾人接來的館主大人,更是無法理解太子殿下的世界——首先,她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一會兒男裝,一會兒女裝,而且不管是哪種打扮,都毫無違和有沒有?
說她是漢紙吧,前那兩隻大饅頭是腫麼回事?!
說她是妹紙吧,那股子痞裡痞氣的猥瑣勁兒,就連採花大盜都不一定及得上她有沒有?!
還有!剛才他們幾個…是真親嗎真親嗎真親嗎?
他們不是她的皇兄嗎?難道夜郎王朝的風氣已經蕩到了那種地步?見面禮就是抱著狠吻一通?!還吻得吧唧吧唧響?!真是夠了…老孃的三觀都要碎一地了好嗎!
被一干人幾乎是用視線“押”到了薄情館,皇甫長安別說是偷偷溜走,就是隨便亂瞟一下眼神,都馬上有人給她盯回來!
好在她還真沒打算回韓府…有人明擺著要殺她,大清早又來了那麼多的刺客,這會兒韓府一定亂成雞窩了,她才懶得回去幫忙收拾爛攤子,反正是旭彥放她走的,那把紫陽劍在他身上,跑不掉…至於韓府的那堆破事兒,花賤賤他自個兒有手有腳,用不著她心。
嘿嘿,這麼一來…算一算她到手的銀子,還是很可觀的嘛,這趟秦都果真是沒白跑啊!
隨著染香姐姐走進一個靜謐的園子,坐落在花街的最北邊,跟花街並不接壤,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尋常的深宅大院,但推開門就會發現,這宅子裡的下人全是侍女,沒有一個男人…很顯然,這是館主大人的私人住處。
行至一座竹樓前,皇甫長安不經意瞥了兩眼,頓而狗眼一閃,油然而起一股肅然之情。
只見那竹樓大門的左右兩側,掛著一幅鮮明奪目的對聯,左右兩邊的竹板上氣勢磅礴正氣凜然地刻著幾個大字——“有朝一劍在手,殺盡天下負心狗”!
隱隱的…皇甫長安好像知道了神馬…
為何染香姐姐會對渣男如此嫉惡如仇?為何這院子裡全是女眷沒有一隻男丁?為何薄情館收的弟子全是軟妹紙?為何…染香姐姐也加入到了爭奪她的行列裡面,一手護著她的同時,一邊還像是防狼似的防著她的皇兄們?艾瑪,染香姐姐真是太溫油體貼了,男人吃起醋來簡直沒完沒了,比禽獸可怕多了有沒有!
進到屋子裡,房內點了炭火,面而來就是一股溫熱的暖,皇甫長安抖抖著腳兒坐到軟榻上,喝了侍婢奉上來的熱粥,身子一下子就暖和了起來。
不比其他幾位皇兄斯文的吃相,皇甫長安三下五除二就大口扒光了粥,爾後搶在眾人繼續審問之前開了口。
“對了,你們怎麼現在才過來?我之前不是有派人寄信去皇城嗎?難道你們都沒有收到?”
“別說是信,連頭髮都沒有…”宮疏影掃了掃他那捲長的眼睫,嫵媚的鳳眼微微眯起,染上了幾分狐疑之,“你真的寄了嗎?”
“靠!你什麼意思?勞資說一不二,有必要為這破事兒誆你們嗎?再說了,你們沒看勞資在這兒受苦受累受欺負,虎落平陽被犬欺,落草鳳凰不如雞的…要是你們不來,勞資還不知道啥時候才能脫離苦海…”
“呵…受苦受累爺是沒看見,恩愛纏綿你儂我儂倒是看了個夠…”關鍵時刻,不曾想李青蛙居然在背後捅了她一刀,霎時間,屋子裡的氣氛頓時又凝重了起來。
“可不是,這張臉都圓潤了許多…”皇甫鳳麟湊了過來,捏起她的小下巴左右看了兩眼,語氣頗為陰陽怪氣,“看來某人把你養得很好嘛。”
“滾!你以為你養豬啊!”拍開他的爪子,皇甫長安再度使勁兒轉移話題,“你們真的沒有收到信?不可能啊,寄的又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沒理由會被攔路搶劫吧?而且就算真的被搶了,照理說那鏢局也會來知會我一聲…”聽皇甫長安說得認真,眾人這才關心起她所謂的“信”來。
微微蹙起眉頭,皇甫硯真鳳眼輕抬,想到了一個可能:“會不會是被花語鶴劫走了?”
“他劫的?不太可能吧…我寄信的時候還沒跟他遇上呢,而且當初我代替旭三小姐嫁給他的時候,本就不知道韓府大少爺就是他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