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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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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抱著哭溼他衣服倦極而眠的陶榆榛,霍永晰睜著眼睛,了無睡意地在心中消化他所聽到的故事。

九歲時母親在眼前自殺,和不愛她的家人住在一起。十五歲時和不良少年廝混、打架、鬧事、毒、墮落,多次進出少年監獄,十六歲為了男友墮胎,卻被賣人火炕當雛,天啊!這就是她的過去?

霍永晰想到她告訴他,她一生中最幸運的事就是在接客的第一天,那個應召站被警方查獲,她被關進煙毒勒戒所,才能遇到祁虹改變她的人生。

她一直用平板的聲音訴說著,彷彿說的是別人的故事,她的小臉繃得死緊,眼神空空地,淡淡地訴說她為了戒毒,如何的用刀子戳刺著自己的手臂,以痛楚來抗拒毒癮發作的痛苦。

她不停地說著“慕容榛”的過去,霍永晰只是不發一言地聽著。

未了,陶榆榛掙開他的手臂,面無表情地說:“現在你知道你愛上的是什麼樣子的人了,不管現在的我有多好,都不值得你愛的。”她斷定他會看不起她。看見她心死的眼眸,霍永晰猛然知覺到她的想法。不許她就這樣逃開,他跳起來將她拉到身旁,用雙臂摟緊她,她僵直著,好半晌後她開始尖叫。

“放開我,放開我,該死,我不要你同情我!”她掙扎得像陷入陷阱中的小白兔。被他摟得緊緊的,她用拳頭捶著他的背,尖喊著“你們說都不在乎,你們說都不要緊,可是在背後卻說我是慕容家的汙點、恥辱。但是我也不要啊,我也不想姓慕容的,不要啊,我也不想變壞,只想有人關心我啊…”

“我知道,我知道…”迭聲安著快崩潰的陶榆榛,霍永晰心如刀割,他可憐的小人兒心裡多苦啊!他將陶榆榛緊護在懷中,萬般不捨地說:“別哭了,小榛,我愛你,愛你,愛你…”陶榆榛抬起慌亂的眼眸,臉蒼白無助,悄悄地,大顆大顆的淚珠滾出眼眶,她悶著聲哭泣著,比放聲大哭更讓人心疼。

霍永晰著她的淚珠,小心地捧著她的臉蛋,輕憐呵護地拭著她如斷線珍珠般滑落的淚水,他的小人兒臉好冰,他用大掌輕著、輕哄著“別哭了,乖,我愛你,我的小榛,別再哭了。”

“別討厭我,別瞧不起我…”陶榆榛哭出聲來,雙手用力地抱緊他,不住地顫抖著“抱我,別放開我!永晰,永晰…”

“我永遠都不會放開你的。”霍永晰向她保證著,將她的身子抱到腿上,她縮進他的前,不停地哭著,直到她累了,呼輕緩了下來,沉沉地睡著了。

她睡得好沉。霍永晰微動了動手臂,讓陶榆榛換個姿勢睡,他的手臂有些酸。想到這個,他不要佩服起夜辰來了,那佔有慾宇宙第一的男人,總是隨時隨地讓芊痕窩在懷中、抱在腿上,那真的需要超強的體力。

不過這滋味真的很好,她的乖巧柔順、均勻輕緩的呼、香軟的小身子,全在他懷中,屬於他一個人的,一思及此,霍永晰的心裡就甜地,手臂的酸也算不了什麼了。

尤其是現在,她動了一下,嘟噥著用臉頰磨蹭他的肩窩,他側耳傾聽,注意到她在輕喃他的名字,笑意浮上角,他俯頭輕吻著她,看到她滑出衣領的雪白肩頭時,他的眸中顏加深。

他要她,很想很想。深深地吻她,他開始輕撫著她、挑逗著她,在她耳邊輕喚著她,他不要在她意識不清時佔她便宜,他要她心甘情願的沉淪在他的愛中。

“醒醒,我的小人兒。”喊著她,霍永晰的在她臉上游移,從光滑的額頭、紅腫的眼皮、到小巧的鼻尖、粉的香腮,他細心地啄吻著。

“嗯…”發出長長的呻,陶榆榛自夢中醒來,為他火熱的,她嚶嚀著,還有著做夢的覺。

“小榛,我要你。”將印在她的肩上,霍永晰將她放倒在沙發上,半褪下她身上的襯衫,隔著內衣親吻著她豐滿圓潤的

“永晰…”陶榆榛扭動著身子,星眸濛,她揪住霍永晰的衣服,喃喃地說:“別…我,怕。”

“怕?”霍永晰溫柔地偏頭吻吻她的手臂,問著“不要給我嗎?還是隻有怕而已?”

“我怕…”陶榆榛怯怯地說,她是真的怕。那一天警方查獲應召站時,她正被一箇中年男人壓在上,雖然最後的防線仍未被攻破,但那男人猥瑣的手、肪髒的嘴,仍在她心中刻下深刻的恐懼。

“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低語間,霍永晰抱起陶榆榛走向他的房間。

“你說什麼?永晰有未婚了?”嶽芊鈴錯愕地喊著,聲音之大讓在電話另一端的嶽芊痕微蹙起秀眉。

“別那麼大聲,這事兒是聽星栩說的,應該不會錯吧!”嶽芊痕的嗓音一如往常般地柔細甜美。

“那小於說的?哼!那可要打個七折八扣了,他啊,就那張嘴賤。”嶽芊鈴罵著,不知怎的她就是和尉星栩不搭喳兒。

雖然尉星栩本身和嶽芊痕都一直在替他和嶽芊鈴拉紅線,但嶽芊鈴總是不給他好臉

“芊鈴,你和星栩怎麼樣了?”嶽芊痕的問話讓嶽芊鈴大大地嘆了口氣,又來了。

“姐,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對、尉、星、栩、沒、興、趣,”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說,特別強調“沒興趣”那三個字“我喜歡的是有點酷酷的男人,像他那種自命風的人,去,有多遠離我多遠!”

“酷酷的男人?像夜辰一樣?”正在脫下睡袍的駱夜辰聽見嶽芊痕提到他的名字,他對小子看了看,做了個疑問的表情,嶽芊痕笑著搖搖頭。

“也不是像姐夫那樣,姐夫是酷在臉上、酷在心裡、酷在行為上,總之酷得一塌糊塗。但我喜歡的是那種平常看來很隨意輕鬆,其實行為卻涸漆;就是說看起來溫和得不得了,骨子裡卻很危險的男人,哎呀,姐,你不懂啦!”姐夫那麼疼姐姐,姐姐不會了解撥那種男人的樂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