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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真假太子爺?票子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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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個時候開始,他就知道,這傢伙的腦子比自己好使太多了…所以,智商低不是他的錯!

要是讓他帶領的軍團跟四弟手下的軍隊戰,他不會輸得一敗塗地,但不管過程有多麼的慘烈,贏的那個人都不會是他。

如果說他比較像父親的話,那麼四弟幾乎就是跟老爺子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所以老爺子才會特別地喜歡他…不過,歎服歸歎服,他其實打心眼裡還是很討厭破雲鳴鈺的!

這傢伙,總是那麼自以為是,一副天塌下來都不以為然的樣子!

請原諒他智商有限,從來都看不懂他的世界,他們兩個人註定是無法正常的!

“你又知道?現在各地的府兵都被調去了皇城,就連父親都查探不到上官南鴻一共勾結了多少地方都督,到時候皇城一旦被攻破,破軍府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何談保護三妹?真不知道老爺子心裡是怎麼想的…在這種緊要關頭還把銳調遣到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等到皇城真的失守了,我們再趕去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抱著手裡頭的暖爐,破雲鳴鈺耐地聽著大哥發了一通大牢騷,一直等到他把話說完了,才微笑著抬起他那單薄而細長的睫…陽光下,臉頰邊的梨渦細碎而美。

“大哥,你太小看太子了…你要是以後還這樣看輕她,小心會吃虧哦。”

“…”破雲鳴融臉一僵,被他那個“哦”字噁心得眼角一,終於收回了憤的目光,甩袖怒走而去!

真是!他跟他說那麼多幹嘛?!明知道說再多…也是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夜郎皇都,無歡宮。

“啪!”朝堂之上已是一派劍拔弩張,戶部尚書氣得臉發青,一把摔了手中的笏牌,指著上官南鴻大罵道。

“你…你血口噴人!老夫盡忠職守克己奉公,廉潔之名享譽朝野,豈是憑爾等三言兩語就可汙衊的?!哼,就算是誣陷本官,也要拿出證據來!”

“呵呵,”上官老狐狸抖了抖嘴邊的兩撮小鬍鬚,陰沉一笑,冷然道,“誣陷?你以為自己真的做得天衣無縫,沒有留下一絲破綻?”

“哼!廢話少說!有本事你就拿出證據,不然…老夫就請奏陛下治你這欺君大罪!”戶部尚書橫眉相對,冷哼一聲即朝皇甫胤樺擺出上奏彈劾的姿勢。

為官數十載,戶部尚書乃是三朝元老,便連先帝也要禮讓三分,如今卻遭皇甫老賊含血噴人,他怎能不怒?!

在朝之人有誰不知,自從上官府出了兩位皇后得勢以來,各地的大小肥缺多數被侯府一黨攬入懷中?!如今捅了這樣的大簍子,上官南鴻這隻老狐狸竟然還能面不改地把罪責一律推到自己身上?!好一個惡人先告狀,好一個指鹿為馬!他倒要看看,上官侯爺能顛倒黑白到什麼地步?!

皇甫胤樺高坐檯上靜觀其變,對於兩人大吵大鬧的無禮之舉似乎並不生氣,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神情冷峻黑眸暗沉,叫人看不出他的喜怒。

察覺到被冷銳的眼光一掃而過,皇甫長安討厭地皺了皺眉頭,抬起眼瞼很是很不地瞪了回去——尼瑪,找事的來了!

“既然許大人如此堅持,那老夫就還大人一個‘公道’!”上官南鴻一派成勢在的架勢,對殿外吩咐道,“把人帶上來!”眾人的目光齊齊聚向殿口,只見一襲青衫痞氣十足地飄進來,就算是被人捆了雙手押著,也改不了他那吊兒郎當的氣質。

是他——皇甫長安覺太陽微微一炸,立刻明白過來,在她設套子算計旁人的時候,對方也在挖陷阱埋她…這個男人是天香樓的常客,因為花錢比較大手大腳,又跟她“臭味相投”所以被皇甫長安當做了狐朋狗友第一人,沒事的時候經常拉他去花天酒地,然後很不要臉地讓他買單!

可是沒想到啊真沒想到…丫竟然是上官老狐狸的人,這意味著什麼?這就意味著她費盡心思地坑來坑去,最後坑的尼瑪還是自家的銀子!

次奧!這太費她情了!不開森!

“他是什麼人?!”戶部尚書自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瞥了一眼那人,繼而嗤笑道,“不要跟老夫說你所謂的證據就是一個不知從什麼地方拎出來的刁民——”

“他是什麼人…”上官侯爺低低沉了一句,重複他的話,陰暗而尖銳的目光卻筆直看向皇甫長安,“想必太子殿下比微臣更清楚吧?”從男人進殿的那一刻起,皇甫長安就知道自己無法再置身事外了…嚶嚶嚶,嗑瓜子看戲是,但要是自己被押上戲臺給別人看好戲,那就很不了!

見皇甫長安不做聲,男人抬起頭斜勾嘴角,懶懶一笑。

“怎麼…尊貴的太子殿下,才幾天沒見就不認得小人了麼?小人雖是賤命一條,可畢竟幫太子殿下把事都辦妥了,不想殿下如此無情,可真令小人心寒啊…”此話一出,滿場譁然!

見他笑,皇甫長安也跟著笑,笑得比他還痞氣,比他還無賴,比他還吊兒郎當!

“是嘛?本宮可沒記得讓你做過什麼事,本宮只記得上回你故意灌醉了本宮偷了本宮的牌,被本宮列入通緝名單四處竄逃,想不到啊…你躲進了侯府的地牢裡,還不忘挑撥是非…”笑道後面,皇甫長安的神陡然一凜,口吻驟然嚴厲的三分,“說!究竟是誰派你來的?!”聽太子殿下四兩撥千斤地回著話,朝堂隨之靜了片刻,繼而響起竊竊私語,不知孰真孰假。

“原來太子殿下的牌真的掉了啊…”上官老狐狸幽幽一笑,自袖中取出一塊金牌呈上,“微臣原也不信這宵小的汙衊之詞,懷疑這塊金牌是偽造之物,不過現在聽太子殿下這麼一說,微臣倒又忍不住有幾分相信了。”瞅了眼呈上御座的金牌,皇甫胤樺不由得臉微暗,即便沉聲開口。

“一塊牌而已,如何能調配軍隊調任官職,侯爺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