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趕快貼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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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姐姐不應該太實用主義了,我避開家庭經濟狀況和他理論,是談判的技巧,一個方面說不過了,趕快換別的。
“你那樣才是真正的狠心。我又沒說和他離婚、也沒有去賣,這事他不知道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姐姐說。
由於現在很多婦女認為即便賣也算不了什麼。因為她們認為做愛是人的天,沒必要用結婚是否來限制(結婚的目的只是確定固定的對象)既然要找人做愛,能順便掙點錢不是更好嗎?
莉莉她們很多人都是這樣想的。現在傳統思維方式受到挑戰,認為女人完全可以像男人那樣享受自己的慾。
特別是不同風格的,也就是不同男人的,不同男生殖器的愛。既然這樣,男如果可以招,那女當然也能。
而且不必在意招男的過程中是哪方付錢。或者是一夜情那樣雙方互嫖,或者乾脆讓那些男雞被嫖之後還要付錢,這不是很好嗎?所以姐姐說得也有道理。
前一段時間天南就發生過這種事,一個富婆俱樂部在天南成立了,在那裡婦女可以找到各稱心的靚仔。俱樂部裡面裡面服務的沒有一個是女,清一的男孩。
他們都經過了心挑選,年齡在23歲左右,身高175以上,消瘦或壯哥的體形,甚至搏起後的陰莖的尺寸都有要求。顧客們挑選時要讓他們站成一排,由著那些糙的或者肥胖的手隨意掐、捏、把玩,不過這又扯遠了。
“但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姐夫知道了呢?”我問。
“他即便知道了也只能同意,沒有別的選擇。如果不這樣,我只有回去給臺灣人打工,他回那個小派出所。你的學費沒有著落不說,他老婆天天在狼嘴前工作,遇到危險還不能跑,等在那裡找機會脫身。
那時對他不是更殘酷?所以你不滿意你姐姐可以,但是你不能把這個說出去,那樣傷害的人太多。”
“再說”姐姐接著說:“他(指政委)愛人有病,不能做那事。因為工作的關係也不能到外面找小姐,他一個大男人工作那麼重要,都不容易的,我們就算幫他一個忙吧,人家幫我們那麼多,我們能給人傢什麼?”有這麼幫忙的嗎?我想,我仍然堅持問了姐姐一個或許本就不應該問的問題“你剛才說不願意回工廠,那你和臺灣老闆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呀!”姐姐一臉驚慌。一看就知道肯定有問題“你就別瞞我了,我是你這邊的”我安說。
“真沒什麼!”姐姐堅持說不過和姐姐爭我好像從來沒贏過,只能照例拿出我的法寶,不理她,臊著她。自己一聲不吭的回房間複習功課。一直到晚上姐夫回來。我相信,儘管我吵不贏,但是最後勝利一定是我的。
而且姐姐知道不管我有多不同意,我也不會出賣她的。我只需要拿出我的法寶,不理她,臊著她。自己一聲不吭的回房間複習功課。一直到晚上姐夫回來。
“我回來了”等了很長時間,天都快黑了,姐夫終於回來了“姐夫回來了!”我趕緊跑出房間。
“進來別忘了換鞋、換衣服。”姐姐瞪了我一眼,說:“我還沒來得及做飯呢,你們都想吃什麼?”
“炒米線。”我說“多放辣椒”
“你就不怕臉上長疙瘩?”姐姐說。
“不用做,不用做。”姐夫說:“今天有人請客。”
“不去。”姐姐說:“又是你那幫狐朋狗友。看人不說看人,假裝請客,然後就藉機會往你身上蹭。”
“誰?”姐夫一聽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幫王八蛋也太不夠義氣了。”
“沒事,沒事。”姐姐趕快收場“誰請客?”
“組織買單。”姐夫說:“那個叫柳陵的女生撂了,說今天晚上紅滿天迪廳還有活動。曼麗認識他們的人,所以請我們也去蹲坑,花銷公家報銷。”
“危險不危險你就讓曼麗去?”姐姐說。
“什麼都不幹,就在那蹲著。一邊玩一邊看著就行了,發現情況用手機通知,我們什麼都不用管。”
“柳陵說什麼了?”我當然關心學校的同學。
***“柳陵說什麼了?”我當然關心學校的同學,不全是關心,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的心情。
“那可不能說(這是紀律)”姐夫道“她不屬於賣,是二的質。
但是知道一些內情,所以還要問些問題,很快就會被放了,這些東西你不許對別人講啊(可是還是說了點)”我說這個我當然知道。
東北人講話,瞎擺虎這麼多幹啥!姐夫說這就把姐姐往屋裡拉,手著急得伸進姐姐的衣服。他沒有直接摸房,因為姐姐的房有些下垂,要用罩托起來,所以前要勒的很緊才行,雖然手好,但是不容易進去。所以他的手直接向下走,伸到褲襠裡。
姐夫一邊摸一邊回頭對我說:“曼麗你先回你的房間去…”草草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他想幹什麼。
但是姐姐不願意,一甩手躲開了,說:“幹什麼呀!當著孩子(姐姐一直把我當孩子)你怎麼一點不害臊?不是說好出去吃蹭飯嗎!”但是姐夫火燒火燎的,不知害羞硬拉著姐姐上(在老家鄉下都這麼幹,沒什麼可迴避的。北歐人也是這樣)。看我沒有走人的意思,同時用眼神示意我趕快離開。
我一下就閃到他們臥室外面去了,連門都沒關,不過姐夫永遠也犟不過姐姐,幾秒鐘過後姐夫就跟在我後面垂頭喪氣的出來了。
雖然沒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但是猜也能猜到他身上肯定有什麼地方已經被擰紫了,已經這德行了姐夫還不死心“晚上回來做啊。”他說,仍然不顧忌我就在旁邊。
“曼麗你去換身衣服。”姐夫轉過來對我說。
對於姐夫的話我從來都是言聽計從,不過不像楊揚和莉莉她們,我沒什麼好衣服,於是把姐姐的便服拿來穿,姐姐的衣服我穿著都有點肥。
但是問題不大,有問題的是她的衣服開領都很大,不適合學生穿。姐姐自己留在房間裡化妝,姐夫站在旁邊看著,大手在姐姐的肩膀上不停的撫。
不過即便這樣不充分的機會也很短。莉莉她們化個妝最少半個小時,姐姐5分鐘就能完成,所以我們很快就出來了,天黑得很晚。我們出門的時候天還沒有黑透。警校離市中心不遠,路上有不少散步的人。
現在下班的高峰已經過去了,街兩邊都是擺路攤、出夜市的三輪車,不少人在那裡選購商品。天南是縣級市,沒有專職的城管,所以他們可以自由的買賣,大家都方便。
有的時候傳來省城城管打人的事,那些買東西的老人就害怕:“那些挨千刀的城管呦,咋淨找我們老百姓的麻煩呢?不怕養活孩子沒眼嗎?”
“現在去太早。”姐夫說:“我們在大街上先轉一轉。走著過去就可以了。”就在楊翠雲不知所措的時候,她新買的山寨坤包裡的手機響了。
剛一聽還不知道在哪,以為還在脖子上掛著呢。打開包掏出來一看,是父親醫院樓道里電話的號碼,趕緊接了“翠雲啊,”是爸爸的聲音“錢都收到了,你媽取的,已經給醫院了。
明天一早就可以動手術了,早上你爺爺他們都放心不下呢,這下好了,動完手術就沒事了,這次可真難為你了…”後面的話她都聽不進去了,眼淚奪眶而出。
掛了電話她抬頭問男友“你們已經把錢匯給我爸爸了?”
“啊?”男友一頭霧水,倒是旁邊的有個機靈點的問“什麼錢?”
“給我爸動手術的錢。”
“你不幹,我們怎麼給錢?”她的男友說。
“那是誰匯的?”女工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啊,對,對,下午我們不是把錢匯出去了嘛!”又是那個聰明點的民工說,一邊還背朝女孩拼命的向他的同夥使勁擠眼。那幾個人立刻就明白了“啊,對,對…”
“我們下午不是剛匯過去嗎!”
“我們匯的時候小鋼(男友的名字)不知道的。”幾個人七嘴八舌地說著“匯多少?”女工問幾個人大眼瞪小眼,一起用眼睛問小鋼“啊,兩千多吧?”小鋼回答之後,又不放心的反過來用眼睛問那些人。
“匯到哪了?”女工沒等他們串通完又問沒人回答,愣了一會,還是那個聰明的說:“你家賬戶上吧?”
“連這個你都打聽到了!”女工還在自言自語。顯然,錢是拿不回來了,而且為了看病也不能拿回來。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用身體抵債了“我過些子還行不行?”她還不死心,不想幹這種無恥的事,所以做了最後一次嘗試。
“過些天你就能有錢了?”她男友對她的處境非常瞭解。
“進去吧!”他催促到。看到楊翠雲還是不肯動,又是那個聰明的民工,趕快貼過來,緊挨著她溫柔的側身,從後面摟住她的小蠻,硬把她往工棚裡帶,隨著女工踉踉蹌蹌往裡走,那個聰明的得意的從她背後伸出兩手指,做出了勝利的手勢,臉上笑得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