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淫賊逞兇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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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新房之內,那任劍已經將王金蓮剝得赤條條的、白生生的橫在桌子上,完全是一個**羔羊,人人宰割。任劍美當前,再也按捺不住,於是就手忙腳亂地褪下了自己的褲子,然後,就惡狠狠地撲向了王金蓮,壓在她的身上,分開兩股,直搗黃龍而入。
王金蓮只覺得一陣撕裂般地疼痛從下體傳來,不由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嚎叫。這下,樓下的賓客終於再也坐不住了。紛紛起身,上去查看情況。
夏主薄正在樓下陪酒,聽到嚎叫,不由皺眉,心中連道:“荒唐!”但仍舊起身,對眾人道:“各位不必為意,年輕人就愛胡鬧,待老夫上去查看!”然後就叫了小黑和包正,一同拾階而上。
到了門前,夏主薄輕輕敲敲房門:“胡公子,輕聲些,賓客都在樓下飲酒呢!”說完之後,屋中並無回應,反倒是合之聲更盛,那夏師爺久經人事,自然是明瞭的。
片刻之後,房中不見了女子的哀嚎,反倒是一片嬌之聲不覺於耳。原來,那王金蓮初時覺疼痛,才忍不住大叫,但她也非是什麼貞節烈女,後來竟然漸漸舒暢,就忍不住呻起來。
夏師爺聽了,這才放下心來,口中叨咕著世風下,然後就要下樓。就在這時,房之中的胡公子漸漸醒了。他睜開朦朧的睡眼,見到桌上正有二人**,不覺心中高興:想不到這麼快就把新娘子掀翻了,不過,在桌子上**,這種滋味還真沒嘗過。唔!不對呀!我不是躺在上嗎?那桌上的那個是誰?
這大驚之下,酒頓時全醒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被綁在上,而眼中那人,顯然在**自己的新婦,於是,胡公子就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來人哪!快抓採花賊啊!”門外的夏師爺剛要帶領小黑和包正離去,忽然聽到了呼喊,這才知道屋裡確實發生了意外,於是就吩咐小黑趕緊踹門。
小黑運足了力氣,一腳踹在門上,只聽嘩啦一聲,門板被踹折了一塊,但房門依然緊閉。夏師爺彎下,扶著眼鏡,向屋中觀察了一番,頓時心中瞭然。
包正和小黑卻不明所以,也彎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壯碩的漢子,正伏在一具白花花的身體上,賣力地扭動著股。二人也頓時明白了過來,一起直起來,那小黑沒見過這種場面,不臉紅了起來。
包正原來在現代的時候,可謂是花叢老手,所以也不大在意。夏師爺皺著眉頭說:“看情形,好像是賊正在強暴新娘,這可如何是好?”小黑詫異地說道:“哪來的賊,那個不是胡公子嗎?”包正不由好笑:“胡公子正在上綁著呢,你淨看什麼啦?”小黑聽了,臉上更紅。噔噔噔下樓去了,來到了院中,就扯開了嗓門,高喊起來:“快來人啊,新娘子被採花賊給強暴啦!”好傢伙,這嗓子,彷彿是從擴音器裡傳出去的一般,立刻就響徹了整個院子。
人們聽此奇聞,酒也不喝了,都從屋裡跑出來,擁到樓下。更有好事者,順著樓梯就往上走,要親眼目睹一下采花的彩過程。
就在亂亂糟糟之際,忽然聽到了胡知縣的吼聲:“各位親友,酒宴結束,大家都請回吧。剛才,只是犬子酒後和新婦玩笑,大家當不得真的。”小黑聽了,剛要上前辯解,卻被包正一把拉住,然後捂住了他的大嘴巴。其他賓客見狀,也知道胡知縣是家醜不願外揚,於是就心照不宣地紛紛告辭。不一會,偌大的院子,就空蕩蕩的,只有縣衙裡的幾個主事,留了下來,當然,也包括小黑和包正。
胡知縣見人都走了,這才火燒火燎地爬上了二樓,趴著門板上的縫隙,看了片刻,不由皺起了眉頭,臉都氣得如豬肝般脹紅。
夏師爺見狀,湊上前去:“大人,眼下如何是好?要不,多叫幾個人,把門撞開?”胡知縣氣急敗壞地說道:“你沒看見那個賊手裡還拿著一把尖刀嗎,要是一踹門,他聽到了動靜,萬一要是行兇殺人,那可如何是好!桌上的那個賤婦要是死了,倒不足惜,可是萬一傷了我的兒子,那可不行!”於是,眾人就聚在門外,束手無策,聽任房中的賊為所為。包正向前一步,卻言又止:反正沒有一個好貨,也不必自己多管閒事啦。
眾人又捱了片刻,屋中的息之聲漸漸平靜。夏師爺年歲較長,不在乎什麼忌諱,就又趴在門上往裡觀看,一邊看,一邊給眾人描述:“那個賊下來啦…他繫上褲子啦…他奔上的胡公子去啦…他拿刀在胡公子身上比劃起來啦!”這時,屋中忽然傳出了胡公子殺豬般的嚎叫。胡知縣聽了,顏大變,向裡面高喊道:“屋裡的好漢,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本縣一定滿足你的要求。只是,不要傷害小兒的命!”屋內的任劍暢快地大笑起來:“哈哈哈!胡知縣,你平作威作福,今怎麼求起我來。大爺我剛剛活動完筋骨,肚子有些餓了,快送上寫好酒好菜。不然,大爺要是餓急了,就把這頭肥豬身上的片下來燒著吃。哈哈,你別說,這傢伙還真夠肥的,估計夠我吃半年啦!”胡知縣一聽,連忙吩咐下去:“快,快去準備酒菜!”不一會,家人就端來了一個大方盤,裡面放著一壺酒和四盤小菜、一碗米飯。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啪啪地聲音,然後就是胡公子的慘叫,顯然是那任劍等不及了,就打起胡公子來撒氣。
胡知縣接過方盤,然後一腳將家丁踹倒,口中罵了一聲:“滾!”那家丁也真是聽話,順著樓梯,滾到了樓下去了。
胡知縣隔著門板喊道:“英雄,酒菜上來啦,您趕快用吧!”任劍罵了一聲:“直娘賊,這隔著門扇,叫爺爺怎麼吃!快從門縫裡進來。”胡知縣無奈,只好吩咐手下將酒菜一樣一樣地遞了進去。那任劍在裡面伸手接了,他昨天晚上就潛伏在下,忍了一宿零半天,剛才又在王金蓮身上費了不少力氣,著實有些餓了,於是就狼虎嚥地大吃大喝起來。
吃飽喝足之後,任劍將飯碗在地上一摔,口中罵道:“今後不用爺爺張口,到了飯時,儘管好吃好喝地送上來,要是遲一刻,爺爺就打那肥豬一百鞭子,然後,就割下他的耳朵下酒!”胡知縣聽了,只好唯唯諾諾,不住口地答應。
任劍在屋中走了幾圈,又挪過來一張笨重的桌子,擋在了門上,口中威脅道:“你們別想撞門,我要是聽到了動靜,就先殺這個肥豬,然後再殺這個賤婦!”說完,就看了一眼桌上的“賤婦”見她兩股微開,誘人,不又有些興動,於是就又湊了上去,賤笑道:“嘻嘻,表妹,你怎麼不叫了,剛才你的**可真是誘人啊!”然後,又褪下了褲子,舞起來。
門外的胡知縣實在是不堪忍受,於是就將眾人都叫下樓去,商議對策。眾人商量了半天,都沒有什麼良策。
最後,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包正的身上:這個神奇的仵作,或許能拯救胡公子脫困吧。
包正見狀,也不再沉默:畢竟不能總叫賊逞兇,自己也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就讓罪犯逍遙法外啊!
想通之後,就拱手對胡知縣說道:“大人,屬下倒有一計,不過,需要夜黑之時才能實行。”胡知縣聽了,不由大喜:“無妨,看那個賊一時也不會傷害吾兒,那個小婦,就先不要管他了。”包正於是就伏在他的耳邊,嘀咕了一陣。胡知縣疑惑地問道:“那個惡賊不會先傷了小兒吧!”包正道:“大人放心,肯定不會,屬下願以命擔保!”胡知縣這才點點頭,吩咐人手準備去了!
這時,王員外忽然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拉住胡知縣的手叫道:“親家,我女兒怎麼樣啦?”胡知縣一摔袖子:“誰是你的親家?你生養的好女兒,竟然勾結賊,敗壞家風,又險些傷害我兒的命,我還沒找你算帳呢!”王員外頓時愣在當場,結結巴巴地說:“那你…你就眼看著兒媳受辱,難道就…就不管呢!”胡知縣冷笑道:“像這等婦,等我救出了孩兒,立刻就叫他寫下休書,將她逐出家門。”王員外一聽,險些栽到在地,自己苦心策劃這門婚事,希望攀上一個好親戚,沒想到落得如此下場,真是陪了女兒又失財啊!
胡知縣不願再和他糾纏,叫道:“送客!”旁邊的包正聽了,立刻主動上前對王員外道:“請吧!”那王員外恨恨地瞪了眾人一眼,轉身就走。到了大門外,包正忽然叫道:“王員外請慢走,在下還有一物奉還!”說罷,從兜裡取出一物,扔在王員外的腳下。王員外拾起一看,卻是當初被自己撕成兩半的婚書。不又急又氣,大叫一聲,栽到在地,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