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大個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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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興奮得說:“現在那上面的紋縫裡(皮膚縫裡)還有沒洗掉的口紅呢!你要不要看看?”我趕快說:“你快算了吧,趕快自己試試能不能用大頭針把口紅從縫裡挑出來。
不能的話明天下午學校浴室開門,你趁沒人的時候趕快進去找塊沒有腳氣的腳石好好,省得以後被別人發現。”我又問她:“他你的時候,你叫喚沒有。”
“你是說叫?”她瞪大了眼睛(那也沒多大,不眯縫的丹鳳眼而已)“能不叫嗎!叫了,小聲哼哼,不過是裝出來的(她無所謂的說)要不,不會叫多寒磣。”但是我想,姐姐的叫聲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因為她既然知道我在那,她就一定不想讓我聽到她叫的聲音,看到她那個騷樣。
還那麼大聲,一定是忍不住才叫出來的,而且頭一輪他一直憋著沒有出聲,直到第二輪開始她才“啊”的一聲,不但顫抖,還帶拐彎,那才是繞樑三呢。
“你那個鄉下姐夫怎麼樣?”揚揚問。
我們兩個之間是沒有秘密的(順便說一下,即便是昨天那麼重要的事情,我也許也會告訴她的,只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而已)我喜歡姐夫她也知道,我早就告訴她了。
但是她說那是因為我的社圈子太小造成的。最奇怪的是她總是不忘姐夫是個鄉下人。鄉下人怎麼了?雖然我在農村只生活過幾天,但是外公參軍之前一直在農村長大,所以我們家一直保存著許多鄉下人的習慣,承認“小姨子的半個股是姐夫的”就是其中一條。
姐姐告訴過我:如果不是姐夫老家也在我們那片,他們也不會那麼快就搞到一起去了,姐夫小時候在村子裡長大,也是先當兵,復員後當的警察。
姐夫講給我好多村子裡的事,他說:那些年,村裡人口越來越多,柴火卻越來越少,所以很多家冬天只燒一個大炕,一家人都擠在一個炕上,夜裡小姑子偷看哥哥上嫂子,小叔子偷摸嫂子,甚至公公上兒媳婦,兒子上親孃也不是沒有。
有時候孩子生下來都不知道是誰的!在村裡上小學的時候,同學在班裡經常互相說這些,所以功課沒學多少,小孩子們卻已經成了。
當然同學們說得更多的是村裡那些男女青年之間的事,比如昨天晚上哪兩個鑽玉米地了?誰和誰在稻草垛裡脫了褲子亂摸讓巡夜看場的抓住了什麼的。按說這些都是合理合法的。
所以同學們說到這些免不了還要幫助男女主角出主意。男的說:“管她喊什麼哪,硬上,進去她就不敢喊了!”女的說:“下次再出去談帶把剪子…”(其實她們哪想帶剪子,帶褥子還差不多)大家最津津樂道的還是有一次鄉長到村裡來檢查,因為要發救濟款了所以村裡人都崩著勁,殺雞宰豬不說。
看著鄉長的眼睛老往搞計劃生育的二鰻身上瞟,心裡面就已經把二鰻賣給了人家了,二鰻是嫁到村裡的外鄉人,即便讓鄉長糟蹋了,孃家不知道就不給孃家人丟臉。
她人很利落、能幹,大眼睛、水蛇,人見人愛,所以剛生了娃就讓她管計劃生育,其他村管計劃生育的都是老太太,鄉長不看上她才怪。吃完中飯,先找個藉口把喝的一步三搖晃的二鰻她男人支到縣城去,然後再接著檢查。
查到二鰻家地窖的時候,鄉長和二鰻下去以後大夥就都不下去了,坐在上面菸(檢查計劃生育下哪門子地窖呀?聽著裡面就乒乒乓乓的折騰開了,二鰻在下面就叫,喊“救命”但是遠處的人都聽到了。
坐在地窖口的幾個村幹部硬是聽不見,在那悶頭菸。他們堵在地窖口別人自然沒法下去救人。
折騰了好半天二鰻才算被制住了,一開始二鰻不從,鄉長就威脅要給她看瓜(就是把她的褲帶解開,把她的頭按到褲襠裡,再用繩紮上,那樣外面的人都可以下來幹她)這她才老實下來。
接著鄉長就把二鰻按在那,把她的褲子、小襖全給扒下來了,渾身光溜溜的跟蛋似的(這段的說法向來有不同的版本,姐姐和姐夫聽到的就不一樣)有人說:那次是從二鰻後面進去的,一進去二鰻就不敢再動了。
著個大眼子自己就往後坐(我們村裡人都喜歡大眼子的女人,說這樣的能生兒子)結果鄉長沒幾下就出來了,所以完事後鄉長記恨二鰻不“老實”看到她趴在那裡不敢動,股撅得老高,後面的陰門就像一個大黑,跟小孩嘴似的還不停的往外黃湯,就順手把她制住,在她陰裡了老大一個土山藥蛋,還不讓摳出來。
著她直接穿褲子回家去。這事全村很快就傳開了,二鰻家男人剛回村就知道了,這才明白村裡沒事找事派他進鎮的目的。晚上關上門先把二鰻扒個光,然後按在炕上噼裡啪啦的揀厚的地方打了一頓破鞋底子(這叫除煞,老婆要是跟人家亂搞。
這一頓鞋底就可以除除搞破鞋帶來的煞氣,不然妨男人,休是絕對不敢的,鄉下人娶媳婦太貴)二鰻就殺豬一樣的叫,搞得全村都聽到了,人人都捂著嘴笑,接著就開始那事,一邊幹一邊問二鰻誰強。那誰敢說真話呀,當然是他了。
又,又大,時間又長,老好呢!實際上,鄉長至少讓二鰻高了兩次,在地窖裡到最後二鰻腿都軟了,站不起來,那些老孃們碰到新的刺都會這樣,後來那個山藥值錢了,都說可以治陽萎、早洩。跟魯迅的血饅頭功效差不多。
最後二鰻她男人把那個山藥蛋切成八十幾塊小碎丁分掉才算滿足了大家的要求。他也因此大賺了一筆。對鄉長搞他媳婦也不那麼記恨了,二鰻自己就沒有那麼幸運了,那個山藥蛋進去之前沒洗,招整的二鰻裡全是泥,端盆水摳哧了一下午還沒摳哧乾淨。
(晚上她男人氣急了再捅,拔出來的時候還有沙子,把陰道皮都磨破了,出來連膿帶血,跟第一次破處差不多,不過這是後來的事。這些事情有些是姐姐告訴我的,有些是我自己知道的,有些是姐夫說的。
姐姐還說:鄉下人幹那種事的時候不像城裡人那麼有趣情,還要呀,看呀,摸呀,品呀,前戲呀,後戲呀。騎上去就是一通亂砸。現在完事用衛生紙,早先用騎馬布擦。騎馬布就是像現在t形褲那樣的一條布帶,穿的時候從下面把襠兜上,兩頭穿上一繩系在間。
騎馬布一般都是在月經期間用的,用的時候還要墊點棉花。平常的子鄉下女人不穿褲衩,股外面直接套長褲。
因為人們都認為月經很髒,牽連無辜,所以大家也認為騎馬布很髒,就有人說:“四大髒”是“禿瘡頭,臁瘡腿,騎馬布,洗水”兩個是男人的,兩個是女人的。
沒有電視的那些年月鄉下人黑燈瞎火的時候還有什麼玩兒的,白天下地,夜裡。自己家的煩了就出去找樂子,只要能管飯,很多女的都幹,亂得很。這種事有的人家管,有的人家睜一眼閉一眼,把沒過門的小姨子的肚子搞大了的都有。只不過這些年生活好了,過子都用了,睡覺也分屋了,這樣的事也就少多了。
還有一次是村裡一對年輕人結婚,結果一幫壞小子把村廣播站的麥克風偷偷安到了新房的下面。
晚上鬧完房之後,祝賀的人不回家,全都跑到村頭大槐樹上廣播喇叭的下面,等著聽廣播。就聽見廣播裡面,開始的時候女的一個勁的笑。男的猴急,配牲口一樣的大氣。
女的雖然不好意思,手上可能推了兩下,但是卻一直暗中幫助,一會說:“釦子不在那。”一會又說:“你捅歪了,不是那裡,下邊點。”結果成了女的一個人演的廣播劇。
新媳婦第二天聽到自己的錄音,臉一下變得通紅,臊得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當時差點自殺。
不過以後就變得非常隨便,經常讓人家摸,當然儘管這樣,姐夫摸我股的時候還是避開姐姐的,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我知道:假如有一天姐夫一定要摸我那裡,甚至要幹那種事,我也不會反抗到底的。
想到這些,我的臉就發燙,心裡嗵嗵的。如果姐夫來摸我,吻我,裝模做樣的推一推也許我還會,但是別的可能就不行了,姐夫摸我股的時候總是要狠狠地捏一把。
(他的手很大,如果不是我們家人股都大,他一巴掌能蓋住我的半個股。要是姐姐聽不見我就會“哎呦,哎呦”的叫兩聲。
然後追過去在他厚厚的肩膀上狠錐兩下。我是很喜歡姐夫這樣的人的,大個,有力,詼諧。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會情不自地摸自己的外生殖器,一種麻酥酥的覺就會隨之而來,如果做得好就會有一個高,先是身體裡面跳兩下,接著就全身鬆軟下來,然後裡面的東西就會出來,有時候還很多。
***轉眼到了第二天班會時間。到了開會的時候照例又是小媽和王阿鎖沒有到,其實班會沒有什麼正經事,宣讀一下學校的批評或表揚啦,登記宿舍有沒有要修理的什麼的,如果討論發放補助還行,別的沒人喜歡來。
即便來了如果小王老師不在,大家也都不討論正經的,說些什麼“誰跟誰好。商場來了什麼新貨。晚上到那玩,去那個大排擋”之類的話題,從來沒人說到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