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異界也有毒品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死了嗎?我不知道!我現在所能覺到的只有一片模糊,忽然我有覺到自己好像回到了當初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自己被綁著,而泰紗在看望我,只是現在我很模糊,甚至不清跟前這個女人是不是泰紗,而隨之我又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寒冷讓我又醒了過來,我到渾身痠痛,全身沒有一點力氣,腦子裡很混亂,也很糊,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好像真的被綁住了,只是現在不知道被關在什麼地方,難道自己還是被教會的人抓住了,心中一陣苦悶接著又昏了過去。
昏的時候似乎到有人在餵我喝了一些水,水很苦,似乎像是葯,當我再次完全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被關在船艙裡,雙手被人綁著,躺在一張上,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換過了,我沒有死,發現自己還活著,我心裡到異常動,不過很快又到有些失落,因為畢竟自己還被綁著,而且渾身還是沒有用一點力氣,勉強只能從上坐起來。
我看了看這個船艙,除了一張外還有一個櫃子,和一張很小的桌子,桌子上放著一隻碗,我伸頭看了看碗裡有一點黑的葯渣,看來我的確是喝了葯身體才慢慢恢復的。
回想氣自己居然劫後餘生,真是慶幸,生命果然才是最寶貴的,如果現在再讓我選擇一次去面對那些巨龍,自己不一定再會捨棄生命了,或許我本來就是一個小人。
我想下站起來,但是因為力氣不夠最後又坐倒在了上,不過因為發出了聲音,船艙的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了一個穿著普通武士服男人,這個男人相貌很普通,大約三十多歲,見到我冰冷的說道:“你最好不要動,我去統治亞南大人!”我看著他又走了出去,雖然現在被綁著,不過卻鬆了口氣,因為我知道,自己並沒有被教會的人抓住,至少那個武士打扮上並不像是教會的人,可是既然他們不是教會的人為什麼要抓住我呢,難道是發現我是魔王所以送給教會,我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頭髮,在回到林肯莊園的時候,我恢復雙黑的特徵,可是這時我卻傻了,因為自己的長髮已經變成了白,沒有任何染過的痕跡,的確是我的頭髮變白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白,不過應該和自己服用萬年參雪丹使用五雷符有關,只是我沒有死已經到很慶幸了,至於頭髮變白,至少目前來說是好事,現在就算我說自己的是魔王一般人也不會相信了,不過他們綁著我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是黑的,估計他們害怕我這個亡靈魔法師,而且還有一點讓我很沮喪,就是我在船艙裡找不到乾坤袋,而且丹田裡空蕩蕩的覺不到自己一絲道力,看來我是已經廢了。
就在我有些沮喪的時候,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穿著很華麗的衣服,看上去像個貴族,他看著我笑了笑問道:“我是亞南,你是亡靈魔法師?”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淡淡的答道。
亞南並沒有對我生氣,拿了一張小椅子坐在了我跟前微笑著說道:“你不用害怕,我們從水裡把你救上來,自然不會又送你去死。”救一個亡靈魔法師,然後和他說一大通廢話,我絕對不會相信這個叫亞南的傢伙會這麼好心。
“你想怎麼樣,直接說出來吧。”亞南笑了笑說道:“你不用這麼急,首先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全名叫秦-亞南,是弗沃斯帝國的公爵,現在帝國的皇帝陛下是我的堂哥!”弗沃斯帝國,這是大陸上東方的那個大帝國,我看著亞南的笑容,總覺得他並不是什麼好人。
“堂堂弗沃斯帝國的公爵大人,現在居然和一個亡靈魔法師這麼親切的談,傳出去恐怕教會的那些大老爺們會對你很反的。”
“呵呵…”亞南發出了一聲朗的笑聲說道:“你太小心了,而且你似乎並不知道,其實我們弗沃斯帝國對教會早就不滿了,最近帝國出現了幾個平民組成的軍隊,專門與教會作對,當然他們可以發展起來都是我們默許的!”我看著這個亞南,他當著我這個亡靈魔法師居然把這種國家機密隨意的講了出來,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想利用我,如果我不答應,估計自己小命就擱在這裡了,突然間我很想發笑,果然這個世界都是一樣的,只有擁有力量才擁有說話的權力。
“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出來吧!”
“呵呵,很好,你知道,不管怎麼樣,所有的國家總會有些見不到人的事要去做!”
“我明白了,我就是你看中的那個幫你做見不得人事情的人!”亞南笑著點了點頭:“你很聰明,這樣我可以更加簡單的和你說話了,你現在應該沒有什麼力量,如果不是我們,你很可能已經死了,所以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這裡有一顆葯,是以前的一位亡靈魔法師造出來的,這種葯對魔法恢復很有幫助,不過也有些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吃了這種葯後會對這種葯有種依賴,如果不服用,到時候會痛不生,你是亡靈魔法師,只要你恢復了力量我們不一定能控制你,所以你應該知道的!”亞南從懷裡拿出了葯放到了我手裡。
我看著手裡一顆黑不溜秋的葯丸心中苦笑,這分明就是毒品,不過不知道是鴉片還是大麻,這個世界應該還提煉不出海洛因,這黑不溜秋的東西也絕對不可能是海洛因,我知道我不服葯下去很可能現在這一刻就變成我生命最後的時刻,腦子裡浮現出安琪兒和泰紗她們的身影,我把這黑糊糊的東西放進了嘴裡。
這玩意兒雖然很難看,可是並不是苦的,反而有一點甜味,見到我服下了葯後亞南似乎很滿意,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很好,你現在已經是自己人了,不過你身體還很差,需要多休息一下,過幾天我再來看你,對了還有現在你在弗沃斯帝國的使船上,我們剛剛訪問了魯米尼斯帝國回去,等你到了弗沃斯後,我會告訴你需要做什麼的。”亞南走了,他走後那個武士把綁著我的繩子也解開了,而我身上也到暖洋洋的,本來虛弱的身體似乎也到有些力氣了,我知道這是我吃了那種毒品的效果,當然讓我更覺得可笑的是,自己全身最有力的居然是自己的老二,沒想到這毒品還有壯陽的作用。
我躺在船艙裡,希望可以恢復一些道法,可是不管如何自己沒有絲毫辦法,全身就是空空的,如果沒有道力就算乾坤袋在我手中也打不開,當然也不能畫符,就算畫出來符上也不會有法力,心中有些苦澀,如果是這樣,自己本不具備做亡靈魔法師的能力,讓亞南知道了我真實的情況或許不會讓我這個費他毒品的人生存下去吧。
在船艙裡待了四五天,這個船艙有一個小窗可以看到外面,此時我正看著一隻飛翔的水鳥,這種自由現在才是我最渴望的,可是就在這時,我到身體有些痠痛,腦子也變得昏沉沉的,我知道自己的賭隱發作了,該死,三天我已經完全染上賭隱了,我馬上去拍打艙門,艙門也隨即打開,那個武士把早就準備好的毒品給了我。
吃了這毒品後,我又恢復了正常,昨天我賭隱發作的時候也是這樣得到毒品的。
我恢復後擦了擦自己的汗水,這時亞南又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他還是那付笑眯眯的嘴臉衝著我說道:“好了,我的朋友,這幾天我發現你已經差不多恢復了,再讓你待在這裡也的確夠難受的,怎麼樣和我一起去甲板上走走,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雨,我叫雨!”瑞恩的中文是雨,所以我把這個當作自己的名字,我可不敢說我叫瑞恩,當然金鑫這個和我五行相剋的名字也不會用。
“好了,雨先生,我們走吧!”我跟著亞南心裡早就已經問候了她所有的女親人,這個傢伙說什麼讓我修養,本就是讓我在這幾天完全染上賭隱,可惜我現在沒有反抗的實力,不過我心裡很明白,腦子也很清醒,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無憂無慮的我了,就算沒有了道法,我也要掌握力量,我不想再讓自己受到威脅,不想再讓自己心愛的人受到威脅。
現在雖然已經是秋季了,可是剛剛入秋一直悶在船艙裡還是非常難受,來到甲板上呼到新鮮空氣神好了很多,亞南從他的懷裡拿出了一副就像我以前那種隱形眼鏡遞給我說道:“這是以前的那個亡靈魔法師用的,現在給你吧!”我接了過來,沒有猶豫就戴了上去,然後問道:“公爵大人,請問我隨身帶著的那些東西,不知道能不能還給我?”
“哦!你說你的東西,當然,我都給你保存著,就連你當初穿的衣服都沒有丟,你放心我一定會還給你的,不過之前我還想和你談談!”
“談什麼,只要你吩咐,我去做就好了!”我故意裝出有些怨恨他的樣子,其實我也想過如果做出卑躬屈膝的樣子會不會更好,可是想到亡靈魔法師通常很高傲的,如果被人控制了還笑臉人,顯然更加不好,當然其實這個時候我還是有些高興的,真的像他說的什麼都沒丟,說明乾坤袋也在。
亞南也總是一副微笑的模樣,似乎他只有這麼一個表情,從懷裡拿出了一整瓶的毒品給了我笑道:“雨,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其實只要時間長了你就會明白我並不是什麼壞人,這些給你,足夠你半年使用了!”我打開看了看裡面至少放了兩百顆葯丸。
“雨,你是亡靈魔法師,一定很討厭教會吧,最近聽說魔王又出現了,教主弗裡修斯帶著教會大半人手加上四條黃金聖龍追殺魔王,可是魔王依然殺了幾乎所有的人,就連弗裡修斯也是在神器的保護下勉強活了下來,不過聽說也受了很重的傷,可能一兩年都恢復不過來,雖然這個魔王不知道是真假,可是教會損失慘重,在東方許多不滿教會統治的國家已經蠢蠢動了,現在教會已經沒有以前的實力壓住那些皇室。”
“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我問道,不過聽到弗裡修斯居然沒死心裡很鬱悶,該死的太乙劍,真是害人不淺。
亞南問我:“雨,看來你並不知道弗沃斯帝國的情形!”
“我從來沒有去過那裡!”
“那麼我告訴你吧,其實弗沃斯帝國現在皇帝身染重病,我想很可能過不了今年了,其實陛下身體一直不好,所以只有一子一女,長子秦-羅斯,女兒秦-羅雅,對了你應該知道弗沃斯帝國女子是可以繼承帝位的,所以雙方鬥爭的相當烈。”
“呵呵!你不會是讓我去刺殺他們中間的一個吧?你是屬於哪一派的?”我冷笑著問道。
南亞出一個很無奈的表情說道:“雨,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呢,他們都是我的親人,我可是他們的叔叔,不過我也明確的告訴你,我是站在羅雅一邊的。”
“哦!”
“你不要用這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羅雅可是一個相當聰明果斷的女孩,而且他也是站在所有子民一邊的,在百姓中的地位很高,因為羅雅痛恨教會,對教會對弗沃斯子民的盤剝深惡痛絕,可是這樣她也得罪了教會和一些貴族,而貴族和教會則一直扶持她哥哥羅斯,本來羅斯一直佔據上風,可是因為教會突然受到重創,所以現在形勢有了很微妙的變化,雖然教會如果失去了弗沃斯帝國的權力就會使得它在東方的權力受到毀滅的打擊,可是現在教會的確沒有實力了,教主重傷,兩個主教、五個大祭祀、七個聖騎士死亡,現在教會的實力降到了千年以來的最底點,我們有希望擺脫教會,我也相信可以做到。”我自然不會被亞南的這些話打動,如果以前或許還會有些覺,但是現在絕對不會,只是很平淡的問道:“差不多應該告訴我要做什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