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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姐姐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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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錢去吧。”

“都脫了吧。好不好?”老者說。

小的開始幫姐姐解釦子,很快上衣便被脫下來了,姐姐只剩下了罩和內褲,一邊幫忙小花匠一邊說“演出的時候怎麼沒看見你啊?”

“我在後臺唱的。”

“坐這裡來。要不你騎在首長的腿上吧。”小的剛想把姐姐拉到老的大腿上坐下,和首長几乎連貼著臉,白胖的大腿接近劈平,只有小腿垂了下去。

姐姐腿長,都這樣了腳還能放到地上。小花匠馬上又想出了新花樣。

“來,唱一段,還是那個天南南。”

“這樣怎麼唱?我下來?”姐姐盯著小花匠的臉說。

“這怎麼不能唱了?你用上面的嘴唱。”姐姐無奈的哼了兩句:“天南南,天南南,妹在岸上哥在船,此去離家千萬裡,縱有相思也枉然。男兒要討功名在,瓊林宴上肺腑言,百萬家財難三代,青石牌坊萬萬年。

““好。”首長說“天南古時候不過一個小鎮,難得這裡人的境界十分開闊。很有想法哩。”首長說著順手摘掉了姐姐的罩,兩隻白生生,鼓脹脹的肥大房顯出來,儘管沒勒,兩隻房還是緊緊的貼在一起。

“好傢伙,”首長驚訝道“我說是吧?”小的在一旁用手按了按姐姐的房“還很軟。”顯然他以前對首長吹噓過姐姐的大。他的眼光很刁。

“嗯。和跳踢踏舞的比,你們誰的大?”老的夾著姐姐的細細頭問。姐姐不回答。如果只是大首長一個人做那事作了也就做了,就算幫助老年人了,但是這個小的不單賴在這裡不走,還動手動腳,姐姐現在幾乎一絲不掛,非常難受,情面上本拉不開,話也不想說。

“首長問你話呢,”這個小的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討厭,還在那瞎忙活。

“一樣大。”姐姐說。

“我估計她的房基座大。”小花匠用手著姐姐的說。五手指彈鋼琴一樣按下又抬起來。

“跳踢踏舞的那個丫頭的是木瓜型的,叫“木瓜”甩的時候它的基部變細,前面呈現一個木瓜球,甩得幅度厲害。”他用手掐了掐姐姐的細小的頭“這個基座大,像大灘的牛屎一樣,叫做“牛屎”甩不了那麼高,甩的時候脯整體移動。不管竄起多高,都是整個往上移,甩不起來,的形狀基本不變。”姐姐被掐得直皺眉頭。

“別說這些沒意思的。”老的講。

“不過那個丫頭沒股。您看這個,”小的換了話題。說著他從首長的大腿上拉起姐姐,讓她下到地上。在把姐姐扳轉到背對首長。翹翹的股幾乎碰到了首長的鼻子尖。

“把彎下來。”小的說著用一隻手把姐姐的上半身按了下去,和下身幾乎成了90度角。姐姐只能雙手支撐在膝蓋上,分擔一部分上身,特別是碩大雙的重量。

“寬不寬?”小花匠摸著姐姐的股臺說。

既像誇功,又像討好“一般人的股這時是坡下去的,可她的現在還翹。”

“嗯。”老人愛憐的用枯乾的手指在姐姐的股上動,當他的手指下摳時,富有彈的皮膚便下陷出一個小坑。黑褐,滿是皺紋的手與雪白、油潤、緊繃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的接下來用雙手分開姐姐的兩半股,出裡面的門。顯然姐姐剛才上廁所後沖洗了陰部,所以現在她的會陰一帶還是乎乎的。老的一邊利用姐姐股被分開的機會向外拉出來丁字褲後面的那繩子。

然後讓小花匠抬手,把丁字褲上的橫樑擼了下來,卷著向下滾,等到擼過大腿的時候,丁字褲看起來只剩下一圈細細的橡皮筋。

“大腿有點,但是白。”小的看到首長用雙手對合在姐姐的大腿上上下滑動時隨口說到“小腿細就可以了,這麼寬的跨,大腿太細不好看。”老人說著放開姐姐雪白的大腿。

“抬這條腿,”他彎起食指,用指勾的外凸敲打著姐姐的一隻腳踝說姐姐抬起那條腿。老人將丁字褲的一側從姐姐的腳上套下來。

“再抬那支腳。”這樣姐姐本來便已不起作用的內褲被徹底卸下來了,一絲不掛的站在兩個男人的面前,股縫還被掰得開開的。

“你現在可以使點勁,把它分大點。”老人說小花匠“該用勁的時候你倒不用力了。”小花匠連忙增加了手上的力道。他站在姐姐的身側,面朝姐姐的股。用一隻胳膊壓住姐姐的上身不讓她抬起來,十手指鋼叉一樣大大的分開姐姐的部。使門和陰道口同時暴在空氣中。甚至都可以看到本來由大陰包整得好好的道口。

大首長用小指的指甲像刮彩票號碼一樣颳了刮姐姐的會陰。姐姐的會陰部分也有少量稀疏的陰,雖然不多,但是彎彎曲曲的分佈廣。姐姐平時在意她那地方的那幾,每天都用香波、護髮素護理。

所以一髮顏雖然不深,但是都柔柔的、亮亮的。如果能長長,肯定能像瀑布一樣甩動。

“**香波,就是這麼自信。”首長用指甲正是在刮那些寶貝髮的部,看看能不能挖下來一兩

他已經發現姐姐的陰的橫截面不是矩形,而是園的。婦女的那些部位的皮膚非常,首長的小指指甲比較長,用得力道又足。姐姐的反應極為強烈。颳了沒幾下沒有下來,姐姐竟然象火箭一樣向前竄去。

小花匠連忙用壓姐姐上伸得那隻胳膊把姐姐的細夾在自己的身上才把她固定住。神力一出,姐姐四條腿都離了地。就這樣兩條大白腿還在那遊旱泳一樣兀自蹬個不停。嘴裡發出“嗤嗤”的出氣聲。

老人急忙躲閃了一下,讓這個女人踢到明天的彙報會便無法參加了“行了行了。”小花匠一隻胳膊夾住姐姐的細,另一隻手拍打著姐姐的股說“又不是自行車比賽。你怎麼還西瓜皮擦股,沒完沒了了?”這是一個很噁心的歇後語。西瓜皮是溼的,拉完屎用西瓜皮擦股,只能越擦越髒,越擦越黏糊,得滿股是屎。小花匠抬頭問老花匠“帶她進裡間嗎?”

“這裡便好。”首長說“讓她推著沙發背等著。”說著他自己開始脫衣服。當老人的衣服退去以後,姐姐看到老人的皮膚已經非常鬆垮。身體肚大鬆,難看得很。

唯獨一鐵杵煞氣凜凜,雄風猶存。姐姐雙手按在沙發的靠背上,把頭埋在兩胳膊之間,不過這時她因為害怕不免有些小動作。兩支腳走太空步一樣蹬來蹬去,又像百米運動員在作賽前的熱身準備一樣,萬事俱備了。

“你把消毒拿來。人家把她給咱們了,咱們要對人家的衛生負責。”老者拍著姐姐的股說。他前一個“人家”指的是警校。後一個“人家”說的是姐姐。小花匠拿來一瓶酒棉和一隻鑷子給老人。

大首長把鑷子放到一邊,用手指夾出一塊酒棉先把自己的手和外生殖器擦拭了一遍。又用手指拿出一塊新的幫姐姐清理門。藥棉在眼上一圈一圈越畫越大。

這是非常專業的動作,老首長打針的次數多,知道怎麼做,但是他下一個動作便不那麼專業了,用完的藥棉沒有地方放,老人隨手把它到姐姐的門裡面去了,怕它掉出來。

還用手指向更深的地方捅了捅,酒都被擠出來了沿著大腿向下淌。一股清涼電一般的從陰部傳遍姐姐的全身。

姐姐渾身上下一陣顫抖,房和股的脂肪也紛紛亂顫。到了電的女人好像運動員聽到了“各就各位”的口令,停止了蹬腿。

“別舉著了,把她放下來。不行了,手腳不靈便了,下面的地方我看不到,你給她清理一下。”老頭說。

小花匠輕輕的放下姐姐,好像把這百十斤的人夾了這麼半天一點也沒用力一般,把姐姐再次扳成面對沙發“把這條腿放到沙發上。”小花匠用手背敲著姐姐一條大腿說。

姐姐沒動,她討厭這個小的。於是小花匠用手背突然“啪”打了一下姐姐膝蓋後面的腿彎一下。

姐姐繃緊的大小腿立刻彎了起來,小花匠的手沒有停,託著姐姐的大腿直接把姐姐的腳挑到了沙發上,由於他讓姐姐的這步跨的太大,姐姐的股瓣雖然還是閉攏的,但是外陰再次撐開了,都說胳膊擰不過大腿。

可是小花匠的這些動作自然暢,一氣呵成,好像一點不費勁,姐姐的腿反倒像麵條做的一般,小花匠曲下一條腿,半跪在地上,頭在姐姐兩腿之間翻向上面看著“這麼多水,擦掉可惜了。”他說“噢?”老人說。

***小花匠曲下一條腿,半跪在地上,頭在姐姐兩腿之間,後腦勺朝下,眼睛向上翻著,就像司機蹲在車旁察看車底的情況一樣“這麼多水,擦掉可惜了。”他用指尖點了一些抹在自己的舌頭上“叭唧”幾下後咂叭著味說。

“噢?”老人到很有興趣,這一老一少配合得天衣無縫。

“噢?”在他們的影響下,姐姐也到奇怪,順手摸了摸自己的陰戶,反正這會她還有觸摸權,如此情景看起來好像她本不是受害者,而是和男人們合夥正在一起玩別的女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