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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演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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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趙四孃家對外出售的調料和自用的其實是有區別的。如果說對外出售的調料是一等品,那麼自用的調料就是特等品,經過特殊工藝加工而成,香味要比一等品稍勝一籌。因而,想用外面賣的調料做出她家飯館裡那樣的美味幾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這件事情趙四娘從沒對外明說,身為主廚的姜氏約莫是知道的,但其他至親多半就不太清楚了。可這會兒卻被梁研這個外人一下子戳破了,頓時一口濁氣就被堵在了趙四娘嗓子眼裡,讓她好生憋屈。

不管啦,不管啦!出爾反爾就出爾反爾吧!自食其言總勝過被人家吃了連渣渣都不剩好吧?趙四娘實在是有理由相信,身邊放著這麼個居心叵測的狼隊友,最後被賣了說不定還在替人家數錢。

梁研見趙四娘又板起了小臉,忙解釋道:“趙姑娘,千萬不要誤會。我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提供一些對外售賣的調料給薯來寶。這樣一來,既不會影響你家的正常生意,也豐富了薯來寶裡粉絲的吃法。雖說那樣做出來的吃食味道肯定不比你家飯館裡的,可鎮集裡頭能有那樣的美味就足夠了。”

“梁老闆,既然你對吃食的口味要求沒那麼高,那不如就讓我把自家的調味料以優惠價賣給你,你直接拿了去做吃食好了。至於做法嘛,相信你肯定懂的。”趙四娘似笑非笑道:“至於我嘛,還是不摻和進薯來寶了。也好讓你一個人悶頭髮大財。”梁研認真地凝視著趙四娘,笑道:“真的不用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面前擺著這麼好的機會。要是真錯過了未免太過可惜。須知運用得好的話,這還是個揚名的好契機呢。”可以揚名吶!雖然心裡很清楚梁研這麼熱心地招攬自個兒入夥多半是另有所圖,可熱衷於賺取好名聲的趙四娘還是沒抵擋得住他的輪番勸說,再次咬上了鉤。

那天趙四娘和梁研倆人有商有量了一個下午後,薯來寶的最終實施方案就新鮮出爐了。方案裡明確了兩家的各自分工,常運營主要有梁記負責,技術支持則有趙四孃家擔當。梁記佔七成,趙四孃家佔三成。

事後,冷靜下來的趙四娘不要想。她這麼不遺餘力地創建薯來寶,主要是想借機點好名聲回來,還有就是想讓三餐不繼的百姓能多一種口糧。那梁研又是圖啥呢?只是為了抓住這一年的商機大賺一筆?要不然,還真是為了推廣番薯。造福於民?就他那樣勢利的人。也會有一顆赤子之心?

趙四娘不想起了前世時梁研的結局,真心覺得人心就是這世上最難捉摸的東西。即便是黑如墨汁,最初也可能充滿正氣。由此可知,人心是多麼善變。

趙四娘和梁研分屬兩地,平時又都很忙。為了圖省事兒,當初就說好,由負責常運營的梁記每隔半年告知趙四孃家一次經營狀況。薯來寶九月份過後才相繼開張,它的經營狀況自然還不曾來得及報到趙四娘那兒。

這會兒趙四娘聽著那些掌櫃彙報。心裡地估算了一下,驚訝地發現。多家薯來寶相加起來的利潤竟達到了相當可觀的數字。不由得嘆即便是窮鄉僻壤,它的消費潛力也不可小覷。

送走了那十來個薯來寶掌櫃,二人心照不宣,趙四娘也就不費事地解釋來意了,直接問道:“要和皮茂聲搭上話,得找誰?”縱使趙二郎潔白無瑕,要讓他全須全尾地脫出牢籠,八成也得走皮茂聲的路子。更何況,現在看來趙二郎不清不白,想要救他出來就更加得用非常手段了。有了這種認知,趙二郎的口供已經不再重要,當務之急乃是花錢買命,前去探監不過是趙四娘正大光明出去託關係的藉口。

“如今縣衙裡的主簿是跟著皮茂聲一起過來上任的,別看他官職不大,卻是皮茂聲正經的小舅子,想要花錢消災,找他就沒錯。”梁研眉頭微挑,勸道:“只是依我看來,你先別急著出手,還是再觀望兩天再說為妙。”

“這話怎麼說?”趙四娘忙問道。

“我總覺這個案子不簡單。皮茂聲可不是什麼青天,會時時刻刻想著為民伸冤。且不問趙二郎和趙永孝是否無辜,兩人在家裡待的好好的忽然就這麼栽了進去,怎麼想怎麼不尋常,總覺是有個故意針對他倆的黑手在後面推了一把。”趙四娘深深地看了看梁研,良久過後,她把幕後黑手是肖永業的消息透給他。

見梁研一臉驚疑,趙四娘仔細想了想,又說道:“聽說肖永業之所以能夠搭上皮茂聲,是因為他答應把閨女嫁給皮茂聲的兒子。如今這門親事已經坐實,皮茂聲答應給六百兩銀子作為聘禮。”素來淡定的梁研忽然有些坐不住了似的,不安地向前挪了挪身子,皺眉道:“這樣一來,姜荷蓮子豈不是很危險!”

“這關阿荷什麼事兒?她早就不姓趙了,跟肖永業一文錢關係都沒有!肖永業再怎麼想賣女求榮,也不能賣別人的女兒不是?你多慮啦!”趙四娘不以為然道。

確實,如今的姜荷蓮子已經記入姜氏一族的族譜,在律法上她是姜寶勝的女兒。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的婚事只能由姜寶勝和宋氏說的算。即便肖永業是姜荷蓮子的生父,也沒有資格過問。

然而,即便知道趙四娘所說不錯,梁研心中還是煩躁不安,忍不住起身踱起步來。

如今趙四娘一見別人繞圈圈就覺得頭暈,只得低下頭去。來個眼不見心不煩。等了良久,還是不見梁研安靜下來,便沒好氣地說道:“行了!行了!就算阿荷被上花轎。那也不關你的事兒呀?真是‘鹹吃蘿蔔淡心’,也不怕把心給碎了!”哼!別以為她不知道,梁研素來看姜荷蓮子不順眼,之前可沒少在後面放冷箭。這會兒裝出這副擔心不已的樣子,這是在給誰看哪?虛偽!

只不過如今趙四娘尚有求於梁研,便沒有把這些難聽的話講出來。

“這、這確實不管我的事兒。”梁研耳微紅,終於消停了下來。不過他還是繼續“虛偽”下去,關切道:“只是我聽人說,皮茂聲的獨子是個傻子。還不是一般的傻,所以一直沒娶上媳婦兒。如今咋一聽說,肖永業要把女兒推入火坑,心裡怪不落忍的。”

“所以我說你是瞎心呀!肖永業賣女沒錯。可他絕對賣不了阿荷。他要賣的應當是他另一個女兒。”趙四娘回想了一下,接著道:“他那女兒我也見過,子是兇悍了些,可長相還是不錯的。嗯,年紀差不多也十七八了,拿來配人正好!”對於那種亂傷無辜的賤人,趙四娘實在是提不起一絲同情心。她只想說一句:悍婦配傻子,絕配!

“我當然知道肖永業在外面又生了一個女兒。我還知道他那女兒名叫肖雲裳,今年一十八歲。這些在當初打聽肖家人的情況時我就知道了。”說到這兒。梁研一臉凝重道:“只是據我打聽,肖雲裳極得肖家人的喜愛,特別是她的孃親,那真是疼她疼到骨子裡去了。這讓我很難相信肖永業會為了銀子把她給賣了,退一步講,就算肖永業願意,肖氏也絕不可能答應!”趙四娘嗤笑道:“這有什麼很難相信的?肖永業作為長子,深得他爹的真傳,為了錢就沒有他幹不出來的事兒!依我看吶,之前他是贅婿,得靠肖家吃飯,這才順著他那婆娘對肖雲裳千寵萬寵。如今肖家倒了,他就不用做戲了,直接把人賣了換實惠唄!”趙四娘已經把話掰碎了說得這麼清楚了,還是沒能打消梁研的疑慮。忽然變得特別事兒媽的梁研思量想去,決定還是先勸姜荷蓮子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再說。

只見一眨眼的工夫,梁研就不見了蹤影,趙四娘撇了撇嘴,暗道:演過了啊!

無奈自個兒還有好些事兒得和梁研商量,趙四娘只得追了出去。

剛進堂屋,趙四娘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江泠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啦?不順利嗎?”趙四娘哪裡還顧得上樑研,忙上前去問道。

是的,趙四孃家對外出售的調料和自用的其實是有區別的。如果說對外出售的調料是一等品,那麼自用的調料就是特等品,經過特殊工藝加工而成,香味要比一等品稍勝一籌。因而,想用外面賣的調料做出她家飯館裡那樣的美味幾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這件事情趙四娘從沒對外明說,身為主廚的姜氏約莫是知道的,但其他至親多半就不太清楚了。可這會兒卻被梁研這個外人一下子戳破了,頓時一口濁氣就被堵在了趙四娘嗓子眼裡,讓她好生憋屈。

不管啦,不管啦!出爾反爾就出爾反爾吧!自食其言總勝過被人家吃了連渣渣都不剩好吧?趙四娘實在是有理由相信,身邊放著這麼個居心叵測的狼隊友,最後被賣了說不定還在替人家數錢。

梁研見趙四娘又板起了小臉,忙解釋道:“趙姑娘,千萬不要誤會。我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提供一些對外售賣的調料給薯來寶。這樣一來,既不會影響你家的正常生意,也豐富了薯來寶裡粉絲的吃法。雖說那樣做出來的吃食味道肯定不比你家飯館裡的,可鎮集裡頭能有那樣的美味就足夠了。”

“梁老闆,既然你對吃食的口味要求沒那麼高,那不如就讓我把自家的調味料以優惠價賣給你,你直接拿了去做吃食好了。至於做法嘛,相信你肯定懂的。”趙四娘似笑非笑道:“至於我嘛,還是不摻和進薯來寶了,也好讓你一個人悶頭髮大財。”梁研認真地凝視著趙四娘,笑道:“真的不用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面前擺著這麼好的機會,要是真錯過了未免太過可惜。須知運用得好的話,這還是個揚名的好契機呢。”可以揚名吶!雖然心裡很清楚梁研這麼熱心地招攬自個兒入夥多半是另有所圖,可熱衷於賺取好名聲的趙四娘還是沒抵擋得住他的輪番勸說,再次咬上了鉤。

那天趙四娘和梁研倆人有商有量了一個下午後,薯來寶的最終實施方案就新鮮出爐了。方案裡明確了兩家的各自分工,常運營主要有梁記負責,技術支持則有趙四孃家擔當,梁記佔七成,趙四孃家佔三成。

事後,冷靜下來的趙四娘不要想,她這麼不遺餘力地創建薯來寶,主要是想借機點好名聲回來,還有就是想讓三餐不繼的百姓能多一種口糧。那梁研又是圖啥呢?只是為了抓住這一年的商機大賺一筆?要不然,還真是為了推廣番薯,造福於民?就他那樣勢利的人,也會有一顆赤子之心?

趙四娘不想起了前世時梁研的結局,真心覺得人心就是這世上最難捉摸的東西。即便是黑如墨汁,最初也可能充滿正氣。由此可知,人心是多麼善變。

趙四娘和梁研分屬兩地,平時又都很忙。為了圖省事兒,當初就說好,由負責常運營的梁記每隔半年告知趙四孃家一次經營狀況。薯來寶九月份過後才相繼開張,它的經營狀況自然還不曾來得及報到趙四娘那兒。

趙四娘和梁研分屬兩地,平時又都很忙。為了圖省事兒,當初就說好,由負責常運營的梁記每隔半年告知趙四孃家一次經營狀況。薯來寶九月份過後才相繼開張,它的經營狀況自然還不曾來得及報到趙四娘那兒。

薯來寶九月份過後才相繼開張,它的經營狀況自然還不曾來得及報到趙四娘那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