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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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像是在戀愛金波從正翰家帶回了秀彬,決定自己撫養秀彬,但也不能便宜了正翰。
於是金波找到正翰,以撫養秀彬的名義讓他付贍養費,正翰心中大為不悅,表面上看是心疼錢,其實是不想讓金波嫁人:“要嫁出去的人怎麼帶孩子啊!”
“那是我的事你別管。”金波不理睬他。
“明天十點在大韓飯店吧?”
“你怎麼對別人的婚禮這麼興趣阿!”
“想去送個花環也不行啊?”
“既然那樣,那就送個大的吧!別送個小的丟人現眼,要不送現金吧!”這時候銀波來電話找金波,金波便準備離開,卻被正翰拉住:“把話說清楚再走。”
“說什麼,你不是說我不好嗎?你還想怎麼樣?”金波想掙脫正翰的手。
“你就那麼想嫁出去嗎?你帶著秀彬就不能嫁人!”
“不能好好待孩子的人有權利說這種話嗎?你別以為我現在還是你的子…”就在兩人糾纏的時候,碰巧被正翰大學時候的教授和他夫人看到了,兩人連忙收手,真是好久不見了,自從正翰畢業以後,教授只是在正翰和金波的婚禮上見到他們,他並不知道金波和正翰已經離婚了。於是教授提議四個人一起吃晚飯,正翰不好推辭,只好要金波跟他演一齣戲。
在教授夫婦的面前,金波和正翰裝出很恩愛的樣子,就連他們自己也覺得過分,不過,教授夫婦只以為是正翰和金波情深厚:“你們兩個一定很幸福吧,周圍的人一定都很羨慕是吧,記得你們結婚時候我給你們的忠告嗎?”正翰和金波竟然異口同聲:“女人是忍,男人是仁。”
“是啊,只有這樣,家庭就非常的和睦,無論什麼事都要忍耐一點,多寬容一點。我覺得是這個道理啊,我主持的婚禮,都沒有離婚的,真是到欣啊。”教授嘆道。
而此時的正翰和金波心裡卻到有些慚愧。
教授越說越高興,又提議晚上大家一起去唱歌,正翰和金波不想讓教授失望,只好同意了。
在教授的要求下,正翰和金波不情願的唱起了情歌,這首歌是他們大學時候經常唱的。唱著唱著,就像回到了他們戀愛的時候,那時,他們是多麼恩愛,在學校是有名的令人羨慕的情侶,如今卻也走到離婚的田地,他們表面上開心得唱著,其實心裡已經難過極了,也對離婚到後悔——這種覺像是在戀愛和從前一樣我們現在做的是什麼像傻瓜一樣這不是從前的那份愛是什麼蒙上了我們的雙眼還以為這是最後的相聚即使是錯覺也願意愛情已經變了味的愛情我們還這麼享受著千萬不要說這一切都是在為了自己銀波在家裡等著金波回來,可是都過了一個多小時了還不見蹤影,她有些焦急了。明天就要結婚,可是自己卻有了逃避的想法,這可怎麼辦?因為盛基媽媽的出現,令銀波一直心神不寧。銀波對盛基現在剩下的只是怨恨,對長秀除了動,更多地是愧疚。她畢竟已經不再是完整的女人了,銀波對自己的過去深懺悔,越來越認為自己配不上長秀,也不能給長秀帶來幸福。銀波預到自己的事情早晚會被長秀知道。
銀波最終決定離開,她還是選擇了逃避。
到了車站,她有些留戀,又有些猶豫。每次到這種時候,銀波唯一惦記的還是允澤,她找了個電話亭撥通了允澤的電話,但是卻遲遲不說話,她沒有勇氣告訴允澤,只能聽聽他的聲音。
金波和正翰他們終於結束了唱歌,等車的時候,正翰對金波的婚事仍然很關心,又是問那人可靠與否,又是勸金波在慎重考慮一下。金波嘴上拒絕正翰的好意,心裡卻也有所動。
回到家,金波發現了銀波留給她的字條:“大姐,我覺得不能這樣和長秀結婚,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現在很不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以我現在的心情,本沒有結婚的自信,我想躲避一段時間。
“銀波的出走,引起了全家的混亂,他們把長秀找來,共同商量辦法。長秀本以為銀波是因為不想再結婚後放棄自己的工作,有些想不開,不過現在看來,銀波也說過一些可疑的話,可能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長秀決定還是大家分頭找找,銀波沒帶什麼東西走,一定不會走遠的。
於是大家分頭行動,長秀找了他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可是還是沒見到銀波的足跡。無奈之下,長秀只好打電話找允澤幫忙。
經過一番的苦找,允澤突然想起一個地方。他迅速回家讓光澤幫他找一輛車,便出發了。那個地方,是銀波和允澤曾經去過的地方,銀波非常喜歡那裡,因為她說過到這兒什麼煩惱都沒有了,有空還想來這兒,心煩或者傷心的時候,到這裡能到安。還說要是考不上大學的話就逃到這裡,或者消失了,也會來這兒,但是隻能有允澤一個人知道,不能告訴任何人;允澤當時也保證過,不管銀波逃到哪裡,也一定會去找銀波的。
允澤開著車,希望銀波能在那裡出現。
沒有以前那麼安靜漢城的這一夜似乎沒有以前那麼安靜,彷彿在一件重大的事情發生之前都會陷入一陣騷動。
金波一家人為了找尋出逃的銀波,忙得焦頭爛額。與此同時,正翰正在為明天要嫁人的金波而煩惱,一個人坐在廚房喝著悶酒,他當然不希望金波再嫁,尤其在剛才和教授夫婦唱歌的時候,似乎找到了他們過去的甜。想著想著,正翰便給金波打起電話,可是打了很多次都沒有人接。
夜深了,金波一家決定輪守著電話,一有消息就馬上通知全家人。金波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進了臥室,發現了手機上顯示的“未接電話6個”一看全部都是正翰的。還有一個電話留言:“喂,姜金波,要結婚就那麼好嗎?啊,行,你就好好過吧!”金波聽了呵呵笑起來,沒想到自己本來是無心騙正翰,但他一直以為是自己要結婚,還生氣了,真是好笑!可是同時,金波想起今晚正翰的表現和他剛才對自己說過的話,又有些傷,為什麼正翰和自己沒有早點意識到各自的錯誤,只要互相包容一些,就不會到今天這一步。
凌晨,天有些微微亮。
允澤連夜開車找到了這個只有他和銀波知道的地方,他遠遠地停了車。湖面上的水蒸氣濛濛朧朧,就連岸邊也被霧氣籠罩著,隱隱約約,有一個弱小的女人的身影,她坐在岸邊,望著湖面。允澤輕輕走近,是銀波,她呆呆的坐著,眼中充滿了憂鬱和無助。
允澤不知道銀波為什麼要躲到這裡,但是出於好意,他告訴了長秀:“…現在還不確定,是她以前說過的一個地方,我剛剛想起來,你去那裡可能會找到她…”允澤不情願的掛了電話,他躲在一旁,心底的傷口又隱隱作痛:相信自己她和他的愛情我不能再去碰觸了其實我擔心的是我的一切會成為她眼中傷心的淚水知道嗎我還是一直那麼深深的愛著她即使不能在一起不能說話在我心中所有的一切都已成為過去無言的承諾相信我吧這是我能為你做的唯一選擇這會是最後一次我最後的機會為了你把所有的一切都忘掉只剩下最後的關心…
長秀把車停到銀波面前,什麼話都沒說就拉著銀波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