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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圧傷燙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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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水分鹽分之後,陳潔神好了很多,自覺的把部高高起來,讓大家在她的背部和木頭柱子之間進更多的木塊。

“陳助教把這麼高,一定對自己的這一對子很滿意吧!”有同學說。

陳潔確實有點得意,忍不住說:“房是我們女體教具最有用的部分之一,工作合同裡面就要求我們要對自己的房持續進行心的保養呵護。”大個子忽然說:“最近大家有沒有看到網上署名《狂歡島》的文章,對女生的房分類評級,很有些意思哦!我看陳助教的這一對一定可以評到a級了。”

“快到期末了,你們不好好複習功課,還到網上去看這些情文章,這可沒有什麼好處。

尤其這個《狂歡島》,完全不把女當人看,有點走火入魔了!”陳潔忍不住說道。

“看來陳助教也沒少在網上看黃文章嘛!”

“我是工作需要,看看有什麼折磨女的手段可以用到你們的刑偵和拷問工作中。這個署名《狂歡島》發佈不少震撼可怖的圖片,據分析都是真實未經ps處理的照片。

國際刑警組織認定它們來源於是一個新興的犯罪組織,前段時間到我們系來學習的田戰鵬就已經緊急歸隊,參與調查工作去了。”

“啊,怪不得他沒等學期結束就調走了!不過《狂歡島》有些帖子還是有啟發的。”劉金東又冒了出來:“我就同意大個兒的說法,咱們陳助教這對子可以評a級了。”陳潔分辨說:“我的房才不是呢!”她對沒看過文章的同學解釋道:“據《狂歡島》對女部的分類,等而上之的房分為,刑三種。主要是用來產的,主要是用來吃的,刑主要是用來玩的。”

“按照他們的標準,我的房用來生產汁,用來食用,或者用來玩都是上等選擇,但是如果用做生產人的話,有點不夠大,一次產量就不夠多。

再加上我的子被摧殘過很多次,裡面的腺,輸管被壞了,又長好,斷了又長好,肯定不如全新房,所以只能算是c級。”

“如果用來吃,做料理講究香味俱全,首先:形狀,和顏肯定沒問題,如果整個割下來,美觀度絕對一級。第二:裡面脂肪比例合理,就像五花一樣,不管煎炸炒,香味很容易調出來。

第三:我的也很,按說容易入味,可是因為我經常鍛鍊,房的韌,質都比較強,好多烹調方式都不適合,也是經過多次破壞以後重新生成,算不到原汁原味,只能算是b級。”

“刑呢,是用來玩呢,外觀渾圓,拔。手光滑,細緻,柔,彈好。質地又要堅韌,經得起折騰,在長時間待之後還能保持堅,這樣才能被評為刑a級。”大個子話道:“網上有好多評級照片,我覺得評級還公正的,a級房真的都非常漂亮。”陳潔點點頭:“那是!據說評選的時候,只看部,不看顏值。被抓去參與的女孩都被蒙著眼睛,堵著耳朵,捂著嘴巴,戴著頭套。”李冰也話說:“不看顏值也太說不過去,我覺得還是高教官說得對,受的女孩不僅要漂亮,而且哭起來也要漂亮,那才是極品。跟我們陳助教似的。”陳潔搖了搖頭:“別誇我,我要去了也就頂多是a級,a+級真是極品,看得我都覺得羨慕嫉妒恨。哪個女孩能被評為a+級,覺對是值得驕傲的事情…可惜聽說評選之後,直接按分類進行處理,下場都很悲慘。”李華軍捏了捏陳潔的“你這一對寶貝,被過好幾輪,又被穿刺過這麼多鐵籤,現在還能保持這麼漂亮堅,絕對能評為是刑a+了!”

“我還是覺得做為,也可以評為a級。”劉金東說:“房堅靠的是裡面的筋膜組織房懸韌帶的支撐。

經過長期鍛鍊,懸韌帶結實韌好和也不衝突。我恰好專門請教過廚房的胡師傅,他們有一種和釘板差不多的松神器。”劉金東拿出來一個廚具,手柄像是和圖章的手柄差不多,前面是一組24支5釐米長的細鋼釘。

“這就是松針,又叫針,斷筋刀或者扎孔器什麼的,想要出油松進味,只要用這玩意對著…”他看了陳潔的部一眼“用這扎孔器戳幾下就行。”

“啊!”陳潔還真沒想到劉金東這麼有心,聽了她講述韓雪關於房破壞的極限實驗之後,還專門找出來這樣的待工具,哪個女孩落在他的手裡,還真怪可憐的。

“你這是想用這個松針處理我的房嗎?”

“沒有,沒有!”劉金東不好意思的說:“我只是帶過來看看,萬一用得上呢!把你被綁在這裡不好作,”他看了一眼刑訊室另一邊半米高的小木桌,要是你把子放在那上面,我還真想試試呢。”那個小木桌也是一個刑工具。通常會讓女孩子跪在桌子邊,腹部貼著桌子邊緣,部正好放在桌子上。用一兩10釐米長的大鐵釘,從上到下把女孩的房釘在木桌上,再把她的雙手從後面銬住,這樣就可以為所為的嘗試各種刑了。

陳潔不知道劉金東是想讓她跪在那裡,看著自己前的房被松器戳成爛泥呢…還是割掉她的房,讓她遠遠的看著廚師進行處理…”正想著,張海已經拿起一顆燒紅的鐵籤戳到了陳潔的房上。

“啊!”被想象跟被的現實簡直是兩重天。陳潔雖然明白這個道理,可以意時候還是忍不住興奮,只有真正被時候的慘痛才會讓她害怕,可到了這個時候,施的男人本就不會停下來。張海說:“你們在這叨叨半天了,光說不練算是怎麼回事。”他手裡的鐵籤烙開陳潔房上細膩的皮膚,冒出一股青煙,蛋白質微微的糊味混合鐵籤的高溫燒灼脂肪散發出來的油香。

張海享受著香味“我還是喜歡燒烤,咱們這麼多燒紅鐵籤,都到陳助教的子上,烤也給她烤了…哎…彆著急啊,咱們輪上。”

“把陳助教的嘴堵上吧,叫的我都聽不清說話了。”

“別啊,我就喜歡聽她叫!”

“待會兒輪到我烙她子的時候,可記得給我照相!”

“我覺得應該兩個子一起烙,可以比賽,好玩。”

“一人一個,來啊!”

“等我換一鐵籤,這都涼了,我試一下,啊!我靠,燙死我了,還熱著呢。”

“可是鐵籤不是紅的,照相不好看!”

“別光想著照相,這是實驗,不是玩…”

“你都玩過一次了吧,等第二輪吧!”

“靠,你看她那樣子,不知道是難受還是享受,我又想她了。”

“這幾天得太多,回去我得補補了!”

“年輕人不要說不行嘛!”

“誰說不行,看我待會兒怎麼她。”

“陳助教是不是不行了?”

“你覺得她子烙了沒有?”

“剛才我摸了一下,房表面溫度都燙手!”

“你說她爸媽要知道女兒被我們成這樣,得多心疼!”

“誰家女孩不是給別人的。”

“切,等你以後生個女孩就知道了!”

“第二輪開始了嗎?”

“她昏死過去了!”

“數數籤子不就知道了,第一輪應該15。”

“怎麼才14?”

“有人憐香惜玉了?誰?”14熾熱的鐵籤扎穿了陳潔的雙。燒得發紅的鐵籤能烙開稚,帶來了不可恢復的傷害,破壞力比同樣細的涼鐵籤高10倍都不止。十幾個男生欺負一個女生,玩得不亦樂乎,一陣陣歡聲笑語。

半個小時前,陳潔還和大家有說有笑的討論《狂歡島》的房評級問題,現在落得滿臉都是淚水汗水,好幾次幾乎疼得暈過去,前兩個寶貝也被幾乎糟蹋成了爛

陳潔眼睜睜看著自己前,一直心呵護的寶貝,被大家隨意烙出一個個窟窿。現在房表面還有空位,第二輪烙肯定是免不了,兩輪下來,恐怕再沒人認得這兩團曾經是一對a級的房,不過她已經豁出去了。

連陰部也要被剜掉,烙又算得了什麼呢,他們也許會把我的房割掉扔到火盆裡。

“至少我曾經漂亮過,從人人都想的女神被到不成人形…不成女人形。

如果教學工作需要,我會貢獻出自己全部的女器官,在教具分隊成立之出,陳潔就是這麼想的,也是所有隊員的誓言,這就是一個優秀的女體教具應該承受的痛苦!”

“啊!”陳潔覺到從頭傳來的劇烈疼痛,她微微張開淚眼,看見趙武用老虎鉗使勁夾住她的頭。

“把你的頭處理了吧!”趙武笑著說,似乎再用一把力氣就能把她的頭扯下來。陳潔喃咧著嘴,一邊哭一邊點頭,同時更加努力部。現在她的頭已經稱不上漂亮。頭中心的小孔裡著幾針,大頭針是在實驗一開始上去的,頭中心小孔和側邊周圍的細針是在待過程中積累的。

兩個頭上最為明顯的傷痕則是在電刑過程中被烤焦的部分。女生的頭是男人最愛玩的部分,沒有之一,位置非常的方便,捏捏拽拽擰擰都是男生喜歡的動作。

在殘暴的中,頭也是最容易受傷的位置,咬傷,拉傷,壓傷,燙傷,烙傷都不可避免。

在對女的殘的時候,頭往往又是最先被壞消失的器官。據陳潔的經驗,菸的男生都曾經有用燃燒菸頭靠近女朋友的頭來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