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一支梅收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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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和一支梅看到包正、小黑尷尬的模樣,立刻就大笑起來。阿紫一邊捂著肚子,一邊說著:“哈哈,包子呀包子,你可真是捉狐狸不成反被呀!快說說,有什麼受?”小黑恨恨地說:“都是包子吹牛,說什麼捉一隻小狐狸是手到擒來,害得灑家也被那個狐狸給…給…唉!”包正一見受到了眾人的圍攻,趕緊轉移大家的視線:“狐狸還在屋子裡呢,咱們趕快把它捉出來,好報仇雪恥!”其他幾人聽了,立刻就在屋子裡搜查了起來。四個人把底下、犄角旮旯都翻了一個遍,也沒有狐狸的影子。一支梅笑道:“是不是包子你和狐狸親熱完了,又糊糊地把人家給放了。”包正也沒心思聽她的譏諷,一雙眼睛在屋子裡仔細地搜尋著。忽然發現,上的被子中間高高地隆起,而且,還有輕微的顫動。
於是就向其他人打了一個手勢,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猛然把被子向上一掀,一隻狐狸正蜷成了一團,在被窩裡瑟瑟發抖。
只見這隻狐狸渾身青灰的絨,非常光滑,臉上還有幾條白道,看起來非常滑稽,一雙藍的大眼睛,正可憐巴巴地看著面前凶神惡煞的四個人。
小黑見了,怒喝一聲:“好啊,灑家把你這害人的狐狸就地正法!”說罷,掄起了缽盂般大小的拳頭,就要向狐狸身上砸去。
這時,一隻纖細地手臂擋住了小黑的拳頭。小黑扭頭一看,卻是賈公子,不由怒道:“你為何攔住灑家?”一支梅正地說:“小黑哥,這個狐狸殺不得,它可是大有用處。”小黑詫異地問道:“這麼個就會惑人的狐狸,能有何用,你就讓灑家出出氣吧!”一支梅笑了一下:“這個狐狸釋放的幻劑很是罕見,我要好好研究一下,還配製出能有相同功效的藥。”阿紫聽了,也在一旁拍手叫好:“好玩,這種藥要是配製出來,肯定厲害無比!”小黑嘟嘟囔囔地說:“哼,除了害人,還能有什麼用!”包正說道:“那可不一定,事物本來沒有什麼好壞,關鍵看你怎麼用。你要是用它來害人,那就是惡的;但是你要是用它來對付惡人,那不就是正義的了嗎?”一支梅聽了,也讚許地看了包正一眼。包正也是自從結識一支梅後,第一次看到她對自己出好臉,連忙回以一笑。
一支梅看到包正給點陽光就燦爛,於是又板起面孔,瞪了包正一眼。然後就走到了邊,伸手去抓花面狐。
那狐狸見了,竟也呲牙咧嘴,然後一口咬向了一支梅的手臂。一支梅身經百戰,哪裡把它放在眼裡,雙手在狐狸眼前虛晃了一下,然後閃電般地抓住了狐狸的脖頸,將它提在了空中。
花面狐四隻爪子在空中胡亂地蹬著,嘴裡發出了陣陣的哀鳴。
阿紫見它的樣子可憐,不由愛心氾濫,就對一支梅說:“賈大哥,你就饒了它吧!”一支梅道:“狐狸生多疑而且野難馴,必須讓它吃足了苦頭,才能死心塌地的跟隨你。”阿紫聽了,也只好作罷。又過了一會,眼看花面狐就要斷氣了,一支梅才把它放在地上。然後出去找了一條繩子,系在它的脖子上。
花面狐這回也老實了,敬畏地看著一支梅,不敢再反抗了。
大家忙了一個早晨,轟轟烈烈地抓捕狐狸工作才勝利結束。不過,包正和小黑卻因此**,而一支梅卻意外得寵,還得包正一個勁慨嘆“人算不如天算啊”到了晚上,阿紫抱回了小白。那小白見了花面狐,竟然歡喜喜地撲了過去,和它撕鬧起來。
花面狐卻不時地伸出了舌頭,食小白嘴邊的哈喇子。包正在旁邊看了,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狐狸專門愛吃動物和人的口水,我說它怎麼專門和人親嘴呢!假公子,你以後可有事做了,天天就留著口水,餵你的寵物吧!”眾人聽了,也都大笑不已。一場風波就這樣過去了,包正的別墅也終於洗脫了“鬼宅”的惡名。
第二天早上,包正三人照樣到縣衙點卯。由於雙橋村的案子都已經過去三天了,還沒有一點進展,所以縣衙大堂上一片肅穆,大家都提心吊膽地瞄著面沉似水的胡知縣,生怕捋了縣太爺的鼠須。
這時,王牢頭報告說:“大人,前兩天在太白樓酒後鬧事的那個莽漢,還壓在大牢呢。這些子,因為一支梅劫獄,抓了不少嫌疑犯,大牢爆滿,還請大人明斷。”胡知縣正沒好氣呢,聽了不由然大怒“啪”地一拍驚堂木:“好啊!先把他帶到大堂上,打上二十股板子!”包正見了,心中好笑:“看來,糊塗官是要拿他當出氣筒了!”少時,那個大漢被帶上了大堂。胡知縣拔出一籤子,就要投下去喊打。卻被旁邊的夏主薄攔住了:“大人,不教而誅,恐怕留下口舌,還是先審審吧。”胡知縣打板子的雅興被無端打擾,心中更是惱火,啪啪把驚堂木拍的山響,咆哮道:“下跪何人?因何打鬧酒樓?”連烏紗帽的兩個帽翅也動得來回搖晃。
下面的莽漢頓時嚇得磕頭如搗蒜:“大人容稟,小的是雙橋村何員外的家人,名叫何武。小人那天是喝多了,糊里糊塗就打了人,砸了缸。小人願意賠償店主的損失,出錢給店小二醫治。望大人開恩,就饒了小的這次吧!”胡知縣一聽,皺起了眉頭:“又是雙橋村!那張仁在家發寒症,可是你去找他飲酒?一看你就是個好酒貪杯之徒,不打你一頓板子,你還以為大人的板子是吃素的呢!”於是作勢又要把手中的籤子扔下,卻又被人攔住。胡知縣一看,這回卻是包正。於是又瞪起了眼睛:“你又攔我作甚?”包正道:“大人,這個何武可是破雙橋村殺人案的關鍵,能否叫屬下來盤問他一番。”胡知縣聽了,這才不情願地點點頭。
包正於是對何武說道:“你是與誰一起飲酒的?你的那些夥伴為何不阻攔你鬧事?”何武戰戰兢兢地說道:“回大人話,小人是獨自飲酒,並無夥伴。”包正立刻視著何武道:“你與張仁說是有幾個夥伴相邀共飲,為何卻是自己獨飲,分明是信口胡說!”何武立即說道:“大人,小人確實是一個人在太白樓飲酒,店中的掌櫃和夥計都可以作證!”包正於是對胡知縣道:“大人,請傳訊一下太白樓的夥計和掌櫃,屬下要驗證一下何武所言是否屬實!”胡知縣對包正的小題大做也有些不滿:“不就是一個普通的酒後鬧事嗎,打幾板子,賠償一下損失就算了。”但又考慮到包正神出鬼沒本領,也就點頭答應下來。
不一會,店小二和太白樓的掌櫃一起上堂。包正詢問夥計道:“此人是獨自飲酒,還是與別人共飲,你要從實講來。”那夥計眼眶子還有些發青,指著何武說:“大人,那他是一個人進了酒店,獨自坐著喝酒。後來,嫌我上菜慢了,便打了小人幾拳,您看,現在這眼睛還青著呢!”
“他是何時進店?”
“早晨剛剛開張,他就進店了。當時店中沒有其他酒客,所以上菜很快,我看這廝就是故意找茬!”
“他又是何時打得你?他進店之時,臉上可曾帶有酒?”
“大人,當時小人正在掃地,就看到這廝急急忙忙地進店,滿臉汗水,並無酒氣。坐下之後,先要了兩壺酒喝了,然後就打了小人,請大人為小人作主啊!”何武見夥計和自己所說得一致,也就放下心來。卻聽包正忽然怒喝道:“何武!你速速將殺人之事從實招來!”何武聽了,不由打了一個哆嗦,顏大變:“大人,小人不明白。”包正道:“好一個刁滑之徒,你既然獨飲,為何對張仁說是有幾個好友相招?既然一人獨飲,為何走得如此急促?進店之後,片刻之間,就酒力發作,揮手打人,豈有此理?”
“這…”何武一時語。
“分明是你早起殺人,然後跑到城裡。尋釁鬧事,以圖躲到牢裡避避風頭,不想巧成拙,反到出了馬腳,還不快將借刀殺人的經過從實講來!”何武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嘴中猶自硬撐道:“大…大人,小人確實沒有殺害張貴,冤枉啊!”包正嘿嘿一陣冷笑:“何武,我剛才敲山震虎,你就不打自招了。你這幾都在獄中,又是如何知道張貴被殺的!”何武聽了,身子一軟,癱倒在公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