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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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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波為她的理想不停的付出努力,父親翰傑也為了幫助女兒,接受了賢實提出的一個鍋爐項目,賢實答應幫助翰傑走出事業的低谷。

正翰的工作雖然很忙,但是為了能很好的照顧秀彬,他只能在上班的時候也帶上兒子。但他實在無法公私兼顧,結果當他在和客戶詳細討論案情的時候,猛然發現在一旁玩耍的秀彬不見了。

焦急的正翰馬上打電話報了警,然後和珍珠一起在馬路上開始了毫無邊際的尋找。但是人海茫茫,警察局那邊也一直沒有消息,焦急的正翰給前金波撥了電話,他認為孩子有可能自己去找媽媽了。他心裡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

金波接到正翰的電話時,覺得很奇怪,她已經很久和正翰沒有任何的聯繫了。當電話裡傳來前夫焦急的聲音詢問她秀彬是否在時,她還覺得前夫有點莫名其妙,但只是一瞬間,一個可怕的念頭閃現在她腦海裡——兒子秀彬不見了。她焦急地詢問正翰,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金波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和同事說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跑到大街上的,她現在心中所想的只有儘快找到孩子。金波瘋狂的奔跑在每條馬路上,她心中默默地哭喊:秀彬啊,你快點出現吧。媽媽一定不再丟下你了。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金波和正翰經過一天的尋找都沒有結果,他們卻在大街上相遇了。金波的心中本來已經為找不到秀彬而到萬分的焦慮,當她看見正翰和珍珠面走過來的時候,心中更是生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她盯著正翰閃爍著有些內疚的眼神,直直的朝他們走過去。

金波抑制不住自己動的情緒,大聲的訓斥起正翰:"你到底在幹什麼?怎麼把孩子給丟了。聽說你不讓秀彬上幼兒園,你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啊?"正翰因為自己丟失了兒子,心情也非常的糟糕:"難道我想這樣麼?"他覺得這個時候實在不應該和金波爭吵下去。他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金波說:"不要再吵了,先把孩子找到,這些事以後再說。"金波那裡肯罷休,秀彬的失蹤已經讓她漸漸的失去了理智:"你既然把孩子帶走了,就好好負責,如果帶不好就把他給我。你們兩個大人連一個孩子都看不住,這算什麼?"正翰看到金波仍然不放過自己,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惱怒,大聲喊道:"別再說了,我已經很煩了,秀彬他不會有事的。"金波狠狠的盯著他,嚴肅的說:"如果秀彬有什麼事,我一定不會讓過你。"正翰看到金波這樣的眼神,想到畢竟是自己把兒子丟了,多少有點理虧,便不願再和金波多做糾纏,他讓珍珠回到辦公室去看看,可能秀彬會回到那裡,自己和金波繼續尋找。就在這時警察局的電話打來了,他們告知正翰秀彬找到了。

當正翰和金波到警察局的時候,秀彬正在一個女警察的照顧下吃著漢堡。金波看見兒子平安無事,長出了一口氣。

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媽媽就在眼前,秀彬哭著朝金波奔跑了過去。母子倆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久別重逢後的喜悅和失而復得的心碎讓彼此的淚水溼透了對方的肩膀。

從警察局出來之後,秀彬緊緊的趴在媽媽的背上,彷彿永遠都不想離開那裡。而一旁的正翰卻有點生氣的,小聲訓斥著兒子:"以後你要是再這樣去找媽媽,爸爸就對你不客氣了。"金波不滿的望了他一眼,不悅的說:"夠了,孩子有什麼錯。"她回過頭去溫柔的對兒子說:"秀彬,以後不可以這樣,知道麼?"秀彬點點頭,雙手把媽媽的脖子樓得更緊了:"媽媽,你以後不要再去美國了。"聽到秀彬這樣說,金波和正翰都覺得有點尷尬。他們彼此都在擔心,要怎麼繼續讓秀彬相信金波去了美國。

從辦公室裡匆匆趕過來得珍珠看見秀彬也鬆了一口氣,她關切的對秀彬說:"秀彬啊,你跑到哪裡去了啊?"但沒有想到秀彬卻大聲的哭喊,說自己討厭她。金波深深的望了一眼珍珠,珍珠非常的尷尬。她自己也不知道現在以什麼樣的身份站在正翰和金波之間。

好不容易和兒子見面了,金波不想就這樣分開,她對正翰說:"你們走吧,秀彬我今天帶回去。"正翰攔住了她:"你等一等,我們談一下"他讓珍珠把秀彬帶到一邊,隨後認真的說著自己的想法:"你能不能考慮一下他的立場。秀彬原以為他的媽媽已經去了美國,但今天你又出現在他的面前,你現在又要帶他回去,對孩子的情緒會有多大的影響?"正翰到自己這樣說有點無情,他躲避著金波漓滿淚水的眼睛:"你如果為了秀彬好,最好不要這樣說。"金波一邊著淚一邊用顫抖的聲音嘗試著說服正翰:"你現在改變還來得急,秀彬由我來帶,他一上中學,我馬上就給你,你看可以麼?"金波說到這裡早已泣不成聲。

正翰心中聽著金波的哀求,心裡似乎在動搖著,但他還是硬起心腸,斬釘截鐵的拒絕了金波的建議。金波知道自己的請求是無法改變正翰的,她讓正翰發誓,以後要好好的對待秀彬,隨後哭著跑開了。

在一旁的秀彬看見好不容易出現的媽媽又消失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起來。正翰趕緊抱起兒子,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兇手正在親手擰斷兒子和金波之間深厚的情。他緊緊的擁抱著在懷中不停用小手擊打自己的兒子,試圖讓自己從深深的罪惡中解脫出來,因為那似乎讓他無法呼

漫漫長夜無所事事光澤為了貼補家用,除了白天教人開車以外,晚上還會拿一些絨玩具拿回來縫製。子雖然有點辛苦,但他總能樂觀的面對。他時常和範秀打趣說:"漫漫長夜無所事事,總能覺到有女人在呼喚自己。"範秀很為光澤的樂觀開朗到高興。

這天夜裡,光澤、範秀和馬鎮又在一起彼此說著笑話,開心著聊著生活中的瑣事,不久允澤垂頭喪氣的回到家裡,也不理他們的進了屋裡。三個人開始面面相覷,你一言我一語的猜測起原因來。

允澤真的非常的難過,他連澡也沒洗就無力的躺到了上。剛才他又去小朋友之家找銀波,他真誠的懇求銀波和自己好好談談,因為銀波的冷淡實在讓光澤無法忍受,但他的努力的徒勞的,銀波不但再次拒絕了他,還冷冷的說了一句令允澤心疼不已的話:"對我來說盧允澤這個人那天在火車站已經死了,就在那天姜銀波也一塊死了。"這句話久久的盤旋在允澤的耳邊,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允澤的心,令他嘗受著無邊的痛楚。

月光依舊照在小屋裡,允澤把自己的臉埋進被子裡,他覺得眼中非常溼,他多麼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宣洩他的痛苦和傷心。聽見哥哥和叔叔在外面朗的笑聲,允澤拼命的壓抑著泣聲。

儘管銀波決定不在和允澤說一句話,只用冷淡的態度對待他,但是允澤頻繁的來找自己懇求原諒,還是讓銀波不能無動於衷。夜深了,躺在姐姐旁邊的銀波眼前不停的閃現著允澤白天真誠的眼神,她希望這時能有人和自己聊一聊,她小聲的問金波:"睡了麼?"金波因為秀彬的事情也是輾轉難眠,銀波放下種種顧慮,告訴金波自己見到了允澤,金波聽了非常吃驚,一下子坐了起來,急切的詢問:"在哪兒?怎麼見到的?"銀波告訴她允澤在小朋友之家園長開的公司做運輸員,常到小朋友之家跑腿。她告訴金波允澤來找自己,卻被自己拒絕的事情。金波回想起妹妹和允澤在一起坎坷的情之路,慨萬千,她很擔心妹妹今後和允澤見面會繼續受到傷害。但銀波不以為然,她堅定的說:"現在我要更加努力的去工作,讓他看見我生活的很幸福。他已經傷透了我的心,我要更加堅強的活下去。"說著說著銀波回想起了自己從前心酸的經歷,堅強的她還是下了眼淚。她告訴金波說,那次被允澤在火車站拋棄是她心中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

金波緊緊握著妹妹的手,她看得很清楚,妹妹雖然很痛恨允澤,但在心底深處,她最愛的人也還是允澤。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呢?雖然前夫正翰讓自己悲痛絕,兩人現在見面也行同陌路,可捫心自問,她對正翰真的沒有情了麼?

姐妹倆就這樣一直坐著,誰都沒有再說話,各自沉浸在對過去的回憶中。

21賢實雖然在貞德的勸說下暫時按兵不動,但是對兒子的守口如瓶還是有點沉不住氣,在飯桌上她還是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長秀沒想到母親會知道有關小石頭的事,他不知道母親是從那裡聽到小石頭的名字,但他並也不想馬上把事實說出來,因為對銀波他還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欺騙母親說小石頭是一隻狗的名字,而自己電話上顯示的"小石頭媽媽"也不過是在美國時認識的一個朋友。

賢實和萬德聽完兒子的解釋,雖然將信將疑,還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兒子沒有做出令他們一直擔心的事情。賢實決定儘快幫兒子物一個滿意的女朋友。但她並不知道女兒艾莉的情正面臨著一個危機。

艾莉這兩天的心情很不好,就在前幾天,當她想去媽媽的小朋友之家看看的時候,竟無意間發現男朋友允澤也在那裡。令她更加難以置信的是很久沒有看見的石一樂文正在和自己的男朋友糾纏在一起,她本能的到允澤隱瞞了她很多事情。女人天生的直覺告訴她,自己的男朋友似乎還是沒有放下以前的女朋友。她決定要找允澤出來好好的聊一聊。

他們約在一個很簡潔的咖啡廳見了面,艾莉直截了當的把自己見到的一切告訴了允澤,並表示希望允澤能對自己做出解釋。

允澤聽完艾莉的話,表現的很坦然,他告訴艾莉自己和銀波只是朋友關係,上次也只是朋友的關係,並希望艾莉可以相信自己。艾莉對於允澤的解釋雖然不是很滿意,但她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暫時放心了下來。

艾莉畢竟是艾莉,她不會被動的等待,只會主動的出擊。她認為想要抱住自己的愛情,就必須不讓對手有任何可趁之機。

銀波見到艾莉剛開始有點吃驚,但沒多久就明白了艾莉的真正來意,她讓自己保持鎮定,猜想著艾莉會對自己說些什麼?艾莉保持著微笑,慢慢的說:"在我媽媽開的小朋友之家看到你真是奇妙啊?收入怎麼樣啊?是不是沒有在夜總會多啊?那裡能拿小費而且好玩。"銀波聽出了她在諷刺自己過去的工作,她不想和艾莉計較:"我現在還有工作,有什麼事,快點說。"艾莉馬上進入主題:"我和允澤就要結婚了,這個你知道吧,我不希望別的女人還想著我的男人。"銀波反擊道:"我沒有想他,你說的和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艾莉看著銀波毫無表情的面容,接著說:"你能對你說的負責麼?"銀波冷冷的一笑,回答道:"不知道允澤現在心裡還有沒有我,但是我已經忘了他,萬一允澤還想著我的話,那就是你的問題了,好好看著他,告辭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艾莉一個人在那裡默默的站了好久,不為未來擔心起來。

艾莉的來訪,讓銀波很是生氣,她到自己又被捲進了允澤的生活。因此當允澤又來到小朋友之家送貨的時候,她便將艾莉來找自己談話的事,告訴了允澤。並表示對於艾莉誤會自己和允澤的關係到非常不愉快,希望允澤好好對待自己的女朋友。

允澤本來以為銀波找自己談話是雙方關係解凍的象徵,卻被面潑了冷水。他對艾莉的行為到非常氣憤。

第二章不能夠再做情人分手雖然是件痛苦的事,但情卻是最柔軟的,儘管不能夠再做情人,一旦對方有了困難自己還是會盡全力幫助她。自從看見金波那麼辛苦的工作,明秀的心中就一直無法釋懷。雖然他是那樣真誠的愛著金波,確已經無法挽救的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造成了巨大的傷害。經過很長時間的考慮之後,明秀還是決定到pizza店裡見一見金波。

見到明秀時,金波到對他自己已經沒什麼覺了,她心平氣和的和明秀面對面的坐著。明秀掏出一個信封遞給金波,他愧疚的說:"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才好,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可以開一家自己的店,收下吧。"金波望了一眼信封沒有說話。

明秀接著說:"我知道現在不行,但是我還是會等你的。如果你改變心意回到我的身邊,我會一直等著你的。"金波沒想到明秀會這樣說,她這才知道明秀仍然沒有忘記自己,這讓她覺得很溫暖。但她還是認真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明秀,剛開始我也責備過你,因為你我才變成這個樣子,但是你沒有錯,都是我的錯。對你我只能表示歉意,我現在真的很需要錢,但你的錢我不能要,你是一個好人,我也知道你對我的情是真實的,但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拜託了。"明秀望著眼前的金波,雖然辛苦的工作讓她顯得有些憔悴,但歷經苦難之後,金波的身上更多了寬容與堅韌,他明白這個女人將註定不屬於自己,但他將永遠保存起對金波真摯的愛情。

關心金波的自然不只明秀,綺子也是無時無刻不惦記著女兒。綺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在背後說自己女兒的壞話,所以這天當她買菜回來,聽見鄰居家的大嫂們對自己的女兒議論紛紛的時候,積聚在心中的怨氣就突然噴發了出來。她把手中提的菜朝對方扔了過去,雙方就這樣打成了一團,小區的人都圍了過來。

剛剛下班的金波疲力竭的走在回家的路上,驚訝的發現媽媽正在和別人打架,她匆忙的跑上前去把媽媽從混戰中拉了出來。

回到家中的母女心中各自生著悶氣,金波明白媽媽和別人打架一定是聽了什麼閒人閒語,她忍不住責備起母親的衝動。綺子心中的怒火本來就還沒有平息,她對金波以前所犯下的錯誤還一直耿耿於懷,聽到女兒這樣說自己,她更加生氣了:"那時候你為什麼那樣做呢?同樣是有外遇,人們只會認為女的錯了,這以後該怎麼辦啊?"說完,哭著癱倒在地上。

金波一直努力的逃避著過去,但母親去還是不放過她,她到自己像是被向了絕境。她衝進了自己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決定搬出去住。

綺子雖然嘴上埋怨著女兒,但心中本捨不得和女兒分開,她死命的拖住走向門口的金波,母女倆相擁著哭泣起來。金波到非常的悔恨,她現在深刻的體會到作為一個女人,一旦走錯一步,那汙點將終身跟隨著她。她覺得自己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對未來她真的覺得非常的茫。她靠在母親的懷裡,腦子裡一旁空白。綺子哭著向女兒道歉,她明白金波的內心非常的痛苦,她很後悔自己在這個時候還責備女兒,聽到母親的安,金波直了身體,她堅定的對母親發誓自己一定會堅強的活下去。

23銀波見完允澤之後,就回到了小朋友之家。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園長慌慌張張的走了出來,告訴她所有的小朋友都不見了。銀波差點被這個消息嚇得暈了過去,她一邊自責著,一邊和園長到處尋找孩子們的蹤影。

遠處傳來一群孩子嘻嘻的聲音,銀波尋聲跑了過去,才發現原來是長秀把孩子們帶了出來踢球了。銀波心裡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但她卻覺得長秀沒有跟自己或園長說一聲就把孩子帶出來的做法很不負責任。銀波把孩子們送回幼兒園安頓好了之後,對一直跟在身邊的長秀髮起了脾氣:"你是怎麼回事?怎麼能不經過我們的同意就把小朋友帶出去玩呢?你知道我又多擔心麼?如果發生什麼意外,我可怎麼辦呢?"長秀也知道自己這樣做不是很恰當,他本來以為銀波看見自己帶著孩子們玩會到很開心,卻沒想到銀波發起了這麼大的脾氣。他趕緊解釋:"對不起,我只是想哄他們開心。"銀波瞪了他一眼,以警告的口吻說:"希望以後不要發生類似的事情。"說完轉身就想離開。

長秀急忙叫住了她,並說明來意:"其實今天我是為小石頭的事來找你的。現在正好下班了,為了賠罪,我請你吃頓飯吧,也順便談談我家小石頭的事情。"他不好意思的望著銀波。銀波本想拒絕,但是轉念一想,不如答應眼前這個的請求,同時也能幫他解決小石頭的問題,於是點頭同意了。

兩人來到路邊一家儉樸的小餐館,點了一盤烤和一瓶燒酒。銀波將早已準備好的營養食譜給長秀,叮囑他要照自己所寫的那樣為小石頭調整營養。長秀高興的收下了,他非常喜歡銀波細心周到的格。隨後開始為今天的事情向銀波道歉:"今天的事是我不對,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銀波微笑著點點頭原諒了長秀今天的做法。

兩人愉快的聊起各自的興趣來,他們驚訝地發現他們都很愛吃烤,長秀甚至告訴銀波曾經一度自己還想開一個烤店。看著眼前這個白白淨淨還帶著點帥氣的小夥子,銀波覺得開烤店的想法和他本人極不協調。她腦海裡浮現出長秀繫著圍裙,一邊幫客人烤著,一邊張羅著生意的情景,開心地笑了起來,也暫時忘卻了允澤給自己帶來的煩惱。

"你一定很辛苦吧,但從你身上一點也看不出來,跟小石頭的媽媽有聯繫麼?"銀波情不自地關心起長秀來。

長秀實在不想和銀波談論這個話題,他想了想對銀波說:"姜老師,其實我和她已經離婚了,所以我不想再提起這個女人了,所以今後也希望您不要再和我提起了。"雖然謊話說的越來越多,有時候連長秀自己也覺得糊塗了起來,他的臉上竟真的浮現出一絲悲傷的表情。

長秀的傷心往事銀波沒想到自己的話讓長秀這麼難過,很後悔總是提起長秀的傷心往事,便趕緊向他道歉。她詢問起長秀是什麼時候離的婚。長秀說自己出去賺錢回來就發現她丟下小石頭自己走了。銀波聽到這裡,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非常可憐,不深深地同情起他來。

吃完晚餐,銀波獨自坐公共汽車回家,沒想到長秀也跟上來,她疑惑的問長秀:"你家也是這個方向麼?"長秀覺得其他的藉口都是多餘的,坦白回答:"我想送你回去。總不能吃完晚飯讓你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吧。"說完把自己的外衣披在銀波單薄的肩上。

長秀對自己的體貼,讓銀波到很舒適,她微微一笑,覺得一路上都不再單調了。

長秀一路呆在銀波身邊,到了從來沒有的滿足和幸福,他總是情不自的朝銀波望去,還總是傻傻的微笑。

有時候兩人的目光會不期而遇,雙方都會將織的視線移開,彷彿都想表達著什麼,卻又想盡力的隱藏。長秀一直把銀波送到了家門口。臨別時,細心的銀波還為長秀準備了回去的車費。還帶著狡的語氣說:"這是借給你的,要記得還給我哦?"隨後便轉身走進了家門。

長秀站在門外,矗立了很久,他覺得今天的收穫讓自己充滿了快樂和幸福。

此時,在另一家裝飾考究的西餐廳裡,允澤和長秀的妹妹艾莉也正在一起用晚餐,只不過他們的氣氛似乎並不和諧。允澤因為艾莉擅自去找銀波的事情非常生氣,他警告艾莉今後不要去找銀波,也不要亂說話。艾莉覺得自己很委屈,她沒想到銀波這麼快就把事情告訴了允澤,她更沒想到允澤會因為這件事責備自己。

允澤沒有考慮艾莉現在的情緒,繼續說道:"你不是說過相信我麼?為什麼還要那樣做呢?我說過我和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要相信我才對啊。"艾莉反過來質問起允澤:"你們又見面了是麼?"允澤沒有回答。

艾莉接著說:"你剛才不是在小朋友之家附近麼?那怎麼騙我說在公司?"允澤到自己的一切都被艾莉監視著,他討厭這種沒有自由的覺:"你又在跟蹤我了,是麼?我說過叫你不要這樣做。你為什麼不能相信我?"艾莉反問道:"你對我說了謊,叫我怎麼相信你?說實話,我總有一種覺,你和石一樂文之間有些奇怪!"允澤實在不想為這件事而多做任何解釋。

艾莉望著自己的男朋友,覺得他的過去始終折磨著自己,她很想知道允澤和銀波之間的關係,但內心深處卻有點害怕,害怕自己的猜測會得到證實。

艾莉接著警告允澤說她會讓母親辭掉銀波,也希望允澤不要再到小朋友之家去了。允澤覺得艾莉實在是無法禮遇,他覺得今天和銀波變成這樣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艾莉當初的以死相。他內心深處早已放棄了銀波,卻沒想到艾莉還這樣一步步地緊著自己,不給他留一點空間,和一絲息的機會。

他起身離開了餐廳。

艾莉面對越走越遠的允澤的背影,心中百集,有憤怒,有羞愧,有嫉妒還有不安。她和允澤在一起這麼久了,雖然兩人的情一直都很平靜,但她始終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走進允澤的內心深處,她無數次地試圖敲擊那扇冰冷冷的門,到頭來卻總是把自己撞的滿身是傷。桌上的紅酒,散發著香醇的芬芳,卻變成瀰漫在愛人心裡揮之不去的苦澀。

這天晚上天空下起了雨,但在四個年輕人的心中卻滴出不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