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得汆毒症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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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立即把路兩頭都給我堵上,”張隊低聲在電話裡指揮著“那個孩子不用動他,看他去哪。”我心裡一陣動,肯定是他相信了我的話,並且據此發現了什麼,這時我的大腦在飛快的思索。首先我想到:這件事大概不是那個小孩子乾的。
但是一定和那個小孩子有關。第二,如果剛才想的屬實,就是說,在警察已經準備走的時候因為我的發現有的到了新的線索。
那我可不能有半點因功自傲的表現,這是姐姐經常告誡我的,不過具體怎麼做呢?我還得等回家問姐姐後才能決定。
遠處幾輛警車陸續把警燈關閉,隨後在幾乎覺不到動靜的情況下,那些警車黑著燈悄悄的橫到了路中間。警察建立了糾察線。小孩子這時已經走到了公路上,東張西望的找人。很明顯,他要找的人並不在那。又等了一會,還是沒人來。
但是他並不著急,索一股坐到了地上。
“糟糕,糟糕,”張隊見狀連呼上當“剛才要是調武警過來就好了,我們總是低估了老胖子”他接著通過手機指揮“每邊3個人,沿公路30米外的線在公路兩側搜查,凡是出氣的東西一律不能放過,沒問題的也不許放走,讓他們等著。”我們這邊的小組由歐陽帶頭,他們聚在一起稍微商量了一下步驟和要領就準備出發了,後來我才明白,他完全是按照警校的大綱處理問題的。
自從政委擔任天南警校一把手之後,他做了很多開創的工作,把現代化的高科技的手段紛紛引進,警校一改過去練兵場的形象,警察也不是原來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帥哥。
而是相貌不揚的智力型偵探,深得中央領導的賞識。他的成就一般人想都想不到。張隊是科班出身,自然按照警校學到的程序辦理,封鎖、盤查全部按規矩辦。
一遍搜過去,什麼也沒有發現。張隊命令把搜索範圍擴大到50米,這樣路旁的幾座小平房也包括進來了,沒過多久,歐陽那組發現有一男一女在一小平房外土牆下的車裡野合。歐陽報告說:“…剛發現的時候,女的正在給男人口。
男的褲子脫到膝蓋以下,女的上衣則捲到房上面。”歐陽趁機立即把他們治安管理了。
“男的長什麼樣?”張隊問“30多歲,瘦高,廣東來這提貨的,晚上沒地方去,找了女友出來散散心。車上有一個望遠鏡,沒有貨”歐陽說。顯然除了望遠鏡他不符合老,胖子的條件。因為很顯然,江湖上取綽號絕對不會無中生有,是有其源的。
“女的呢”
“柳陵,19歲,天南護校學生,有學生證。他們互相說是男女朋友,不過我看女的是陪車的。”這時警察又從那片小土屋裡搜出好幾十對野鴛鴦,原來這就是天南有名的“草棚區”因為地勢偏僻。
為了躲避打擊,一些低等的小姐就在這裡租房營業。如果上面有行動,天南的警察也曾經掃蕩過這裡,抓了一些嫖客小姐。
但是人們很快發現,一旦掃除了草棚區,天南市裡暴力事件就會直線上升,老百姓對此已經形成共識,加上小姐賣刺了周邊其他服務業,餐飲、美容、娛樂蓬發展。所以除了一些好事的老太太(連老頭都支持)當地居民堅決反對取締草棚區。
民不舉,官不究,草棚區就這樣在城市的邊緣生存下來了,並且為天南的經濟發展和社會安定立下汗馬功勞,用老百姓的話說就是:市場經濟的大成,和諧社會的典範。
抓出來的男男女女基本上都衣冠不整,由於已經接近黎明,嫖娼的高期已經過去,這時抓到的都是些包夜的,他們中除了少數人還在進行睡後的二次樂,大部分已經睡下了。
否則至少有數百人要抓,目前這點警力本不夠。張隊立即要求歐陽“用手機照幾張柳陵的照片來。”然後讓我們辨認。莉莉馬上就認出來了。
她就是我們學校的,和莉莉一屆,不過莉莉在3班,柳陵是2班的。
“借我一套警服,我去審問她。全給你審出來,”莉莉異想天開,張隊當然拒絕,這還不算,還安排車輛送我們回醫院,這不是卸磨殺驢嗎?
“你們立了大功了,先休息一下,有事我再找你們。”張隊說“什麼是陪車的?”路上我問莉莉。
“新職業。現在很多大貨車搞長途貨運不是嗎?”莉莉解釋說:“司機一個人獨自連開幾天車悶得慌,就僱一個陪車的,一般都是鄉下的婦女,沒什麼姿,要求是女的,能幹活。司機就僱她們路上幫個忙,搭把手,沒事陪著聊個天。一天一百到二百吧。”
“也幹那事嗎?”揚揚問“當然幹了,這才是真正的目的。現在大貨車駕駛室裡都有鋪位,也可以下車駐店幹那事,而且做活次數沒有上限。不像在城裡打炮,一炮多少錢,陪車是全包的,一路上想打幾炮打幾炮,價錢是死的。陪車還可以轉讓、換。前些子還鬧出一個笑話,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
“不知道。”我和揚揚異口同聲“有個長途貨運的司機僱了一個陪車的。那個女的白天走車她躺在駕駛室的臥鋪上睡覺,到了晚上,司機開了一天車累了,沒就躺下休息。這下陪車的可遭罪了,睡不著。白天睡得太多就是為晚上挨作準備,現在突然不能了,心裡癢得很,神也超足。
平常駐店如果有電視的話還可以看電視解悶,偏偏那天店裡的電視壞了,第二天才能修。那個陪車百無聊賴,就玩司機的小雞雞取樂。疲軟的小雞雞是鬆鬆的、小小的。
陪車的騎在司機身上,對準道口拿那玩意硬往自己的裡送,可是太軟怎麼都送不進去。扶起來,一放手又倒了。
用手,用嘴嘬,都硬不起來,綁上一支鉛筆頭,送到裡又不舒服,太扎、太硌,陪車的最後用一個車上的軸向壓力軸承套在小雞雞上,就像用品店裡的金槍不倒環,也不起作用。
想想這個不爭氣的雞巴簡直就像自己鄉下的老公翻版,蔫不唧唧的,不敢出來闖蕩,著家裡婦女出來賣掙錢,好歹有點骨氣的男人也不能靠自己家人賣為生是吧,這種男人真是一點都扶不得。
傷心一到,困勁就上來了,陪車的倒頭就睡,把那個軸承環忘在小雞雞上了…知道什麼是壓力軸承嗎?
“莉莉怕我們打瞌睡,問道我和揚揚繼續瞪大眼睛使勁搖頭。
“平常我們見到的一般都是滾動軸承,支撐點和軸平行,如果支撐點和軸垂直,就要使用壓力軸承,本來那個軸承環沒什麼了不起的,隨時拿下來就行了,但是陪車的忘了拿以後,男人憋了。
男人陽萎的時候小雞雞是不能起的,但是如果憋,即使陽萎也可能使小雞雞起。小雞雞一旦起麻煩就來了,因為那個軸承圈只比疲軟的小雞雞一點。
起後小雞雞的直徑要遠大於軸承圈的內徑。結果小雞雞被勒成了葫蘆形,血路、路都不通了,膀胱裡的越憋越多,一下把司機疼醒了,司機一看嚇得快昏過去了。
只見自己的小雞雞種得像一個紫黑的大胡蘿蔔,上面的都疙裡疙瘩的就像長了癌,而那個軸承環已經被漲起的陰莖所埋沒,看不見,所以他不知道鎮麼了,拉著陪車的就往醫院跑。
醫院一看也嚇了一跳,說這種病我們從來沒見過,是不是橡皮病大爆發?怕傳染,誰都不敢靠近,後來還是那個陪車的突然想起來昨天夜裡玩雞巴來者,套了一個軸承環在上面沒有取。知道壞事了,本想逃跑了事,後來有了惻隱之心還是說了。
那天我媽媽值班,看看別人都不敢管,她只好自己用大號的鑷子夾起那爛莖,再找一注器針頭往槽裡一探,還真有個硬東西,現在的位置哦已經在爛莖的部了。
後面的問題就是如何把環取下來了,司機的陰莖幾乎壞死,水腫本消不下去,用正常的方法取下軸承環是不可能的。
而且那是軸承鋼,用鋸鋸不動,更何況那個環嵌在里本鋸不倒。當時因為導管不進去,司機的肚子已經脹得跟皮球一樣了,再不排出就毒症了。
這時會診的醫生一致認為,為了保命,他第五條腿必須截肢。幸虧他送的是咱們這個中心醫院,又是我媽媽當班。
我媽媽說不讓截,一個大男人沒了那玩意以後怎麼過?連醫生也不得不同意了(誰讓她是市委書記的婦情呢,我想),而且咱們醫院科室齊全。我媽媽想盡了辦法,最後把他送到牙科,用鑽牙用的鑽石鑽頭把環打斷才救了他的命。
活過來的那個司機事後對我媽媽千恩萬燮,和我家特別好,老送禮,不過他總說:“非把那個小蹄子找到掐死不可”他就不想想,人家要是不說,他的命這會已經沒有了,他也得毒症送命,況且這時陪車的早跑了,上哪找去?說說而已。所以據本大小姐估計,沒準柳陵就幹這個。
“”陪車你幹過嗎?
“揚揚問莉莉“一天一百!本小姐能幹這種事?”莉莉疲倦的眼睛立刻瞪得大大的,覺得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但是她的話明顯的表明她有賣傾向,否則她驚訝的不應該是“一天一百”而是“我怎麼能幹這種下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