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接著一扭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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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你姐夫不一樣,你現在不懂,將來嫁了人就明白了,咱們家住的用的都是警校給的,沒有警校我們還得回去給那些臺獨老闆打工。你知道那些老闆怎麼糟蹋我嗎?比起他們在這給政委服務簡直就是天堂了。”
“臺灣老闆…”我一下想到了很多,姐姐的經驗多半和這個老闆有關。***“臺灣老闆…”我當時一下想到了很多,姐姐的經驗多半和這個老闆有關。
那麼姐姐的許多承諾,如婚前的女處之身等等,現在都要大打折扣。這回她好像終於說實話了,以前她總是一口咬定嫁給姐夫的時候是女處,臺灣老闆只是摸摸股,連縫都沒見到過。
現在想,她不過是在合男人們的一種變態心理。和姐姐在一個工廠打工的姐妹說:那個老闆經常在車間裡面轉,發現了有些姿的女工就會千方百計地找機會糟蹋她們。
如果不從就用開除她們的老鄉來威脅,因為找工作不容易,而且大家經常是同村互相介紹進來的,一開除就是好幾人,甚至十幾個人,所以很多女工都選擇了忍耐,偷偷的讓那個禽獸糟蹋一次算了。
老闆找這些女工的時候要分三六九等。長相、身材一般的直接叫到辦公室,當場脫衣檢查。例如一次一個女工準備下班後和她的男友出去開房,她父親病了,治病還差兩千塊錢,男友同意給她,條件是她放棄以前的矜持,同他發生關係。
兩天前她已經獻出了自己一向極為珍視的,寶貴的初夜,但是男友認為還不夠,再多做幾次才能給錢。於是他們商定這天晚上接著再做一兩次,因為破瓜的時候女工很疼,只做了一次就做不下去了。
為了儘早拿到錢她特意打扮得漂亮些,沒承想剛進工廠一下被老闆看見了,老闆立刻拍拍她的肩膀“跟我來一下,”說完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連原因都不說。
女工沒有任何辦法,只能跟著進了董事長辦公室。這種事情女工們見得多了,在這之前許多女工都被老闆過,所以大家都知道叫她進去幹什麼,那個女工有8個同鄉,個個都怕得了不得,生怕那個女工拒絕,大家一起被“裁員”年關將近,大家都要帶錢回家。
所以那個女工剛進辦公室,其他女工立即都偷偷的爬到了老闆辦公室的窗戶下面偷聽,想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連線長都不管。儘管窗簾拉得很嚴,但是仍有一個女工找到了可以看見裡面情況的縫隙。老闆從裡面反鎖上門,問“知道為什麼叫你嗎?”
“不知道。”女工說。
“這段時間你上工總是東張西望的幹什麼?”
“我沒有東張西望,那是李曼娜。”那個女工顯然鬆了一口氣“李曼娜不是你的同鄉嗎?”
“不是,”她再次緊張起來“今天為什麼不穿工作服上班?”
“來晚了,來不及換了”
“怎麼今天穿得這麼?”想不到老闆對一個普通女工這麼關注。
但是後面的就不是人話了“是不是準備下班後開房去?”
“…”那個女工不知道怎麼回答“你們老鄉一起8個人吧!是不是都不想幹了?”他故意把“都”說得特別重。
“不是不是”女工趕緊解釋,後來我才明白,公安局審問犯人的時候就是這樣,不能開門見山的問犯人真正你想問的問題,這樣對方會下意識的抵抗,必須先用別的方法把她的神徹底擠垮,這裡的“別的方法”有很多種。
例如威嚴,上來就很嚴厲,厲聲發問“姓名?別?”把疑犯鎮住,這種方法對那種意志薄弱的人很有用。或者使用親情法,開審以後不緊不慢只說家常話,很同情疑犯的樣子,使得嫌疑犯誤以為遇到了個大好人,動得眼淚都快下來了,這時再說,你現在招了,我替你兜著!
保證不判。疑犯往往信以為真趕快招供。這種方法對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生效。總之方法很多,警校的教材裡都有,而且既生動又詳細,但是這裡我不能引用教材原文了,為什麼呢?因為莉莉她們班有個叫小蝴蝶的女生,小蝴蝶最煩我引用原文。
她原來分配到市中心醫院耳鼻喉科,好的工作。耳鼻喉科從來不死人,又都是慢病,病人老得上醫院,他們就老有人上貢,不過人家小蝴蝶可不這麼想,上次她看到我經常引用教材原文,竟然也要改上婦產科了!
這還不算,害得他們班班長noarh大哥也想去。別的女生問他說:“你一個大男生家家的去婦產科幹什麼?”人家說:“我在心臟科實習時,犯過心臟病。在內分泌科得過氣。在皮膚科老覺得皮膚瘙癢。在外科,我確信自己患了潰瘍。在神病科,我覺得自己正失去理智。現在到了婦產科,我才到完全放鬆了。”不過說是說。
後來人家並沒有去婦產科,而是出國了,聽說在美國當版主任呢,在大陸官場,這算是平調,但是是肥差。當時那個女工緊張得很,因為如果因為她村子裡的別人也被開除了。
回到家裡別人都會指責她或是她家的。看到女工神已經快被被擊垮了,老闆才突然發問“你是不是沒戴衛生護墊?”一下把女工都問傻了“這事他怎麼知道?”原來。
為了使股更,看起來更大,有些西方婦女平喜歡使用paid,這是一種墊在陰部兩腿之間的一個墊子,用處是分開兩腿,使部看起來更大、更寬、更翹、更,而且走起來股要“扭”走的樣子很好看。
後來發現這種墊子還有通氣,改善局部衛生的功能,很多人都用,反倒把原來的作用忘記了。
老闆正是利用女工股先後不同的形狀和走路的姿勢發現女工沒有戴護墊的。因為變化極為細小,所以很難看出,如果不是特別仔細的研究女工的股是發現不了的。
但是老闆為了防止搞女工的時候正好是她們的月經期,血包非常晦氣,所以平時觀察得特別仔細,這叫做實幹出真知。
這個不著邊際的問題讓女工很犯難,她一直在堤防侵犯,沒想到遇到這麼個不倫不類的問題。她確實沒帶護墊,但是不戴衛生護墊又不犯法,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相信老闆真的看出來了,所以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她承認,說:“我沒帶。”對於老闆,這是一個積極的信號,說明對方可以談論這個話題(否則她可以大聲斥責,甚至不說話也可以)所以得寸進尺“呵呵,那我倒要檢查一下了。”女工嚇得直往後退,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陰部,明確的表示不願意,但是卻沒敢說出來,況且即便說出來也有點太晚了,老闆則抓住這個機會繼續威懾“躲什麼躲,我又不吃人!檢查一下,完事你就可以走了。”他成心不說:“有護墊你就可以走”而是說:“完事你就可以走”就是在為他後面的罪行埋下伏筆,同時給對方一個本不準備兌現的希望,然後又利誘說:“你把褲子脫到膝蓋,就幾秒鐘,我看沒有問題,你就可以走了。”女工巴不得快走,知道脫褲子早晚躲不過(以前別的女工被侵犯後出來都說:“只是脫褲子檢查一下”即便是這種非分的要求也只有同意,只是不放心的說了一句“檢查完我馬上走!”於是自己解開帶,把褲子脫到將將出陰的地方,趕快又提上去。老闆什麼也沒說,對女工的陰戶部位連看都不看,只是盯住女工的臉。女工知道沒有過關,但是又不甘心,這樣對視了幾秒鐘,女工頂不住了,小聲問“可以嗎?”
“你說呢?”老闆反問道“再脫一次?”
“不是“再”脫,你剛才本就沒脫!算了算了,就這樣吧,你們幾個回去收拾行李去吧。”老闆很不滿意的擺了擺手“我沒時間陪你玩這個。”說完低頭忙著寫什麼東西。
就這樣他把自己求別人成功的變成了別人求自己。那個女工趕快把褲子一下脫到膝蓋以下,哈著,兩隻手抓著帶,戰戰兢兢的問“這次行了嗎?”老闆向前傾了傾身子,眯縫著眼看了一下說:“褲衩不脫我怎麼檢查?”
“從外面不是也能看嗎?”女工膽戰心驚的說。
但最終還是無奈的把褲衩也捲到膝蓋,陰稀疏。大概是在幻想著晚上跟男友的幽會,她的大陰已經發紅,腫脹。這讓老闆受到很大刺。
“你這麼遠我能看得見嗎!”女工往前挪了挪。
但是仍然停留在老闆手臂伸長後能接觸到的範圍以外,眼巴巴的盼著趕快完事,下午還要會男友,他們村的人很封建,如果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幹過的話,會出很嚴重的事情的。
老闆停下筆,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你到底想不想走?那麼低我怎麼看?坐到桌子上來。”說著雙腳一蹬,轉椅無聲無息的離開了大寫字檯,給女工留出了地方。女工無奈,磨蹭著轉到寫字檯前,這時她的褲子已經脫到膝蓋,邁不開步了。
“坐上去,”老闆指著桌面說女工墊起一隻腳腳尖,抬起另一隻腳先坐到寫字檯上半個股,接著一扭,另外半個也上去了,只剩下兩條瘦瘦的小腿掛著褲子吊在桌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