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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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都動手搶劫了,有我說不的餘地嗎?”我不以為意,笑笑地抱住他手臂,一同步行到公車站牌下。
距離下一班公車到站還有十分鐘,我動動手腳,再跳一跳,想讓身體暖一點,他看了好笑,攤開大衣說:“過來。”我立刻快手快腳鑽了進去,覺他兜攏大衣,密密將我包履在他的暖逸氣息裡。
呼,好暖。
我滿足地籲口氣,圈住他的,將凍紅的頰貼在他暖呼呼的口。
“今天剛好領到薪水,想吃什麼快說,連霸王餐都讓你吃。”
“別吧?你忘了我才剛從餐廳走出來?都滿到喉嚨了。”
“你少來。”這種高級餐廳的鳥食,中看不中用而已,他也知道。
“那不然——”我偏頭,礁見一旁的攤販。
“大腸包小腸好了。”他表情複雜地瞥了我一眼。
“你不必替我省這個錢。”
“哪是?就真的很久沒吃了啊。”他拗不過我,還是買來兩份大腸包小腸,還附加一杯熱茶,那是讓我暖手用的。
鮑車來了,我們挑了最後一排的位子,趁他去投零錢時,我心機很重地把夾在裡頭的蒜片挑到另一份。身為一名優雅的淑女,這個步驟絕對是必要的。
他回來以後,看都沒看就知道我搞了什麼小動作,涼涼說了句:“你以為最終受害者是誰?”對厚!百密一硫!依這傢伙的惡劣本質推測,一定會滿口蒜味故意湊過來,然後搞舌吻那一類的…
“你不用把期待擺得那麼明顯。”
“…”誰期待了!這個痞子!
沒讓我抗辯,他冷不防近,喻住我的。
“唔…”有乘客、還有司機會看到啦,我不想以妨害風化的罪名被抓進警局…
“我擋著了。”這傢伙絕對有預謀,不然還知道我想說什麼,事先勘察好角度…可惡,真的都是蒜味!
“汪詠靚,你真是個奇怪的千金小姐。”抵著我的,模糊音律送進我口中。
吧麼?有人規定千金小姐一定要是怎樣嗎?我哪裡奇怪了?
那天回家的路上閒聊,他順口問了餐廳裡的事。
“應酬?”
“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就是說檯面上是,檯面下絕大部分是我個人的私心。
“等確定再跟你說。”他眯起眼,不滿我模稜兩可的回答,大概是又想起上回的“應酬事件”
“沒有任何曖昧喔。”我趕緊聲明,實在是怕了他了。
他哼了哼。
“我又沒說什麼。”他現在就算跟我嘔氣,也不會下那麼重的手——我的腸胃炎同樣也嚇到他了——不過會小小“失常”一下,把酸的煮成鹹的,鹹的煮成辣的,還不至於難以入口,就是味道怪了些,點到為止,我大概就曉得意思了。
兩天後,羅特先生主動跟我聯絡,說是想和那位小提琴演奏者談談,我居中牽線,沒想到兩人相談甚歡,談到某一段曲目,那是齊雋偶爾接觸、極力喜愛的作品,沒想到是出自羅特的得意創作,即興演奏了一段,還讓羅特先生大讚他是少數能表現出這首曲子創作之魂的人,當下開口邀請他擔任這節曲目的小提琴演奏。
這結果有些出乎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