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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在這個過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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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茹歪著眼睛想了一下說:“這幾個星期我都是給大家做牛來著,上次被拷問大概是三週以前吧。應該算是一次訓練吧,因為來的是兩個低年級學生。

在被他們待以前,我都沒有注意到過他們,只是最近他們過我以後,還總是在校園裡面想辦法吃我的豆腐,我才知道他們是低年級學生。”

“這麼說在你被待之前,你都不知道是誰要拷打你?為什麼要拷打你咯?”

“有時候知道,有時候不知道。多數時候我們會提前得到一個通知,通知上也只是說明實驗或者訓練開始的時候,以及可能的強度,這樣我們可以提前準備,大概知道需要休息的時間,可以安排調課什麼的。

至於誰會待我們,為什麼待,怎麼待這些我們都是不需要知道的。”

“每次你都能得到提前通知嗎?”

“當然不是,也有臨時安排的,有時候我正在睡覺,吃飯或者講課,都有可能被叫去做實驗,有時候還是大實驗。”劉將軍說:“什麼是大實驗?什麼是小實驗?給你們的通知裡面的實驗強度是什麼意思?”

“啊,大實驗就是大實驗嘛,就是對身體的傷害會比較重的意思。小實驗就很小,做一次愛,幫他們口一次,手一次,或者三五個人的輪姦都算是很小很小的小實驗。

至於實驗強度或者訓練強度,在內部我們分成五個級別。無待輕度待,重度待折磨,摧殘還有最高的黑級別。”

“聽起來很可怕啊,你能具體給我說說嗎?”

“當然可以了,你就是來了解我們工作的嘛!這個級別是按我們的體受傷害程度來制定的。

待就是普通的做愛,口,小規模的輪姦,或者一些以侮辱為主的項目,玩起來的時候可能會覺得很害羞,很恥辱。

但是身體基本上不會受傷,穿上衣服就可以繼續做別的事情或者是去給學生上課。輕度待會傷害身體,但是一般不會很重。比如用繩子捆綁,吊綁。

用帶齒的夾子,圖釘,大頭針或者是滴蠟,大的假陽具,窺陰器,低壓的電刑,很多人的輪姦什麼的和av片裡面的sm比較類似。

比較難把握的是鞭打,有的男生興奮起來就會打得很重不過一般來說,稍微休息一下,至多一兩天以後,我們都能堅持繼續上班。要是堅強一點,第二天也可以繼續上。重度待對我們的身體傷害就很大了。

大多數的刑訊拷打項目都屬於重度待。比如用強度比較大的鞭子長時間的鞭打,用老虎鉗夾我的頭啦,還有用鐵…”劉將軍打斷郭小茹都問道:“…恩,用老虎鉗夾,夾到什麼程度呢?”

“當然不會只是比劃比劃,至少得夾扁,或者夾爛,甚至會把我的頭擰下來。還有用鐵…”劉將軍又打斷了郭小茹的話“這樣待也太重了,你的頭被…?”郭小茹注意到劉將軍的褲襠部位動了一下“我們女孩子部是待的重點,頭又是部最柔弱的部位。

只要碰到重度待,就得做好頭被犧牲掉的準備。我的頭就被老虎鉗擰下來過,不過也不是每次都會被壞。”

“好吧,你繼續說”

“還有就是用鐵籤穿刺房,用酒燈燒陰部,部,用烙鐵烙身上的各個部位,具體的做法和工具都花樣百出,我也說不好,但是肯定會讓我們受到嚴重的傷害,尤其是部和陰部。”劉將軍瞪大了眼睛,一句話也沒有說。

“重度待很厲害,但比起摧殘來算不得什麼了?”說到摧殘,郭小茹自己也緊張起來“還有什麼比你說的那些刑罰更殘忍的呢?”

“就是把重度待就集中起來啊,怎麼說呢。”郭小茹想了一想“簡單的說,重度待完了,不管傷得重不重,房看起來還是房,陰部看起來還是陰部,可是摧殘就完全不一樣了。

我們身上的這些地方都會被折磨得面目全非。對了,陳潔說過,摧殘就是以破壞器官為目的來折磨我們女孩子。”說到這裡,劉將軍和郭小茹的呼都沉重起來。

劉將軍搖頭說:“你們怎麼受得了啊?”

“老實說,我平常想都不敢想,”郭小茹說:“到了做實驗的時候,就身不由己,害怕也來不及了。

那時候都是被結結實實綁起來,就算沒有綁起來也被折磨得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了,只有任由他們摧殘,如果還能保持清醒,也得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做好自己的工作。”劉將軍又問:“陳桐他們,還有些學生,看起來都斯斯文文的,折磨你們的時候怎麼會變得那麼瘋狂呢?”

“每個人的內心和他的外表其實都是兩回事。有些實驗開始的時候目標只是待。

可是男人看見一個遍體鱗傷又柔弱無助的女孩的時候,就忍不住想試試更狠的招數,輕度待就會變成重度待。

加上實驗規則對他們沒有什麼真正的約束,即使對我們的折磨超出了極限,也不會有什麼很重的懲罰。男人心中的魔鬼一旦控制不住,釋放出來,重度待就變成摧殘了。”

“可是你們做實驗之前不是要限制實驗強度的嗎?”

“有,可是實驗強度只是預估的。在實驗過程中可以升級,但是不能降低,尤其對教官來說,可以在實驗完成以後再補填要求升級的單子。”

“啊,真是過分,就是要進行訓練或者做實驗就必要對你們這麼狠嗎?”

“其實是有必要的,就拿烙刑來說吧,第一次拿起烙鐵,就敢把燒紅的烙鐵頭按到女孩子的身上的,也需要勇氣的。有幾次次,烙鐵還沒有燙著我,我剛叫起來。

有幾個同學就嚇得把烙鐵扔在地上了,如果這樣去拷打一個真正的特務,那怎麼會成功呢,還不被人笑話回來。”

“這倒說得也是。”劉將軍承認說。

“所以陳主任希望把所有的審訊人員都訓練成喜歡待人的變態。至少要喜歡玩女人,待女人才行,只有這樣才能偵訊工作做好,還能讓自己開心。

陳主任說:把工作和娛樂結合在一起,才能成為一個刑訊高手!”劉將軍點點頭說:“這樣想是對的。”郭小茹笑著說:“陳主任當然是對的,不過這就對我們這些教具提出很高的要求。”劉將軍舉起手,猶豫了一下,還是拍了拍郭小茹的肩頭,說:“你們就更不容易了!”

“按陳主任的話說,對我們的要求主要主要體現在硬件和軟件兩個方面,就像電腦一樣,如果cpu,內存,硬盤不夠好,自然不好用。作系統,字處理軟件,看圖軟件等應用軟件又是另外一個方面,要兩樣都好,這樣的電腦用起來才順手!”劉將軍也笑了起來“這個比喻不錯,那對你們的硬件軟件有什麼要求呢?”

“對我們教具來說,硬件就是長相和身材,要夠漂亮,身材又好,學校裡的老師,特別是學生才會對拷打我們保持更大的興趣。軟件方面要求就更多了,會打扮,堅持鍛鍊身體都是最基本的要求。重要是要有能力扮演好自己的角。”

“這是什麼意思呢?”劉將軍問。

“們分隊對外叫做假想敵分隊,好像很好聽。對內則叫做教具分隊。教官們只是把我們當作教學工具來使用。教學工具在不同的場合也有不同的用法。我們可能會被當作實驗品,玩具,女犯人,洩慾工具或者是發洩對象。這些都是需要我們扮演的角。”

“哦?”

“比方作為實驗品是最不容易的,通常要求我們在整個實驗過程中和做實驗的人進行互動。實驗之前一起設計拷打程序,待項目,待的程度以及可能產生的效果。

實驗過程中我們要儘量說出我們的受,如果不足以對犯人產生威脅達不到預期的效果,就要改變程序,增加項目或者加重待。

實驗完成以後還要寫實驗報告,進行總結。上週韓雪就被用來做實驗品,你今天沒看見她,現在人還在醫院裡面呢。”

“聽起來很科學啊,韓雪做的是什麼實驗呢?”劉將軍問。

“我也不知道。

只是聽說有測試房拉伸極限的項目。”

“唔。”

“有時候教官們需要娛樂,或者為了讓學生們對摺磨女人,調教女人發生興趣,我們就要扮演玩具的角

作為玩具最主要的就是忍受侮辱和屈辱,並且要順從和聽話。有可能是讓我們在公共場合做愛,自己手給大家看或者喝男人的這樣的凌辱。有可能是重度待甚至是摧殘,但要我們儘量的配合。”

“這樣你們也可以配合嗎?”

“有時候是可以的。上次被待的時候,我就被那兩個低年級學生當作玩具他們要用菸頭燙我的時候,要求我把起來,要用針扎我的陰的時候,要求我把兩腿分開。我都可以儘量滿足他們。

要是在我們五個教具裡面比,我就是最差的一個。張瑛,陳潔,韓雪他們三個簡直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她們似乎可以滿足男人的任何要求,就算在被摧殘的時候也是那樣。”劉將軍越聽越入,開始讚歎到:“真是不簡單啊!”

“還有就是做女犯人,扮演這樣的角不需要配合,但是要守口如瓶,通常也不能痛哭求饒。

扮演女犯人受苦的時間會比較長,審訊犯人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結束的,在這個過程中,會反覆收到各種酷刑的折磨,尤其是讓學生們對我們進行刑訊的時候,幾十個學生會分成若干個小組,輪對女犯人施加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