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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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天上的星子偶爾會墜落變成星,這只是個偶然,不然天上的星星早就掉沒了;就像風發發脾氣會變成颱風,也不是一年365天,否則沿海地區的人民全搬遷了;如果以為孟煦那天的友善是個常態,那孟煦也不是孟煦了。
再如果,左小魚居然沒認清這一點,那估計她腸子都得悔青,後悔自己錯得太離譜了。
咳,其實,這和友不友善也沒啥大關係——“啊!”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響徹了擊劍訓練廳。
如果不是時間、地點所限制,聽見的人八成以為進了什麼集中營,有人正在接受什麼酷刑。
發出這聲慘叫的左小魚已經成形的淚水在眼眶裡轉啊轉,差一點就奪眶而出了。
小魚已經一忍再忍,忍了又忍,已經到了無法再忍的地步,終於迸出了這聲驚天慘叫。
別誤會,這訓練廳並沒有發生什麼暴力事件,絕對沒有——如果拉韌帶也算暴力事件。
沒錯,為了增加身體的柔韌程度,拉韌帶是必需的。左小魚那隨著年齡增長已經僵硬得堪比鐵塊的韌帶,正經受著殘酷的考驗。
孟煦耐心地對她說:”左小魚,不要害怕,更不要產生排拒心理,多拉幾次就好了。”小魚可憐兮兮地說:“可是我真的下不去。”孟煦的手溫柔地搭上左小魚的肩膀,溫和地說:“沒關係,我幫你。”和孟煦的話形成極大的反差,那雙手形優美的手極不溫柔地推著左小魚一寸一寸往下壓,雖然緩慢,但是堅持。
我忍,我再忍,小魚在心裡做著建設,不要怕,不要叫,叫出來就太丟人了!沒關係,死不了!
但是隨著搭在欄杆上的腿一點一點繃直,小魚終於還是沒忍住,開始吱哇亂叫:“啊!好痛好痛!不要推了,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啊,媽媽呀!”平素遇事還算冷靜的小魚叫起媽媽來,腿快斷了的覺讓她不顧形象地大叫出聲,那本來就要掉不掉的淚水也終於奪眶而出。
是,不是隻有左小魚一個人在拉韌帶,也不是隻有左小魚一個人覺得很勉強,有叫痛的,卻沒有左小魚叫得這樣“慘烈”的。
小魚繼跑步之後,再一次覺得丟臉無比,身心俱傷。
但是疼痛讓她想不了太多,她只要稍微抬起身子,就會被孟煦溫柔卻頑固地壓回原位。
壓腿不止,慘呼不息。左小魚繼續慘叫道:“腿斷了,放手,快放手呀!”反過手去想打掉孟煦的手,扒拉了半天碰都沒碰到。
孟煦覺得自己好像在“良為娼”又覺得好笑。於是安
她道:“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好。可以拉另一條腿了!”還拉另一條?!左小魚恨自己還沒體認到這個事實,沒來得及做心理建設,更恨不得眼睛一翻,昏過去省事!偏偏身體又沒這麼嬌弱,痛得要死偏偏又昏不過去。
孟煦終於放開手,左小魚趕快拯救自己的腿,拿下來之後,那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孟煦還火上澆油“來,換腿。”左小魚猛地抬起含淚的眼睛惡狠狠地瞪他,恨不得瞪穿他,再一腳踹到外太空去。
什麼嘛,還以為他真的不錯勒,現在他的真面目又了!
孟煦被她控訴的眼光瞅得心裡一緊一緊的,差點要開口放她去休息,不過最後還是耐心地說:“你韌帶很久沒有拉過了,覺得痛是正常的。多拉幾次,拉開了,習慣了自然就不痛了。”左小魚繼續瞪他,我瞪我瞪我瞪瞪瞪!
就是牆壁都應該被瞪穿了,但是孟煦還是沒有讓步的趨勢。
拗不過他,左小魚顫巍巍地把右腿放上去,適才的一幕再度上演。
“啊——”慘叫聲再次響徹雲霄。
訓練廳外樹上枝頭站立的鳥兒差點沒震下地來。至於訓練廳內,則是人人自危,這高分貝的噪音很嚇人哦!
哎啊,可憐的左小魚,她要受的折磨,還遠沒到頭呢!
據說善變是女人奠,不知道這個定義準確否?但是孟煦確定,善變是他媽媽奠
。
前幾天和媽媽的會面還記得清清楚楚,老媽說,再給他一點時間。
孟煦坐在寬寬的肯德基裡,心裡充滿挫敗和無奈。從那天到今天,只是過了兩個晚上三個白天,這就是他老媽給他的一點時間——這還真是一點啊!
聽見他老媽答應給他時間了,他就把這件事拋到了九霄雲外,放心大膽地上班、教學,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想到今天一回家,老媽領著幾個姨坐在那,明顯是怕自己一個人說不過,拉來一堆人當說客。
孟煦當場就知道自己犯了個嚴重的錯誤,太沒把他老媽的話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