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只好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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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摸一下必須拿出來啊!”老爸對惡霸的恐懼已經深深影響了女兒,使她不敢公然反抗。加上女孩到底涉世不深,這種鬼話她也信。
男人的話,諸如什麼“我親一下就走”
“我就看看,絕對不碰你那”
“只要咱們上了,我馬上跟我老婆離婚。”
“我對天發誓,從今以後我只聽你一個人的。只愛你一個人。絕對不會背叛你,”等等,等等,都是絕對不能相信的。
因為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只是應急,本沒打算事後兌現。或是本沒有實現的條件。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為了騙得對方,便信口開河了。
“騙你幹啥!”小媽說得真的一樣,說話間他拉住漂亮姐姐的帶,把她拉向自己,同時將另一隻手伸進了漂亮姐姐的褲子裡面。漂亮姐姐的褲子很緊,儘管褲襠很淺,小媽的手還是不能伸進去“行了。
出來吧?”女孩說“還沒進去怎麼出來?”女孩覺了一下,知道確實沒有進去。知道老爹還在等著,為了快點便自己鬆開了帶“進去一下就出來啊。”她不放心的囑咐道。
“沒問題。”隨著門鎖的打開,小媽方便了不少。進去沒多遠首先碰到了一叢陰。那陰很硬,而且很濃密,茬茬的。小媽覺得班裡下一屆陰大賽上可能用得著,便順手用食指和拇指掐住拔了一。
這樣,下次比賽選手出場的時候主持人便會介紹說“下一位出戰者,三道彎雌陰一枚。該名選手的特點是:稍稍細,超扁、死硬、通體全黑,全長五公分,產地漂亮姐姐。持有者小媽。巴拉巴拉,什麼的。”
“你幹什麼呢?”漂亮姐姐覺到了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沒有。沒什麼,”小媽兩隻手指緊緊的捏著戰利品,用中指向女孩陰蒂的位置摳了過去,同時用富餘出的那隻手悄悄的把自己早已硬硬的陰莖掏了出來,搭到還掐著陰的手上。
“行了,行了,拿出來吧。”女孩焦急的說“不能再進去了,會把我的膜捅壞的。再說你手指甲那麼髒。”
“來,親一個。”小媽又提出了一個新的要求,而且立即把剛掏完雞巴的那隻胳膊搭到了女孩的肩膀上,使勁把她攬到懷裡。撅著嘴尋找機會“不行,不行,我爸爸會看到的。”女孩拼命的掙扎著就在剎那間,小媽的陰莖抵到了女孩的小腹,他踮起腳尖用摸的手引導著小雞雞硬向裡面鑽。可惜位置不對,陰莖現在是水平的,但是運動方向卻應該是上下的。果然它被小可愛的鬆緊帶卡住了。
小媽使勁的上下蹭了兩下仍然難以進入。再一頂,不爭氣的玩意,爆了,火山熔岩一樣噴發出來的鼕鼕有的掛在肚皮上,更多的在皮筋勒住之前已經到下面去了,雖然陰茂密,但是更多,瞬間便已衝破重重險阻,北方冬季的冰凌一樣滴掛在上。
如果不是女孩站著,恐怕早已到下方的小孔裡面去了,小媽不但不覺得害臊,反而很開心:今晚如果再放炮,肯定時間長。
“你們在幹什麼?”說話的是沈處長。她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兩個人的身後。女孩一驚,甩下小媽,扭頭向家裡跑去。她已經覺到那個壞蛋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麼。
現在媒體發達,孩子懂事的晚,明白的卻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現在害怕的是那些小蝌蚪沒事亂逛,順路跑進自己的子宮裡那可就完了,以前爸爸給她講過一個故事:“媽媽,媽媽,你是我們的媽媽嗎?”
“孩子,我不是你們的媽媽。
你們的媽媽有兩隻大眼睛。她在前面的小河裡呢。”於是小蝌蚪們繼續向前游去。公知大叔手捧照相機正在車裡等著呢,忽然見到遠處又來了一個人,接著自己的女兒便往家裡跑,把既定方針全都忘掉了,心裡一著急趕快去追女兒。總算在樓前把她攔住了。
“記者等了半天了,你怎麼不引人去拍照,反而往家裡跑?”公知大叔壓低嗓音說。
“爸爸,我有事。得趕快回家。”女孩急得要死,由於第二特徵發達,外陰已經十分豐滿,將內褲撐得太緊。
女孩已經覺到外陰和大腿處一片一片的涼意。知道剛才走的一路已經把那個惡男人的蹭得自己下體到處都是,肯定有些已經進去了。
漂亮姐姐只覺得森森涼意中那幾億小蝌蚪,頂著大腦袋,擺著小尾巴,正輕車路的向女人身體最隱秘的地方昂首闊步,蜂擁前進。女孩心裡更是一陣陣的發冷,唯恐再不清洗,時間晚了會將生米煮成了飯。
可是那個當爹的實在不通人情,本不知道在這幾秒鐘的時間裡發生了什麼天翻地覆的可怕事情,仍然在心痛自己僱記者的那兩個臭錢,死死的攔在女兒回家的路上。
“讓你把那個壞小子叫到我們的車前面,幾秒鐘,呃,不,只要一秒鐘,你的任務就完成了!”漂亮姐姐心裡暗算,離下次來例假還有十天,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安全期。一時六魂無主。
見她老爹還不讓路,自己又不敢說出來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肚子裡已經有了和小媽長得差不多的小孩子。眼前一黑“咕咚”一聲跪到了她爸爸的面前“爸爸。
求,求你了,你就放女兒趕快過去吧!”小蝌蚪終於找到了它們的媽媽“媽媽,媽媽,我們可找到你啦。”它們高興的叫著公知大叔的火一下竄了起來。
“不能回就是不能回。完不成任務你休想回家!”一幅酸腐不堪的樣子。他心想“這孩子還沒長大便變了心,越來越不聽話了。”直到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公知大叔才發現現在拍照已經不可能了。
想到自己費了那麼大的勁準備的一場好戲竟然這樣泡了湯,想到本來可以博得許多人垂青的事件頓時化為烏有,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實在不理解現在的孩子為什麼總是不聽大人的話,這麼不理解家長的好。
“我們要這麼多錢,這麼多房有什麼用?將來還不是要給你們?他們怎麼就不明白呢?”現在放女兒過去更不可能了,父女兩個在家門口僵持著。女兒都快傷心死了,父親卻已經被氣炸了,直到女孩的母親聽到鄰居的報告,從家裡衝出來把跪在地上的女兒拉回家。公知大叔還想攔,讓女孩的媽媽一把推開了。
“復讀兩次,都快二十了,都是聽你聽的。孩子都快被成神經病了!咱們天南那麼多好學校可以上,為什麼一定要高考?
把孩子留在身邊不好嗎?天天想著怎麼乍政府的錢,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就你一個猴嗎?什麼事情你幹成過?最後還不都不了了之!”漂亮姐姐回家後立即衝進廁所,使勁的沖洗著自己的外陰。
這時一個更要命的問題出現了,她知道已經有東西進入到自己的體內,但是如果要衝洗陰道里面,女處膜便保不住了,暴跳如雷的老爸還在外面狂吼。不可能出去問母親,最後只能一邊啜泣著,一邊用消毒棉籤小心的進陰道里,在陰道里輕輕擦了半天。
她並不知道這樣做有沒有作用。一時進退兩難,不坐到地上痛哭起來,這時如果漂亮姐姐趕快吃藥,便什麼事情也不會發生,但是事情並不像我們估計的那樣。
氣憤至極的公知大叔不但不和女兒說話,還不讓老伴去問。任由漂亮姐姐將自己鎖在屋子裡整整哭了一天一夜。
而那個女兒也是死犟,不吃,不喝,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哭。當第三天早上她終於把事情的原委說出來的時候,大叔如同捱了當頭一,目瞪口呆。跳樓的心思都有了。
“我是不是瘋了?我為什麼非得和女兒對著幹(不可)?”他忽然想不起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了。
“這事要怪只能怪那個小混蛋,必須把他告到法庭上去。”
“可是什麼證據都沒留下來!這閨女太笨,你當時把那個壞蛋的用衛生紙擦下來不就留下證據了嗎?”
“老婆也是,你看女兒哭成那樣,你這個當媽的為什麼就不問問是什麼原因呢?”
“當時在周圍觀看的一個好人都沒有,竟然沒人勸一句!”公知大叔心中不停的埋怨著。
他們這種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出了事以後從不考慮自己的責任。總是一個勁的找理由埋怨別人。不是這個不好,便是那個不對。
政委找北京的女碩士,人家說幹不了後,怕擔責任便回去了,政委又去找魏老闆,回答的還是那句老話,非娶姐姐不可。給上級發文請求支援卻如泥牛入海。自己的人沒有一個能擔當此重任。
左右不是人的政委想不出個辦法來,正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有人報告大門口有人找。接過門衛的電話一聽,來人竟然是小花匠。
“首長又來了?”政委吃驚的問,心說,還嫌我們這不亂啊?
“沒有。我自己請假來的。”
“有什麼事嗎?”
“上次那位特護。你記得嗎?”政委非常明白他指的是誰,只是不知道小花匠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好打哈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