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痛苦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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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回家了,我們有其他同志可以去,”
“我問問,”辦公室的人打完電話一臉苦相的對政委說。
“必須她去!”
“我找找看啊,”政委伸著脖子四下張望,阿紅、市委的人、陌生人和姐姐只能眼巴巴的等著。
阿紅想明白政委在找誰。姐姐等著政委給姐夫的東西,如果不是給姐夫的姐姐便沒必要等了,趁著背對來人,面朝姐姐的一瞬間,政委對姐姐使了一個眼,意思是讓她走。
但是姐姐還在等給姐夫的東西,沒有理會,以為是讓她換個地方,便走了幾步又停下了“真走了!”政委無可奈何的說“我給你換個別人吧,”
“上邊說了,不許換人!我們也是執行命令。”
“唉,在那呢!”政委指著遠處一個人影說“看我這眼神。這不是騎驢找驢嗎!”政委看到了遠處轉悠的大妹,拍著腦門招手把她叫了過來。
“幸虧還沒走,”政委把大妹一把推到市委來人的手裡,又對大妹說“你跟他走。我說的那幾件事不要忘了。”那個外單位的瞄了一下大妹的,剛要表示認可,大妹轉身的時候又看到了她的部“慢,”他掏出手機,扳著大妹的肩頭用裡面的照片對了一下,搖著頭說“這不是跳踢踏舞的那個嗎?不是她。”
“真不在這,你讓我怎麼辦?人家小兩口上正親熱呢,總不能闖進人家抓人吧?連衣服都沒穿。”政委一臉委屈“領導還有句話,剛才我沒說,現在告訴你,”陌生人說“他讓你看著辦。”這話太重了。
“誰呀?我看看行嗎?”阿紅要過那人的手機看了一眼,馬上陰著臉遞回去了。***“誰呀?我看看行嗎?”阿紅要過那人的手機看了一眼,馬上陰著臉遞回去了“讓我看看。”姐姐也湊過去看熱鬧,歪著頭看人家手機裡的照片。剛一探頭便傻了眼。那上面正是她自己。
姐姐立刻低下了頭,什麼也沒說,拎起她那個那個過時的手袋黑著臉說“我先回家了,我老公在家等著我呢。有什麼東西明天再拿吧。”她一邊說一邊急匆匆的準備離開。她天生不是當警察的料,心裡藏不住事,這時如果能夠沉著點,不急著走,避免被發現。
本來還是有救的。不幸的是對方果然也發現了姐姐“等一下,這照片裡是你吧?”因為阿紅做的妝狐仙鬼怪的,來人一時拿不準,對著照片又瞄了幾眼,看看姐姐的,轉到後面又看看股。
菜場買白條雞似的,既怕注水,又怕沙子,翻來覆去的檢查清楚了,這才肯定“是她,咱們能不能找個別的地方?”他對政委說,外來的兩個人、政委、阿紅、大妹再帶上姐姐一起到了空蕩蕩的化妝間。關上門。
“能不能讓這位同志跟我走?”那人對政委說。
“她們差不多,”政委拍著阿紅的肩膀說。
“不要費時間了!”
“明天行不行?”政委小心翼翼的問。只要半天,甚至幾個小時便夠。他可以製造一個緊急出差的藉口,瞞住姐夫。
那時姐夫剛剛過完生活,渾身疲憊,正準備睡覺,不會在意這些問題的,但是現在不行,那傢伙肯定憋得硬硬的,不讓他釋放壓力他肯定要惹事。
“明天一早大首長便要離開了。”
“我親自把她送到下一站去。”政委說。
“當地政府有人家自己的安排。”來人並沒有真正明白政委的意思。
政委也是官場上走過來的,能不知道這些?一掃剛才的興奮,半天說不出話來,只是盯著姐姐發呆。他一直試圖讓姐姐離開。只要人不在,他總能找到辦法搪過去。
“找不到人”啦“生病”啦,隨便編個理由便可以矇混過關。即便以後被發現糊領導,大不了前途沒了。
放個閒職,潦倒一輩子,難道還會被雙軌不成?況且以後時過境遷,沒準那位領導或新的主管體諒他愛護下屬的難處,允許他繼續當這個政委也湊合了。
不過,即便他已經準備用自己的前程來保姐姐,仍然達不到目標。現在既然現在被人戳穿他的這套把戲,如果他繼續攔著不讓姐姐去,他便成了當面抵制領導。後果非常嚴重,沒人能繼續扛著,戲演不下去了。
“你去一下沒事吧?”無奈之中政委問姐姐。從政委的態度的轉變姐姐已經明白事情的嚴重,知道可能躲不過去了,也猜到要去幹什麼“我老公還在家裡等我。”姐姐膽顫心驚的說。
她像被獵人活捉後拎住耳朵的一隻兔子,膽都被嚇破了還在蹬腿掙扎。來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不要那麼緊張,又不是去打仗。首長只是想了解一下當地的情況,風土人情。順便再聽一次你們的天南小調。”
“真的?那我去吧。”姐姐好像得了聖旨一樣,放心下來“你說的啊,很快會回來。”人傢什麼時候說。
“很快便回來”了?臨走時那人對政委說。
“要不你也過去?我怕她有反覆。”
“不行,”政委說“過不了十分鐘她愛人便要來找他。”
“給你我的電話,有事打這個號碼。完事我會通知你。那就麻煩你作好她的家屬的工作,不要讓他惹出麻煩來。”三個人來到市委招待所的時候院子裡靜悄悄的。
幾天前招待所的原有客人都被疏散到市委老招待所去了,過了武警把守的院門,大樓裡只有服務人員和大首長自己的警衛人員。與一般省市首長沒有專職警衛員不同,大首長有專門的警衛並由他自己指揮。
“你自己進去便可以了,我們在外面等著,過一會送你回去。”市委的人靠在車身上點了支菸,而他的同伴已經進招待所報告去了“怎麼是你?”一進大樓姐姐驚訝的說。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那天年輕的花匠。花匠自然也認出了姐姐。
但是這個年輕人還是以前不苟言笑的那副德行,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姐姐一樣“他八成是大首長的安全主管,”姐姐不好好考慮自己的處境,還在那瞎琢磨,她暗自揣度。
“那次見到是因為他害怕警校的安保不合格,公開去檢查被糊。所以買通了警校的花匠,進到警校裡暗訪,檢查晚會的現場。”
“請把手臂抬起來”年輕花匠沒有回答姐姐的話,而是表情麻木的說。
以前出外勤,姐姐幹過幾次安檢的差事,知道他要做什麼。十分配合的抬平雙臂,叉開腿雙,任由花匠前後左右的在身上、腿上、手袋上“噼噼啪啪”一通亂拍。
當檢查完,姐姐準備放下雙臂時,年輕花匠叫住了她“再堅持一下,”他曲下一條腿,降低了重心,偏頭在姐姐的腋下大了兩口氣,在姐姐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好像不經心得讓鼻子從姐姐的下腹部劃過,趕緊又了一口氣。
“好了。”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後他說“去哪?”姐姐問。她想快辦快完。
“知道幹什麼去嗎?”年輕花匠問。
“不是說首長要了解天南的風土人情嗎?要知道什麼趕快說,我還急著有事回家呢。”姐姐道。年輕花匠不覺一愣,看著姐姐不像賣萌。知道她太單純了“接你的人怎麼說的?怎麼老把這種擦股的事留給我們!”他說。
“說什麼?”姐姐有些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
“連狐臭都嗅過了,還能只聊兩句天便放你走?”花匠心想。遇到這種情況,他這個主管必須把問題事先講清,不能再把包裹留給首長了,此次事出有因,這種工作以前從來不用自己做,地方上已經做好了,只是因為這次這個女孩是大首長自己選的,沒說事先告知地方。
來不及做思想工作了,所以他認為話要比較委婉的說出來,這樣對方比較容易接受。
“我們儘量讓你早回去,但是你也要配合我們。”他客氣的對姐姐說“配合什麼?”姐姐問“用我說得那麼明白嗎?”
“不會是又讓上吧?”
“你這“又”字用得好。上次是哪位?”水開了兩壺了,兩個人一個星期也喝不完。
姐夫在家裡等姐姐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沒事在那燒開水,這是姐姐待他做的唯一的事情。姐夫越來越心慌“發生什麼了?會不會出事?遇到搶劫的了?”他越想越害怕“不會被輪姦了吧?”姐夫最後很了狠心,重新穿好衣服回到警校小禮堂,每當男人們第一次懷疑自己的子出軌時都不免腦子裡“轟”的一聲,隨後痛苦萬分,痛不生。
以為遭到了奇恥大辱。姐夫這時的覺正是這樣路上的覺越來越不好“是不是?”這種念頭一出來便收不回去了,姐夫的腦袋開始發漲。
“不會吧。”姐夫試圖安自己,但是這個結論自己也不相信。
“誰他媽給我戴綠帽子了?”這個惡念終於清晰了“啪,”的一下,姐夫重重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老婆只不過回家晚點罷了。
不能胡思亂想,”姐夫再次警告自己。通姦和被輪姦在中文中完全不是一個意思,通姦一定要你情我意,是非常危險的一種狀況,姐夫怕的正是這個,不敢讓自己往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