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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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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騎士的手慢慢對準自己,林主席心中不由升起一絲絕望,但更多的卻是憤怒與不甘。就在此時,一團黑影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三名騎士中間,三道淡淡的寒光也幾乎是同時由黑影身上向三名教庭騎士去。

突如其來的襲擊令三名騎士大意外,好在三人一直沒有放鬆警惕,情急之下,要想避開這種距離的偷襲已是不可能,只得迴轉身來全力硬拼。

三名騎士,此時都拿出了自己所學,只見三人中,一人出一柄權杖,隨著權杖上的寶石光芒一閃而逝,一個如蛋殼一般的光罩出現在他四周,將他整個人罩在其中。另一個則雙掌一推,雙手,脖子上那些顯眼的珠寶紛紛發出刺目的光芒,推出的雙掌前,隨著口中念出一串奇異的咒語,出現了一個形如盾牌的刺目光團。而最令人驚訝的卻是那三人中最不起眼的小個子,他沒有象另兩人一樣使出什麼耀眼的法術,他只是輕輕的晃了一下,身影突然顯得有些模糊,那黑影出的寒光毫無阻擋的穿過了他漸漸淡去的身影,在他背後的牆壁上留下了一個切口如鏡面一樣平滑的裂縫。

兩聲悶哼幾乎與勁氣的暴響聲同時響起,匆忙之間張開的護罩與魔法盾並不足以完全擋住那強大的劍光,隨著氣的暴發將辦公室內的一切都吹成粉末,那兩名牧師與魔法師連退數步,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臉頓時一紅,嘴角都滲出了一道血絲。而那黑影也發出一串尖銳的笑意,一個旋身停在了林主席身前,出了自己的真面目,正是魔門的六大堂主之一,冷月堂主王仇。

“幾位神使遠道而來,也不打聲招呼,似乎有點把我們這些主人太不放在眼裡了吧?”牧師與魔法師臉一變,他們此來是教會的絕密,除了親自下令給他們的大主教,本沒有任何人知道,一路上更是小心冀冀,沒想到還是沒能逃過魔門的耳目。

一道鮮紅的刀光一閃而過,原本是空空如也的地方噴出一團血花,一個頭與身影分了家的人影現出了身形,軟軟的倒下,手上還抓著一淡藍的短劍,正是剛剛那消失的三名教庭騎士之一的刺客。在他的屍體身後,一身血紅長袍的血殘緩緩從門口走入。

“血殘?”兩名騎士倒一口涼氣,眼中出一絲絕望。教庭的情報部門從來就將魔門視為大敵,對於這個魔門中以殺最重而聞名於世的血殘更是被他們視為最危險的敵人。多年來,與魔門無數次的暗中手,死在血殘手中的教庭英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但竟無一人可以活著將此人的資料傳回來,以至於除了血殘喜穿血長袍與兵器是一柄血紅彎刀,其他的所有資料都是一個字:無。

“你怎麼把他殺了?魔主不是要讓他們回去傳話嗎?”王仇眉頭微皺,看著血殘問道。

血殘的回答十分簡單,也讓王仇無從反駁:“傳話只需要一個人就夠了。”血殘冰冷的聲音中,透出一股淡淡的殺氣。說話間,眼睛象是無意中掃了兩名騎士一眼,讓兩名騎士不由到通體發寒,打了一個冷顫。

王仇微微一愣,接著笑道:“說得也是!”轉頭對兩名騎士笑道:“兩位,我們魔主有句話要麻煩你們中的一人帶回去,不知你們哪位願意辛苦一趟?”魔法師年青的臉上閃過一絲奇異的神,對身邊的牧師打了個眼,牧師會意,一聲怒喝,高舉著權杖,一團刺目的白光從權杖頂端直而下,將他罩中其中,而魔法師也眯著雙眼,手掌在前結出一串奇異的手印,辦公室內的溫度突然一寒,一一米長的尖銳冰柱出現在空中,懸停在魔法師的手掌之前。

“上!”牧師一聲暴喝,揮動著散發刺目白光的權杖向王仇衝去,同時,魔法師的冰柱也如離弦的箭一般破空出…只不過,冰柱的目標卻令所有人都驚訝不已。

牧師的身影突然停住,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前透出的一小截冰柱,帶著不信的目光晃了晃身體,終於軟軟的倒在地上,手腳輕輕的**了幾下,便再沒有聲息了。魔法師瞄得很準,冰柱正好穿過了他的心臟。

“我願意為你們帶話。”魔法師眼中透出強烈的求生慾望,剛剛親手殺死了自己同伴的他,眼中沒有半分慚愧。

王仇微微驚異的看了這魔法師數秒,輕輕點頭:“你很聰明!”

“也夠狠!”血殘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神

魔法師深深的了一口氣,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只是想活下去!”王仇冷冷一笑,不再在此事上糾纏,從懷中拿出一封信扔給魔法師:“這是我魔主回覆你們的戰書,另外,魔主還有一句話要你轉給你們的主子。”頓了一下,接著沉聲說道:“你不用再搞這麼多小動作了,兩年之後,一切都會作個了結。”魔法師點點頭:“話和信我都會轉到。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請便!”王仇輕輕擺手,當魔法師轉身離開時,他眼中殺機一閃,一絲淡淡的黑氣悄無聲息的入了魔法師的後心之中,那魔法師竟全沒有一絲查覺。

如同戲劇一般的變故就發生在眼前,林主席此時如夢方醒,才明白過己已經得救。來不及慶幸自己逃過一次大劫,急忙的對王仇與血殘說道:“多謝兩位相救,否則,我林某個人的生死是小,只怕國家免不了又是一場動亂…”王仇淡淡打斷了林主席的話,語氣中全沒有半分的尊敬:“我們也只不過是奉命行事,你用不著。而且,教庭的目標本來就是我們,找上你不過是他們對付我魔門的一步棋而已。”看著林主席的眼睛,王仇語氣微微緩和了些:“你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雖然其中對魔門有些不敬的猜測之詞,但總算你還能分得清敵友。你的擔心魔主也早已料到,他也有話帶給你。”林主席沒有心思去計較王仇的無禮,事實上他也明白,王仇的確有這個資格與實力不將自己這個主席放在眼中,相對於心中的那一絲羞怒,他更關心王仇口中的魔主有什麼話帶給自己:“請說!”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面轉來,由遠而近。一大群全副武裝的超級戰士從各個角落裡衝出,向辦公室圍來。林主席急忙揮了揮手,大聲命令道:“沒你們的事,不要過來,在周圍佈下警戒線,沒有命令,無論是誰也不能進出中南海!”領頭的一名年青少將敬了個禮,轉身帶著所有的戰士離開了。

王仇看著林主席的眼睛,沉聲說道:“魔主要我轉告你,逆天門對於人間的權拋,沒有半點興趣,否則,我們本就不用花那麼多神來與你們合作,魔主不希望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因為這種無聊的原因而毀於一旦,尤其是這在種關鍵時候!至於我門中有些弟子行事犯了國法,魔主答應你,如果是錯在我門中弟子,魔門絕不維護。”林主席心中憂喜參半,神情有些古怪:“那就好,請代我多謝李先生…”

“你們這些魔頭也知道國法嗎?什麼叫錯在你們就不維護?王子犯法還與民同罪,你們竟連法律都不放在眼裡,難道真當自己是神仙了嗎?”半天沒有聲息的胡委員突然從沙發上跳起身來,大聲怒吼道,神情十分的恐怖。

血殘冷冷的橫掃了胡委員一眼,一股駭人的殺氣在眼中一閃而逝。胡委員突然臉一白,噴出一口血霧,倒坐在沙發上,半晌說不出話來。如果不是血殘顧忌李翔龍的命令不許殺這個胡委員而手下留情,只是單憑他心中的殺意就足以令這個胡委員橫死當場了。

“哼哼!”王仇冷哼一聲,滿臉的不屑:“王子犯法與民同罪嗎?可是據我所知,你的那個寶貝公子別的罪就不說,單是身上的命案就不下五條,可不也一直活得開開心心?連他這樣的垃圾都懲罰不了,這樣的法律憑什麼要我們尊重?”

“你…你胡說!”胡委員的臉由白變紅,聲音卻似乎有些顯得中氣不足。

王仇懶得與他廢話,冷冷的笑道:“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有數,本來他幹什麼事,殺幾個人本不干我們的事,我們也懶得去理他。但他最不應該的就是惹上了我們,能落一個痛快的了結已經是他的造化了,如果是我堂下的弟子,哼哼!只怕他想死也沒這麼容易!”胡委員似乎被王仇的話徹底怒而失去了最後僅有的一絲理智,怒喝著向王仇撲去,身形剛動,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的擊飛,撞在背後的牆上而昏了過去。

林主席看到這一幕,臉微微一變,嘴張了張,卻沒有說出話來。王仇似乎知道他的心事,淡淡說道:“放心!魔主有令,這個人犯的是國法,應該由你們來處置,我是不會殺他的。”

“李先生真是明理之人…”林主席強笑道。

“事已辦完,我們要回去覆命了,告辭!”不等林主席開口說一句客氣話,王仇與血影已失去了蹤影。

林主席呆呆的站在辦公室中,良久,輕輕的長嘆一聲,看著還昏在地上的胡委員輕輕搖頭嘆道:“你這又是何苦呢?為了一個不成器的兒子,值得嗎?”李宅的花園中,李翔龍躺在清涼的睡椅上,眯著雙眼享受著陽光的溫曖。司徒霜輕依在他的口,將剛剛剝了皮的桔子掰開一瓣,放進他的口中。而水月則正坐在他的身邊和林雅心聊得不亦樂呼,兩人不時發出一串銀鈴般的輕笑。

“龍…”司徒霜的手指輕輕的在李翔龍口划著圓圈。

李翔龍輕輕嗯了一聲,依然閉著眼睛享受著這寧靜的氣氛:“什麼事?”

“如果我們可以永遠象現在這樣,該有多好!”

“會有這麼一天的!”

“到時我們就象現在這樣坐在這裡,看著我們的孩子在花園裡蹦蹦跳跳…對了,你是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都一樣,只要是你和月兒生的我都喜歡。到時你們一人給我生上十個八個兒子女兒,這個家可就熱鬧了。”

“去你的,十個八個,你當這是在下豬崽呢?”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這樣閒聊著,片刻後,司徒霜突然輕咦道:“我怎麼覺得你今天心裡總有些事?是不是有什麼…”李翔龍睜開雙眼看了看懷中的司徒霜,笑道:“是嗎?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是有一些事情想不通而已。”

“什麼事?能告訴我嗎?”李翔龍點點頭:“你不覺得最近一段時間,神族搞了很多事,而且多半都是針對魔門…甚至可以說是針對我的嗎?”司徒霜愕然抬頭看著李翔龍,想了想,輕輕點頭:“不錯,這裡面難道有什麼陰謀?”李翔龍淡淡一笑:“陰謀還談不上,不過,我一直有些想不通他們為什麼要搞這麼多事出來,直到王仇前告訴我,那個胡委員可能會和教庭勾結進行政變,我才想大致猜到了一些他們的目的。”司徒霜還是十分不解:“目的?神族不是跟我們是死敵嗎?他們想盡辦法來打擊我們應該是很正常的事啊?你怎麼會覺得他們是另有目的?”

“說是這樣說,但我們和神族的戰爭並不象你想的那樣簡單…這麼說吧,想對於神族的力量,除非是我們這些突破地界限制的仙魔級人物,普通地界修真本就沒有什麼還手之力。同樣的道理,教庭的那些什麼騎士團,對我們仙魔級的高手也是沒有半點威脅。當力量差別過大時,數量並不能抵消力量的差距,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吧?”司徒霜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李翔龍又繼續說道:“所以,我們和神族之戰的勝敗,最關鍵的地方就是在仙魔界與神族一戰的勝敗上。無論是誰戰勝了對方,都可以輕易的消滅對方在人界的一切勢力。所以,神族建立神聖聯盟這一手,看起來似乎對我們壓力很大,但實際上卻對戰局的勝敗沒什麼影響,至少是影響並不大。如果不是希望失可能的減少傷亡,我本就可以不用理會他們的什麼聯盟。”

“還有,如果說聯盟對戰局還有些相關,那他們利用裡高野來對付我就更是不可理喻了。除非神王是個白痴,否則他本不可能不明白就憑裡高野的實力,要想對付我和魔門本是痴人說夢。這樣做,只會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徹底的怒我,其實,這也正是他們的目的。面對自己殺父奪母的仇人,沒有人可以保持冷靜的。”

“最後一陣事,就是他們竟然會異想天開到幫那個姓胡的委員搞什麼政變。如果不是別有用心,這本就是一個笑話:在魔門的眼皮底下做這種事,如果他們有這個本事,為什麼不乾脆滅了我們好了?”

“這些事看起來各不相干,但連在一起,就不難看出神王的用心了。他做這些事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怒我,而讓我拋開一切,跟他們進行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決戰。”司徒霜低頭沉思了片刻,皺眉道:“說不通,如果他們要決戰,只要直接打過來就行了,到時,我們就是想不盡全力也不可能,用得著玩這麼多花樣嗎?”李翔龍輕輕點頭:“這也正是我還沒想通的地方,他們似乎並不想掌握這次決戰的主動權,難道…”想了想,又微微皺眉:“不可能的,他們沒理由這麼做…”兩道人影從空中落入院中,正是王仇與血殘。兩人走到李翔龍身前恭聲說道:“秉魔主,事情已經辦好,屬下特來複命。”李翔龍點點頭,輕輕揮手,隔空取來了兩把椅子放在自己身前:“坐下說吧。”

“是!謝魔主。”王仇與血影恭敬的坐下。

“此次教庭前來的三名騎士,分別是一名刺客,一名魔法師和一名牧師,其中刺客與牧師已被除掉,剩下的那名魔法師已帶著戰書和魔主要他傳的話離開。”

“林主席呢?他沒什麼事吧?”王仇急忙點頭道:“沒有,魔主既然說過要保護他的安全,屬下絕不敢有半點差錯。”李翔龍滿意的點點頭,淡淡笑道:“那就好…我的話你應該告訴他了吧?他有什麼反應?”

“屬下已一字不漏的將魔主的話傳給了他,不過,據屬下觀察,他似乎對魔主的承諾依然有所懷疑。”李翔龍毫不意外,輕輕笑道:“如果我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他就不是一個政治家,也就坐不到現在這個位子了,不用理會他,他怎麼想是他的事,只要他不至於蠢得拖我們的後腿,就由他去吧。”

“是。”李翔龍動了動身體,坐起身來,正說道:“傳令下去,就說魔門現在正值關鍵時刻,所有弟子無論身份高低,一律不得再隨意對普通人出手,更不許仗著魔門的勢力胡作非為。有違者,當以門規從嚴論處!”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