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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岳母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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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岳母駕到陸錦聞言,嘴角微彎,只覺一陣暖心,深覺有這樣一個不是親哥卻勝似親哥的族兄罩著,真好。

陸小田自告奮勇過後,想了想,又道:“其實你公公那麼喜歡賭,隨便設個局他肯定往下跳,包管給他留個印象深刻的教訓。至於底細什麼的,知不知道的也無所謂,還費那麼大勁兒查個啥呀?”不得不說,陸小田眼光準,一眼就看出了趙永年的弱點所在——趙永年這種人徒有小聰明,有時甚至表現出明的一面,可他骨子裡好賭,一遇上賭局就犯渾,經常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陸小田的提議雖然很老套,可用來對付趙永年那是綽綽有餘。

陸錦也覺得這樣做頗為可行,不過她仔細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說道:“趙永年就是把褲子都輸掉了,只要他那好爹好娘還在,他就不可能吃真正的大虧。設賭局這條路子在他那兒就算行得通,也起不了大作用。打蛇打七寸,要治他,就得捏住他的命門,才能真正治住他。”陸錦這個想法是不錯,可趙永年有這樣的命門可以拿捏嗎?在陸小田看來,趙永年是有些混不吝,卻也不像是什麼大大惡之徒,身上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把柄。

見陸小田面狐疑,陸錦低聲道:“我偶然間聽到趙永年和鄭氏的對話,他們之間似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話到一半,陸錦見陳虎頭吃完東西過來了,便不再說。

不過,陸小田給了陸錦一個安心的眼神,意思很明顯,探聽趙永年和鄭氏的隱秘一事就包在他身上了。

陸小田在外混跡多年,結識了不少三教九,自然有一套打探消息的法子。不出三天,就讓他查出了趙永年和鄭氏的隱秘,這個隱秘事關鄭氏的底細。

其實,鄭氏一直將自個兒的底細藏得很深,她和趙永年同共枕十來年,始終沒有透出一句。

趙永年會知道,還是他去了鄭氏的孃家小住了一段子,其間鄭氏的老孃嘴不嚴實,不小心吐了鄭氏的底細,這才讓他意外發現了。

此次陸小田能夠在這麼短的時內查出鄭氏的底細,全憑趙永年的配合。

原來陸小田找人扮作賭徒,讓那人去和趙永年賭錢。那人故意輸了趙永年幾把後,就順利勾搭上了趙永年。下了賭桌後,那人邀請趙永年喝酒,不明所以的趙永年欣然答應。那人把趙永年灌醉之後,就輕易地從他嘴裡套出了鄭氏刻意隱瞞的底細。

說實話,陸錦原本是打算憑著趙永年和鄭氏偷偷捂著的秘密狠狠收拾這倆噁心人一番的。可聽陸小田介紹完鄭氏的底細後,陸錦有些猶豫不決了。

講真,陸錦是很厭惡趙永年和鄭氏,一直想給他們一個刻骨難忘的教訓不假,但她並不想致他們於死地。

在陸錦看來,相比起混不吝的喬氏,鄭氏顯然穩重多了,卻不想她居然在年少時做出過那麼不靠譜的事兒。當時她腦子裡進水了嗎?連那種事後必然案發的狠毒事也敢幹,簡直是自尋死路。

哪怕時隔多年,但此事一旦揭發,苦主要是追究,鄭氏至少也得脫一層皮,說不定還會被打死。

陸錦到底心存善念,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最終還是沒有揭穿鄭氏的底細。關於教訓趙永年和鄭氏一事,她打算另尋他法。

如今趙二郎家的生意越做越好,可到底是小本買賣,終究賺的有限。可趙四孃家就不同了,她家的生意越做越大,盈利越滾越多,實際上的當家人趙三娘也越來越忙。

至於趙永忠這個名義上的當家人,平裡他不過是在各個鋪子之間轉轉罷了,美其名曰指導督查,其實就是去打醬油的,沒啥要緊事兒做,清閒得很。

不過這幾天,趙永忠陡然忙了起來。他自然不是在忙生意,他是在忙著接待岳母大人。

是的,楊氏繼上回來府城勸說孃家人入住新房,又一次來到了府城,此行依舊是衝著孃家人而來。

儘管楊氏聽說了弟弟楊慶榮的所作所為之後,對他很是失望,可楊氏記掛了楊慶榮一輩子,楊慶榮早已成為了她心中的執念,她還是想來府城看看他。

只是前些子家中事忙,楊氏實在脫不開身,一直未能成行。

這兩天,家裡沒什麼事兒了,楊氏閒來無事,便跟著趙四孃家的車隊來了府城。

因為楊家大房的乾糧鋪子就在南城碼頭附近,楊氏下得船來,也不忙著去趙四孃家,就先去了趟乾糧鋪子。

就在楊氏到達乾糧鋪子的前一刻,楊慶榮夫婦剛剛從那裡離開。

自從楊慶榮夫婦聽說楊家大房在碼頭上開了一家生意很好的乾糧鋪子,就三天兩頭跑過來,口口聲聲說要幫忙。

雖說乾糧鋪子生意確實很好,一忙起來,除了三歲的楊逢夏,楊久平家的男女老少都得上陣,就這樣,有時候還忙不過來,確實有必要增加人手。但是楊慶榮夫婦以前做的事太過噁心人,廖氏和何氏嫌棄他倆人品低劣,寧願自個兒忙死,都不願讓他倆過來幫忙。

話說楊大喜和家人重逢後,隱忍慣了的她從來只說朱家人對她的好,從來沒在家人面前主動提過丁家和楊家二房的事兒。即便家人問起來,她生怕家人知道真相後難受,也是顧左右而言他。是以,她的家人並不知道她在丁家的悲慘遭遇。

這樣一來,楊慶榮夫婦前幾次來,何氏看在楊老太爺的面子上,雖然不會給他倆好臉看,但還是肯放他倆進門。

直到後來,何氏從朱家那兒得知了楊大喜好幾次差點兒死在丁家人的手上,而楊慶榮夫婦明明知情,卻始終裝聾作啞見死不救,她頓時暴跳如雷。

依何氏看來,丁家人固然黑心爛肺喪盡天良,他二人好不到哪裡去,也是狗肺狼心的玩意兒,她恨不能生撕了他二人,才能一解心中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