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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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也怨不得他們,現在全國人都這麼勢力,天南怎麼能夠獨善其身?這是改革開放的一個後遺症。因為“改革開放”的另一層意思就是將原來的“以道德準線為衡量事物的標準,改為以經濟得失為評定事物的準則。”在這一大前提下,中國大陸人人向錢看。在國家經濟實力高速發展的同時,社會風氣江河下,汙穢不堪。
“打你?你也值得老子打?”也許是考慮到對方人多,小媽打了公知一個耳光後找個藉口不準備再打了。
聽到自己不值得人家打了,公知鬆了一口氣,當然這個仇是要報的,只不過十年以後再說吧。眼看便要發財的“好事”差點讓這小子給攪了。
為了大局,公知決定現在不與這個小孩子計較。沒想到嘴巴還沒合攏,跟著又捱了一記耳光。更狠更脆。躲都沒有地方躲。
“說不打了,還打?這不是氓嘛!”識大局,本來準備不與小媽計較,一定要把國家的錢搞到手的公知一下被打蒙了,不知該幹什麼了,剩下的人群龍無首亂作一團。小媽本來就是這麼個德行。
他想用替我們撐場子的做法在班裡建立威信,手上本沒有輕重,也不在乎受害者是誰。
“警察打人啦!警察打死人啦!警察把我爸打死了。”人群中的那個漂亮女孩一邊喊,一邊衝出來擋在領頭的公知大叔的前面。一看就是那種平時十分潑辣的女孩。
“警察打死人啦!”其他人也跟著喊了起來,說著想抓住小媽。
小王老師已經發現被找麻煩的是姐姐,便對我們說“不能讓他們抓胡金。”小王老師還擔心的是:快到年底了。
如果那些勞教部門還沒有完成指標,而小媽又有前科,很可能因為一點小事被抓緊去充數。勞教與監獄不同,勞教犯在勞教所必須每天工作,還只能得到很少的報酬。因此勞教部門是一個生財的地方,但是如果沒有了勞動力,工作便沒人做,財也不好發了。
於是他們會給基層警所一些硬指標,他們提供勞動力。否則不但不能發財,如果經費缺口太大,連生存都有問題。於是我們按照小王老師的口令一擁而上。
雖然男生少,但是人多。飯館裡頓時熱鬧了,急得老闆、服務員直喊“出去打去!你們出去打去!”但是沒人聽他的。幸好這時110趕來了,衝突暫告平息。那群人估計沾不到便宜,沒有幾百人跟著起鬨也不敢翻警車。只得悻悻離去。這場衝突如果不是小媽逞強搗亂,很可能轉變成一個群體事件。
這時媒體再一煽風點火,故意將矛盾化,然後他們站在最高點指手畫腳。在這和諧的年代,事情一出肯定夠天南市委喝一壺的。因為一個特殊因素,公知們痛失一次出名、發財的機會。
媒體也少了一個攪狗屎的導火索。以往公知們想發財、出名,必須要做一些反社會的事情,例如寫本像《天南警校》那樣的情小說。再不,找幾個體形奇醜的狗男女一起拍體照。最危險,也是最有利可圖的是發個反國家的什麼“憲章”只要國外一給錢,這便是個名利雙收的好活。可惜,寫書的分文得不到。拍照的被軟。發憲章的乾脆進了監獄。
比來比去還是當釘子戶或是要補償款比較合適,好歹沒風險。可惜這次有點不順,不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大明宮小區鬧事者的厄運還在後面,這時我看到小媽在惡狠狠的盯著那個漂亮女孩。女孩臉部線條分明、倩瘦。十分養眼。
由於第二特徵已經發育成,所以身材也不錯。平時肯定是個凡人不理的主,不過被小媽瞪得一陣戰慄,估計下面都擠出來一小股了。
小媽的眼神全天南沒幾個人頂得住小媽向那個漂亮女孩招了招手。女孩竟然不敢不過去,最終還是磨磨蹭蹭的移到了小媽的身旁。
“晚上一起看電影?”小媽貼著漂亮女孩的耳朵說。
“不行。我還要複習高考。”說完女孩失魂落魄般的跑掉了,嶽廳長接著熱情邀請姐姐晚上一起“熱鬧,熱鬧。”被姐姐斷然拒絕了。
沈靚連忙解釋老嶽不記記,但是姐姐還是藉口要去看若曦趕快走了,在中國,領導如果有記記的習慣很不好,電子記就更危險了,由於官方軟件的落後,一個人電腦裡的東西隨時都有可能被別人涼到網上。
曾經有一個領導平時出差喜歡和女下屬親熱親熱,他在當地最好的飯店利用單位的名義包下一個套間,經常和女下屬們在裡面留宿涮夜,做些小型的苟且之事,而且他也喜歡將套間的使用情況記記,不過這兩件事合在一起可就要了命了。
平時他工作十分出,貪的錢也不多,比他貪得多得多的貪官都沒事,沒想到因為記記把官給丟了,再說了,警校教材說:當一個人主動聲明“我不做什麼什麼”的時候,他通常正在幹這件事。
所以姐姐趕快借口看若曦溜之大吉。他官大,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按照法律,在拘押期間是不能探望疑犯的,否則他們便有了串供的機會了。
但是姐姐去看守所看望其他同事不在限制之列。警校的人和看守所的頭頭們互相認識,進了看守所想不看若曦都難,人家自己會介紹“我們這剛進來一個疑犯可能和你認識,想說兩句趕快去。”人家不當面揭穿你專門為這個來的說明他很夠義氣。這種情況在中國的公共關係學中叫做“人情”他現在幫你是為了將來肯可能需要你幫他。
這是中國人非常看重的一種人際關係,也是腐化的一個重要源。
“誰能替我伸冤啊!”若曦姐泣著隔著鐵欄對看望她的姐姐說。姐姐再問她便什麼都不說了。
“這裡面一定有隱情。否則為什麼要替她伸冤?你一定要幫幫她。”姐姐回家後對姐夫說。
“不是沒有可能。只不過這個不歸我管。”姐夫說。
按照紀律,姐夫沒有對姐姐說什麼,但他隨後向政委報告了這一情況。小柳領著人重返小屋的時候四周仍像她逃跑時一樣寧靜。屋子裡空空如也,連傢俱都沒得一件。於是技偵人員開始尋找有價值的物證,包括指紋、足跡和所有dna載體。
“這有一張照片。”有人撿到一張打著紅叉的照片,上面有兩枚非常清晰的指紋。於是技檢人員小心的用鑷子把它放進了物證袋。待完工作後,謝絕了局領導讓她休息幾天的挽留,小柳穿著筆的警服回到了警校。憑著多年從警的經驗,一下車就覺得氣氛不對。
明顯的特徵便是進學校大門的時候,有人通過風擋玻璃向車裡看裡面坐的是誰。車停在了行政樓門口,還在由猶豫先報到還是先回家的問題時,張秘書已經急急忙忙的跑出來接她了。
“小柳辛苦了,來,來,來,先到辦公室坐一會,政委在等你。”
“小柳啊。”政委組織好的詞又忘了“這次任務完成得怎麼樣?”
“好的呀?”小柳以為工作上出了什麼差錯,滿腹的狐疑。
“,你被人錄了相這件事你還記得吧?”實在無話可說的政委只好開門見山。這幾乎是在明知故問“”小柳沒說話,不知道政委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直接說了吧,”看到小柳疑神疑鬼坐臥不安的樣子,政委決定不再繞彎子了“那段視頻被曹教官看到了。”
“哪段?什麼錄像?”小柳有些著急。
“你這輩子一共錄過多少段?自己不知道哪段嗎?”張秘書說。
小柳一下想起了那天與傳銷先進生產者做愛時被錄像的情況,但是由於當時正在極度興奮中,自己又被兩個傳銷漢固定住了,因此當時並沒有糾纏索要。事後因為頭疼還沒有來得及再找便被警察抄了窩了,那段視頻應該被警察查獲了才對,但是局領導說沒有發現攝像機。
“你是說那種錄像?”小柳小心的問。
“你還有什麼錄像?現在趕快都說出來,”政委說。
“政委,我當時並不是很清醒。知道有這回事,真的不知道內容是什麼。”小柳一臉的冤枉。
“裡面都是你和其他男人赤條條的亂搞的情節。其中有你面部和隱私部位的特寫,還有你喊叫的聲音。還有三人行、口等內容。這些你都無法否認。我們正在查視頻是誰發的。
但是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我想我們可以和小曹同志解釋清楚你只是個不知情的受害者。”政委說“他怎麼知道的?”
“被人放到網上了,他是檢查網上情錄像組的。這個你知道。”政委說。
“他看到多少?”小柳有些慌了“全看到了。”小柳眼前一黑,再不敢隱瞞。
“政委。你知道我是清白的。我去幹什麼這點你很清楚。我是被他們陷害的。”她急急忙忙替自己撇情。
身體在享受,心裡卻在滴血,為了完成任務,她當時確實需要討好那些嫌犯,但絕不是這麼無恥的討好,即使這麼無恥了,應該被討好的也絕不是他們!
“還大聲喊叫”她想“自己在家裡都不叫,怎麼會跑到那個鬼地方專門去叫?”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那麼下賤,這時她回憶起當時自己一絲不掛的與先進傳銷者歡時的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