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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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吻著她的小舌不停的著上面的溼滑的時候，劉娟的雙手由原來的抱著變成了緊緊的摟著，似乎想把我按到她身體裡面去，身體的顫抖也劇烈起來，嘴裡不時發出一聲嬌“鋼子…別…好麻…”我鼻孔裡重重的息著，狠狠的噙著她的香舌，左手摟著她的纖，右手順著側慢慢向上攀登，終於停留在一團硬實高聳的山峰上面！

“啊！鋼子…不要…”劉娟驚呼一聲，身體顫抖著癱倒在我的懷裡，牙齒咬著我的肩膀，大口大口的呼。按著那團寶物，我也開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

原來，女人的房是這麼柔軟，這麼飽滿…我重新找回劉娟的雙，用頭頂著她的額頭，不讓她逃脫，繼續和她親吻起來，這是我第二次接吻。我的初吻給了紫煙。

我又想起了那個雨天，我和紫煙站在大水裡忘記一切的擁吻，那種覺，就像現在一樣…紫煙！

想到這裡，我右手一僵，胳膊慢慢下滑，變得越來越無力，終於頹然的垂落下來。已經學會初步配合的劉娟察覺出我的異狀，輕咬了一下我的嘴，不滿的低了一聲:“鋼子…”我腦海裡又回想起紫煙臨走時那蓄滿淚水的雙眼，讓我腦海中一片清明，慾望的水開始慢慢回落，我看著劉娟，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

然後轉過身飛快的扶起車子，掉轉車頭髮瘋似的向著回家的路狂奔。身後似乎傳來劉娟哭泣的聲音，我卻一直沒有回頭。

那晚是我生平第一次失眠。躺在上，我的腦海裡不停的浮現出兩個女孩的身影，一個是紫煙，一個是劉娟。她們在我腦中替出現，凌晨三點多鐘的時候我才在劉娟那雙哭泣的眼睛中，沉沉睡去。

起的鬧鐘響起，我暈暈沉沉的從上爬起來，拿好媽媽留下的飯盒，一打開家門，劉娟已一臉幽怨的站在門口“載我去學校，我的車子沒有騎回來。”於是，接下來的子，劉娟上學放學總會坐在我的後座上，沒人的時候，就用雙手環住我的，臉蛋貼在我的後背上。

我們都很少說話，只是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我想我已經放下心結，喜歡上了這個突然闖入我生活的女孩，我們戀愛了。

劉娟外表青靚麗，格卻是相當潑辣。有時候跟個假小子似的，好幾次都讓我不要騎車，拉著我的手沿著倪倫河邊玩邊走。玩的興起，就會把鞋子脫掉，讓我幫她拿著，光著白的腳丫，在河灘上奔跑。

週末的時候，我們就去蘋果園，我還是吃不慣沒有成的蘋果，劉娟卻是非常享受，每次都要吃到肚子有些發脹才肯罷休。上學坐我單車，去蘋果園她卻騎上了車子，她說喜歡從高高的土坡上一衝而下的覺，很刺。

每次我提心掉膽的看著她從高高的土坡上大呼小叫的往下衝都有一種恐懼的覺，似乎她會衝出我的視線，衝出我的世界，讓我再也找不到她。

我想，我真的是愛上她了，我們的戀情沒有刻意壓制。少年心，有了意中人總要炫耀一番，我們雖然跟誰都沒有說，但兩個人朝夕相伴，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來。

學校那邊倒還好說，老爸的贊助費不是白給的，況且自從有了劉娟，我幾乎已經不打架了，校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我們不過分，不耽誤課程，也沒有哪個老師哪個領導為這個事情找過我。

倒是劉娟的父親，才是我真正要面對的。高三的時候，我十七歲，劉娟只有十六歲。經歷了近一年的情積累，我們兩個人已經變的難分難捨，對於擁抱接吻已是司空見慣，但是我一直沒有突破最後一步，每每情難自制的時候，我總是落荒而逃，不是因為紫煙。

而是我怕真的把她變成我的女人，我們的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畢竟我們還是學生，還無法對自己的將來做出合理的預測，滿足了一時的慾望而打來一生的痛苦是我所不願意看到的。

這件事上，我表現出異於常人的成。我跟劉娟的父親終於還是見面了，那天下晚自習後，我載著她回家，到了她家門口，小丫頭非要讓我親她一口才答應讓我走，我只好攬過她的身體，在她櫻紅的雙上狠狠親了一下，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我身後衝了過來，一個大腳就把我踹倒在地上！

我的腦海中第一反應就是打劫！迅速從地上爬起來，那人已經衝到我面前，嘴裡還叫罵著:“我打死你這個兔崽子！”打架是我的家常便飯，我本沒有害怕過，攥緊拳頭正想還以顏，旁邊劉娟大聲喊道:“鋼子不要！那是我爸爸！”我渾身一僵“啪啪！”臉上已捱了兩個耳光！劉娟撲過來，抱著她父親的胳膊哭喊道:“爸爸，不要打他！”

“你給我滾開！不要臉的東西！”劉娟的父親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那嬌的臉上，像是在我的心上，我腦袋嗡的一聲，雙眼頓時變的通紅，衝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不要打她！”男人楞了一下，繼而揮手又是給了我一嘴巴子，罵道:“我的女兒！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用不著你這個兔崽子管！”我抹了抹嘴角的血跡，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

看著他的眼睛，慢慢說道:“你怎麼打我都可以，就是不能打她，否則我跟你拼命！”男人被我的氣勢所迫，不由後退了一步。

緊接著一腳踹在我肚子上，罵道:“你他媽欺負我女兒還跟我叫上板了！你給我記住，別碰我女兒！以後再讓我見到你，我打斷你的腿！”轉身對劉娟喊道:“你給我滾回家！”劉娟淚眼朦朧的看著坐在地上的我，我衝她點了點頭，她跺了一下腳，轉身推開了家門。聽到鐵門緊閉的聲音，我心中一片空蕩，劉娟，我還能見到你嗎？慢慢浮起車子。

也不想騎，就這樣推著往家裡走，路燈把我的身影拉的很長，我不知道明天是什麼樣子，她是不是還如往常一般俏臉嫣然的站在我家門前？＊＊＊我果然沒有見到劉娟。此後的一週之內，我都沒有見過她。我讓大馬臉去她班裡打聽，聽說她父親已經辦理了退學手續。

我很難理解她的父親，你用的著這樣嗎？你不讓我們來往可以跟我們說，我們不會耽誤學業的，等我們畢業了再談你總不能干涉了吧？不就是一兩年的事情，我可以等啊！

沒有了劉娟的子我開始更加消沉，終像個行屍走般的行走在上學放學的路上。我曾經在劉娟的家門口守候整整一天，卻一直沒見她出來過，終於，在劉娟失蹤半個月後，我再次見到了她。

老張頭中午敲我家的門，告訴我，劉娟在蘋果園等我。聽到這個消息，我立刻扔下飯碗，飛一般的衝向果園。在我們第一次相見的蘋果樹下，我再次見到了劉娟。半個月不見，她明顯消瘦了。

雖然模樣依舊靚麗，兩隻眼睛卻沒有了往的神采。她正站在樹下，抬頭看著枝頭即將成的蘋果。我站在她的旁邊，看著她的臉，沒有說話。劉娟覺到身旁有人，扭頭看到我，眼圈一紅。

突然撲過來，一把將我抱住，哭泣著說道:“鋼子，我好想你！”我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淚，緊抱著她的身體，親吻著她的耳垂說道:“娟子，我也想你！你為什麼要退學…”話未說完，嘴已被堵上，口中傳來悉的蘋果香味，那並不靈活練的香舌已經伸了進來，我再不說話，摟著她慢慢坐到腳下的草地上。

然後壓在她的身上，和她盡情的擁吻。沒有天，沒有地，有的只是充斥在天地之間的濃郁的蘋果香氣。我們像兩個貪吃的孩子，不聽的索取著對方的津。我的嘴不停的落在她的雙、俏臉、額頭、耳垂…她頭上的沒一個地方，我幾乎都沒有漏過。

劉娟息著，緊緊抓著我的右手，然後慢慢向上拉，最後輕輕放在她的前。那裡還是堅依然，只是好像比以前要大了一些，隔著衣服，我能覺到它們的跳動，我想使勁抓一下，看它們是否還能回到原樣，卻又怕疼了玉人，只能用手掌輕輕的撫摸。

“啊…鋼子…”劉娟呻了一聲，嘴裡喃喃說道:“我告訴老張，下午不用來了…”我一愣，隨即就像吃了藥一般，一口吻住了劉娟的雙，右手也慢慢伸到下面，找到衣服的下襬，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手指接觸到劉娟皮膚的剎那，她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下，隨即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

她的皮膚滑如緞，我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攀登著，在她前遇到一層遮擋的時候才停了下來。我想把手從下面鑽進去，可是太緊，本不進去一個手指，想從上面摸下去，可這個姿勢手腕彎不過來，正急的抓耳撓腮之際，劉娟深深吻了我一下，慢慢抬起身子，右手在下面一勾。

我覺那層遮擋一鬆，大手毫無阻攔的衝了上去。這是我第一次真正觸摸女孩子的房。它光滑、結實、溫暖、飽滿。我一隻手堪堪可以掌握，稍微用力一抓，裡面似乎還有一個小核在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