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撕破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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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珏,開門,我有事問你。”祝復晚上剛參加完某個酒會回來,一到家就直奔祝珏的房間,語氣不是很好。
祝珏正在做題,對父親的打擾到莫名其妙,又出什麼事情了麼,下週就是十一月底了,這是最後一次月考了,能讓我再多清淨幾天麼,她無奈地打開房門。
祝復顯然有些惱火的樣子:“我今天碰到了夏市長,聽他說你和夏山峰到了大學就要訂婚,這麼大的事情我這個做父親的竟然不知道,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不是很正常麼,你不關心我的事情,當然不會知道了。你只有在那對母女有事的時候跑來跟我商量或者來興師問罪,除此之外,你有主動找過我麼。”祝珏覺得他可笑的,“這件事情是夏爺爺和外公在京城的時候定下來的,你作為父親,心裡只要稍微有那麼一點點我的地位,在我回來之後總會問我幾句吧,但是你沒有,你不僅沒有,而且幾乎每次和我說話都和你的好小三還有私生女折騰出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有關,你想讓我告訴你,我總得找得到機會才行啊。”
“你倒是有理了,你沒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倒是還怪起我來了。是,我作為父親確實沒有那麼關心你,但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一天到晚板著個臉,說話冷冷冰冰的,你想讓誰來關心你?”祝復喝了一些酒,火氣很大,顯然沒有顧忌現在跟自己說話的人是和自己血濃於水的親生女兒。
祝珏聽了之後也惱了:“我板著臉是因為誰?我說話冷冷冰冰又是因為誰?你想讓我對你的小三和私生女笑臉相,我早就說過我做不到。我現在還叫你一聲爸那是因為我還念著這個家,但是從我醒來之後到現在我真的完全覺不到這個家的存在了,別以為我忍氣聲就是好欺負了,有時候你怎麼不反思一下為什麼爺爺要把祝家的東西一分為二而不是全部給你呢,因為你自私、怯懦、自負,眼中沒有家人,你只喜歡完全屬於你的東西,那些東西那些人才能給你滿足,滿足你那莫名其妙的虛榮心。”祝復聽到家產分配的事情就很生氣,又聽到女兒這麼直接的戳穿了自己缺點,十分羞憤:“別忘了,你還是我女兒,別以為有了家產有了夏家當靠山就翅膀硬了,我是你的監護人,你的財產我有監督權,你的婚事我更有做主的權利。從今天起,我就好好管教管教你這個不聽話的女兒,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哼,管教,你該去管教的應該是別人吧。害爺爺氣得兩次住院提早過世的人你不管教,害媽媽死於車禍的人你不管教,害我因為車禍昏一年的人你不管教,你來管教我?”祝珏一口氣乾脆把話說清楚了,反正這個父親看上去對她也沒什麼父女之情了,在他眼裡自己反而是分了他家產的人。
“你,你都知道了?”祝復有些震驚,他第一念頭就是這一定是王家查到了告訴她的,可問題是如果王家知道了怎麼會一點動作都沒有,難道會是祝珏親自去查的?他連忙問道:“那王家知道了麼?”
“呵,沒想到你會是這種反應,不是向我解釋,也不是安我,更不是懺悔,而是問王家,果然你自私的無可救藥了,怕王家知道以後會對付你麼。”祝珏怒極反笑了,她對這個父親真的不抱有任何一絲希望了,“放心吧,要是外公知道了祝家早就翻天了,他不斷絕祝家和軍政界一切來往才怪呢。”祝復稍微安了下心,酒也醒了,“小珏,祝家是你爺爺的心血,你也不忍心毀了吧。今天爸爸確實是有些魯莽了,晚上喝了點酒,聽夏市長說了之後覺得這麼重要的事情自己竟然不知道,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爸爸也是因為關心你才會發火,如果換了不相干的人,我怎麼可能管她到底訂不訂婚呢。”
“我不會和外公說的,我還不想氣死他老人家,所以請你儘管把當年你掩蓋的車禍真相出來,有膽子做就要有膽子認,你這樣一直包庇她們的話我不會一直這麼忍下去,你不動手我會動手的。我要繼續做題了,你回去醒醒酒吧。”祝珏把祝復半推著趕出了門,她知道父親還是會繼續包庇真兇,他還會變著法子來說服她,但她不想聽,一點都不想聽。
父親,你不把我當女兒看,但我卻一直無法做到,從小爺爺和外公就教我要把整個家都放在心裡,無論是祝家還是王家,我都放在心裡,所有的責任我都想扛在肩上,家裡的每個人都是我要守護的對象,但是從現在開始,你不是了,我不會再顧念你的受了,你的小三和私生女犯的是謀殺罪,那你犯的就是包庇罪,如果法律做不到給你們定罪,我不在乎以暴制暴,我會讓你們得到應有的懲罰,付出應有的代價。
“安迪,先去幫我舅舅一起查父親手底下的那些風投公司的稅務報表,你出入他書房或者公司更方便,找到核算好,肯定會有巨大漏查,直接拿給舅舅,之後去幫我注意父親手裡的祝氏股份,我會想辦法讓他低價拋售的。”祝珏不會在稱呼上多做計較,就算以後碰面她也會開口叫聲爸一樣,心裡明白比什麼都重要,不必當面背後都直呼其名來呈口舌之快。
祝珏放下手機繼續做題,先要把自己的問題解決好才能安心的去解決祝家的問題,月底的試考一過就是十二月,馬上就會到自己的生,十八歲成年的那天也就意味著自己有資格接管祝家的一切了。祝珏心裡默默地為自己打氣,一步一步來,我祝珏不僅要為媽媽和爺爺報仇,也要守好這裡所有的東西,更要守護好所有的家人,無論是現在的還是未來的。
沒過多久呂佩寧就知道祝珏和祝復撕破臉皮了,當然是祝復告訴她的。
“怪不得呢,原來她早就已經知道是我們害死她媽媽啊,難怪一直軟硬不吃油鹽不進還警惕很高呢。看來祝珏也沒想象中那麼聰明嘛,她純粹是因為知道了真相卻沒有說出來才會讓我屢屢吃虧的。”呂佩寧知道後第二天就趁著祝復和祝珏都出去的時候告訴了呂佩玦,她聽了以後恍然大悟。
“是啊,那時候她在暗我們在明,她知道我們要害她所以處處小心,我們以為她不知道就放鬆了警惕,但現在情況就倒過來了,我們正好殺她個措手不及。”呂佩寧一想到祝珏出事後她所有的股份財產就又回到祝復手下就有些興奮。
呂佩玦也迫不及待了:“現在她以為父親會帶我們去自首一定不會有多少防備,我們就趁這個機會乾脆讓她永遠消失吧,我可不想再看到那張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的臉了。”
“我也想快點,最好能趕在她十八歲生之前,這樣的話只要她一出事,她手裡所有的東西都會回到你爸爸名下,到時候祝家只有你這一個女兒了,這裡的一切還不是都要到你和我手裡的。”呂佩寧得意地笑了笑,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想象中那歡愉的子和未來。
不可否認的,祝珏這些子還真沒心思管她們有什麼動作,最後一次月考和爭取保送名額才是當務之急,而她們只是跳樑小醜,只要父親倒了,她們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估計還會怨天尤人,離祝復而去。
這次試考的第一天,她狀態不佳,覺有些擔心,晚上和夏山峰在學校自習到很晚才回家。因為不是同一個考場,所以她第二天考完試後才得知夏山峰生病沒來試考,她急匆匆地趕到夏家時,卻發現他笑盈盈得坐在庭院的鞦韆上看著她,“少一個人跟你爭名次也是好的。”祝珏淚點有些低了,她上前抱住了夏山峰,把頭埋在他的肩上,在一起快半年了,她心裡越來越確定,就是這個人了,這個一直待在她身邊看著她關心她守護她的人。
成績出來的時候她發現鄭怡凌和風霽月的名次都到了二十左右,而自己則有驚無險地排名第九。有了夏山峰的棄考,鄭怡凌會故意考差一些她能猜到,就是空出一道大題的事情,這點分寸她有,可是風霽月呢,難道她也是發揮失常了?不可能吧,從未跌出十名之外的人偏偏在這個時候失常,這個人,呵呵,也許很多時候最有利的競爭對手反而更是互相瞭解彼此的朋友吧。
總之校長推薦的名額算是能收入囊中了,趁著試考結束放假兩天的時間,鄭怡凌拉著她去慶祝說是要好好宰她一頓以報上次痛下血本之仇,“這次祝珏請客,大家都去參加啊,帶上家屬帶上家屬,能帶的都帶來啊~”(⊙v⊙)吃過飯之後大家因為最後一次月考結束了這學期只剩一次期末試考了十分開心,於是又到了祝珏名下的一家ktv去唱歌,直到十點才陸陸續續地走了,夏山峰已經滿十八了這兩天剛拿到駕照所以是自己開車,他先去樓下取車了這樣等祝珏簽完單下來就能直接走了。
而此時祝珏正坐在這個超大的豪華包廂裡等服務員過來簽單,沒想到門口出現的卻是幾個雖然穿著侍者服裝,但明顯不是這裡員工的人,看著這五個人慢慢圍過來她理所當然的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看來那對母女坐不住了,這麼快就要動手麼。不過用這種方法也太不自量力了,我祝珏當年在軍營裡可就是殺傷力極大的了,雖然現在沒怎麼練習,可是要躲開這幾個人總還是沒問題的。
可是沒過一會兒她就發現自己本跑不動,甚至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只能鎮定的坐在那裡,沒有任何驚慌的神,儘量地拖延時間,而這些人也怕她突然就開跑了所以小心翼翼地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慢慢地離她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