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幫脫下臭鞋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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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做了也就做了，怎麼還拍成視頻？拍了電影也就拍了，怎麼還拿到教室當著這麼多人放出來？”她們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全都低著頭，紅著臉。都在桌子底下，你衝我擠擠眼，我還你努努嘴。

“真噁心。”楊翠雲把兩隻胳膊盤在桌子上，頭埋到胳膊底下，從胳膊下面側臉對同樣姿勢的同桌大妹說。女生中間她們兩個最好，對於楊翠雲來說，以前經歷過的所有的實踐都是些可怕的噩夢，所以她從心裡抵制。

大妹除了和魏老闆搞過，在大學還曾經有過男朋友，甚至還和男朋友一起參加過幾次“天意”所以“”在她的記憶裡有好也有壞，不像楊翠雲那樣恐怖。這次就是她在勸解楊翠雲“這種事並不完全像你想的那樣可怕，有時候還是意思的。

那時我就想叫，就像驢那樣，大聲叫。也顧不上當著上面的陌生男生害臊了。”本來緊張得要死的楊翠雲聽得“吃，嗤，嗤，”的笑了起來““村長他老婆了”我們村的人都這麼叫！”

“那你叫過沒有？”大妹問。

“你噁心不噁心？那麼多人在窗戶外面偷看，你能叫嗎？”翠雲指的是她被小剛的工友強姦的那次。她的第一次發生在辦公室裡的辦公桌上。被老闆強姦的時候她還是‮女處‬，更叫不出來了。

“你比我強多了，有一次正幹著呢，有人找他。”大妹說的是被大威撞見的那次，這裡的“他”指的是魏老闆。

“我正光著身子趴在門上偷聽呢。

“他”一開門，我直接摔倒外面的地上了。

兩個子嘿“砰”的一下甩了起來“啪”的一下又砸在地上“啪”的一聲。兩個大男人在旁邊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然後我就趴在地上，低著頭死活不敢起來了，你一起來，身上就讓人家看個夠。”

“你不動人家不是更看個夠嗎？”翠雲問。

“不臉，不關鍵部位就行。我的股平的，不好看。”大妹豪的說。

“我要有你這麼大的子多好！”楊翠雲嘆的說。

“看那邊。”大妹朝姐姐那邊努了努嘴“比我的還大！還不累贅。真有她的。”

“然後那些男人怎麼了？”翠雲問。

“還說呢。現在他們倆個活寶都在這。昨天咱們還看到過他們。”大妹說。

“兩個都在我們學校？我怎麼想不起來？”阿紅雙手抱，站在教室的一個角落冷眼看著這些學員的表現。當她看到楊翠雲雙肩不停的顫抖，估計她也笑起來的時候，知道教學已經有效果了。

不管大妹對她說的是什麼，這種氣氛中只要她笑的出來，就已經說明問題。阿紅的心裡有著巨大的宏圖，一開始她確實想爭政委的歡心，後來她發現自己可以做更大的事，況且政委有自己的老婆，這事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所以當姐姐出現在政委的身旁的時候，她只有少量原始的醋意，反應並不十分強烈，否則決沒有姐姐今天的好子過。

但是，她又是那種有仇必報的人，她總要給姐姐點顏看才能罷休，不過現在她盤算的是，不但把這個班的學員培養好，還要利用他們達到自己的目的。

楊翠雲和大妹仍在低頭聊天“我第一次玩“天意”的時候也嚇得夠嗆！”大妹又開始向楊翠雲兜售自己的光榮歷史，她總有說不完的英雄事蹟。

“那個男生我以前本就沒見過幾次，但是相當的神，而且大學裡傳說他的那個傢伙事特別，所以我想親眼看一看，不過第一次在一起說話就要幹那個，真的好難為情，可是好不容易到一起了，你說怎麼辦？”大妹說。

“那你還不看一眼以後趕快跑？”楊翠雲直替好朋友瞎著急。

“不能壞了規矩。再說，跑了還玩什麼？要的就是刺，玩的就是心跳。”大妹說“不過那小子看見我大害怕了，完就想走。那東西和我男朋友的差不多，沒什麼稀奇的，哥只是個傳說。所以我就讓他走了，不然他們可搗亂了，有一個女生眼特好看，一條條的皺紋真的跟‮花菊‬花瓣似的，還是3d的。

他們喜歡，就從眼向腸子裡火柴，想看看皺紋撐開是什麼樣子。火柴都那麼並排放著，一共了十幾本。就是賓館那種紀念火柴。”

“疼不疼啊。”楊翠雲有些興趣了。

“疼？舒服著呢，不然誰讓他往裡，不過往外拔的時候麻煩了，夾得太緊，拔不出來，有人說用舌頭，有了潤滑劑才能拔出來，我說這還能有人願意？

結果你猜怎麼著？還真有男的喜歡女人眼。只是沒想到沾了唾火柴梗全漲了，更拔不出來了，只好送醫院。”她說。

“還可以拉過來…汗…有點噁心嫋…這樣滴從開始可能就排除嫋…”

“那你玩“天意”是不是覺得有意思的？”翠雲問。

“怎麼著？你想玩？”大妹把楊翠雲的潛臺詞都說出來了，她到底是鄉下妹子，沒有城府，心裡有點事，外面馬上能看出來，不過這不過是開玩笑。

之後大妹還是認真的回答了問題“也不全是。比如得到我的那個傢伙以前沒有見過e杯的，就使勁捏我的房。把我都捏痛了。”

“不就是捏捏子嗎？又不靠。我們村裡蓋個章都得讓村長捏了子才給蓋。現在村長對誰家媳婦子大，誰家老婆子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有那些不符合條件又想蓋章家的媳婦才讓靠。”翠雲說。

“自己家的媳婦主動讓人家靠？”大妹有些不信，雖然她知道大威騎車送若曦給魏老闆的故事。

“給錢人家不希罕！現在村長、鄉長最黑。人家大官黑國家的錢，我們這的村幹部專門黑自己村裡的地。錢多得你給個幾百塊錢人家都不希罕。就算要你家媳婦上，以前是村長上門靠你家媳婦，把你們家人轟走再強扒。

現在可到好，走也懶得走，扒都懶得扒了，讓你自己送到人家家裡，脫好伺候著，等著讓人家靠。不然走人，而且嘿，如果是他們家老公送的，你要不走也沒關係，可以留在那看，然後一起走。”

“那靠起來還有什麼意思！比我們魏老闆還民主。他們說大威想看若曦怎麼挨，魏家的兩個婆子就是不讓進。”大妹嘀咕道“再說了，告他們去。”

“村幹部人家上供多勤快啊，上面的頭都送遍了，逢年過節的一車一車的往鎮上，往市裡拉土特產。我們哪比得上，本沒路子，也沒錢。”翠雲說“廣東那個倒是上告去了。

結果怎麼樣？讓人家打死在看守所了！我一說上警校我爸當時都樂死了，說，家裡有了吃官糧的了，將來再也不怕人家欺負了！”大妹正聊的得意，忽然覺得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抬頭一看，錄像已經放完了，老師正站在自己的身旁。

“剛才上課的時候你們幹什麼呢？”阿紅問。

“沒幹什麼呀？”大妹一本正經的回答。

“你在那低著頭說什麼呢？楊翠雲，你告訴我她剛才在底下跟你說什麼呢？”阿紅問。

“我們什麼都沒說，”大妹知道楊翠雲老實，一定會把實情都說出去，要是把自己參加天意的事情也說出去，那可太不好意思了，所以她趕快把話題接了過去“這種東西怎麼好意思看，天雷打的。”她本來對程鋼和女人亂搞有氣，一著急把老師也罵進去了“什麼不能看？我們市局就有專門看這個的。按你的意思，這些警官不要說天雷，拉出去槍斃10次8次也夠格了…可是現在我沒有問你！楊翠雲，”

“到。”楊翠雲起立，立正說。

“你說，她剛才說什麼來著。”阿紅說，她知道大妹肯定沒好話。

“她說，”楊翠雲吐吐。

“快點。你們這都是誰帶的兵？這麼磨磨蹭蹭的。”阿紅說。

底下有人竊笑“誰帶的兵，還不是你自己。”當然這話沒有說出來“她說她玩過“天意””楊翠雲說。很多人都不知道“天意”是什麼。

阿紅也只是大概瞭解，所以楊翠雲的話並沒有引起什麼強烈反應，大妹虛驚一場。大黃和三楞子擺脫了警察的圍捕後準備到大浴場等蝦仔，這是他們商量好的集合地點之一，一旦走失，好互相聯繫。在浴場內沒有攝像，有飯吃，還可以過夜。

當然，很多浴場的工作人員都是警察的線人，所以對他們要小心。去大浴場之前兩個人先在商業街轉了半天，一直等到天黑才進去。因為一般人洗浴都是下班後，甚至晚飯後才去。所以他們不能早“不反常”越普通越好，這是反偵查的一個重要原則。

看到身後很“乾淨”他們分開進了大浴場。

“裡邊請。”他們剛一進玄關，幾個服務生齊刷刷的，炸雷子般的呼喊道，接著，一個穿拖地長裙的女子款款走了過來“二位洗單間嗎？”女孩領他們坐到沙發上，蹲到他們的腳前，幫他們脫下臭鞋。

“呦，大哥你的鞋可夠髒的啊。給您做做鞋子美容好嗎？”女孩憋著氣抬頭問“不用啊！”大黃連忙制止。

“你們“美容”一次的錢我可以買兩雙新鞋了。”

“拿走。”女孩對旁邊走過來的服務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