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田長官的財務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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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可是長官。”隆美爾看著範德法特:“我們並沒有霍,那麼您準備怎麼做呢。”古德里安簡直要瘋了,孩子,我讓位給你吧,如果你提出這個問題還能解決的話,那我就可以退休了,但很快他就反悔了,因為在範德法特反問時,隆美爾真的給出了答案。
隆美爾道:“也許我們該和他們做的相反,我們該從整體培養入手,再去發現人才,而不能期待我們也有霍這樣的人物橫空出世,從而帶動氛圍,好的制度才是最好的保證。”
“我很驚訝,你居然發現整個亞細亞的霧後面,最關鍵的人是誰。”
“我天天和他在一起就發現了呀,而我說的這些都是他和我談過的,他還和我談了關於如何去判斷真正的正義,以及虛偽的仁慈,他還對我講了現行制度的良弊,以及文明的永恆主題戰爭的本質…”hit,範德法特在心中咆哮,原來你是個盜版。
但隆美爾表現的這些,他提及這些時,臉時而的茫,眼中時而的肯定,已經足夠讓整個校高層為之震驚,尤其有龐培和莫扎特一群傻乎乎的雜魚襯托,這使得隆美爾如此不群。
除了範德法特,看過正版的霍之後,範德法特對隆美爾表現的這些本不奇怪,他冷冷的道:“希望你有一天,真正能理解這些。”
“長官,我會努力的。”隆美爾道。
可範德法特的樣子,讓古德里安都看不下去了,這算什麼嘛,他埋怨的嘴道:“長官,你別嚇壞了埃爾文,埃爾文已經很不錯了。”
“恩,好了,你們也去休息吧,不過一週之內,我必須要看到你們對此次亞細亞之行的書面報告。”
“遵命,長官。”看著這群雜魚走掉後,範德法特對著他身後的團隊道:“今天先到這裡吧,我也要將一份報告趕出來,另外,古德里安,幫我立即聯絡海恩裡希先生的辦公室,詢問他什麼時候能來。”
“是,長官。”趕回了自己辦公室的範德法特坐在了光腦前,他再次觀看起亞細亞之行的記錄,並回憶起了很多,坐在那裡的他,思緒不由飛到了幾千光年之外,那些人在幹什麼呢,麻煩的張,神經的田,傳奇的霍,還有讓我心疼的吳…
哦,他想到的這些人現在都很忙。
亞細亞首都,當地時間晚上八點,被衛青芒收拾過的張自忠已經真正低調了,他正坐在作室內紅著眼睛看著學材,他最近壓力大的很。
因為衛青芒得寸進尺,若是他演習時再輸給光腦一次的話,那他就又要創造記錄了,因為那樣的話他將成為指揮學院有史以來,在職軍銜最高的清潔工。
生死事小,面子事大,何況又不是打掃女生宿舍,張自忠怎肯輸呢。
吳媚,這個時候正呆呆的坐在窗前,她在想著一個人,和一個可能,如果那天不是咬他是吻他,結果會怎麼樣?
而在許昌,當地時間晚上七點三十分的天網中,神經的田正在傳奇的霍瘋狂的進攻下歇斯底里的嚎叫。
“停!停!我的模擬傳手套鬆了,停…”
“去你大爺的。”被這個叫伊凡的傢伙煩了很久的霍成功才不理他,這傢伙無恥之極,每次總有花招,不是傳出問題就是肚子疼,他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去,這是千錘百煉的戰鬥後返璞歸真的一招。
直接命中了亂舞雙臂的對手的駕駛艙,系統判斷:系統:哇,屢敗屢戰的伊凡屢戰屢敗,可憐的玩家伊凡在這個月已經輸了第八場比賽,損失金額已達50000點…
“啊!”盜用公款賭博的田伯光在自己的宿舍裡嚎叫起來。
他想他算是徹底的完了,第一次冒進結果損失一萬點之後,他在這種壓力下不得不進行追賭,以換來資產正增長,可是,可是那明明就是隻雜魚啊,那隻雜魚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招數,經驗,田伯光淚汪汪的看著面前的信息記錄,今天他又輸了一次,金額5000偏偏那傢伙還譏諷的道:什麼時候沒錢我就不陪你玩了。
而自己再下去的話,賣身也換不起了,而且,而且他媽的國防審計就要到了啊,五萬快,五萬快!
田伯光在家裡團團轉,終端忽然響了,霍成功的電話,田伯光恨之入骨,這雜魚最近消費也很高,動不動就請全班還有他吃飯,還買東西給許約和陳璐以及柳菲,這隻該死的雜魚到底知道不知道他花的每一分錢都是自己的淚?
霍成功一次沒打通,他奇怪的繼續,終於田伯光接了:“幹什麼。”霍成功納悶:“長官,要開始天網訓練了。”
“你先指揮,我過會兒去。”田伯光暴的掛斷了。
這讓霍成功摸不著頭腦,他看看身邊的戴安瀾他們:“你們有沒有發現,最近田長官很奇怪。”
“恩,我也發現了,而且他好像對你有意見。”
“對我?”霍成功這倒沒覺得,田伯光一直神經兮兮的,他看人不都是那樣嗎,但武安軍作證:“好幾次,田長官在你背後豎中指,我看到了。”霍成功大驚,居然有這種事情發生,他仔細回想,確實田伯光最近情緒波動比較大,好像心事重重的,他不由奇怪了,作為部下以及貼心的朋友,霍成功想了想吩咐戴安瀾先指揮,他撥打了田伯光的電話。
這次田伯光立即接了,田伯光忍氣聲的道:“又怎麼了。”田伯光努力讓自己平靜一些,因為他忽然想起來雜魚現在好有錢,後天要查賬了他必須要低調一些,暫且把仇恨放一邊吧,田伯光想,然後他聲音更柔和了:“你怎麼不說話。”
“…沒事。”霍成功骨悚然的看了看電話,這傢伙確實神經病,上一個電話暴怒,下一個電話溫柔,前後不過相隔半分鐘,他難道躲在角落裡練習葵花寶典的嗎。
可田伯光忽然道:“雜魚,我要和你談談。”
“好。”霍成功其實也想。
於是,十分鐘後他來到了田伯光的宿舍,乾乾淨淨的宿舍出自陳璐之手,但從門外堆積的兩個垃圾袋就可以看出,這傢伙其實本質是什麼樣的,霍成功甚至發現了他那大體乾淨的一塵不染的地面上,有一行淡淡的鞋印。
所以他也懶得脫鞋了,直接走了進去。
“坐。”田伯光體貼的道,然後給他倒茶,在轉身倒水的時候這傢伙咬了咬牙,努力想把暴打雜魚一頓的想法從腦子裡趕走。
可他無視了一邊的窗戶,霍成功吃驚的看著這一幕,他心中真的震驚了,長官這是搞什麼東西,他眼睜睜的看著,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在田伯光坐下又擠出笑容時冷下臉:“長官,請告訴我,你為什麼這樣。”
“什麼?”霍成功指著窗戶並告訴了他自己看到的,田伯光先一愣後臉通紅,然後連連搖頭:“我牙疼。”
“那麼背後的中指呢。”
“…什麼中指?”
“長官,到底怎麼了,麻煩您告訴我好嗎,如果是卑職錯了,卑職會改正,如果是其他問題,我們也需要溝通對嗎。”
“…我。”田伯光電話又響了,他低頭一看,連忙接通了:“長官,啊,是,我在和霍成功談工作,對,好的。”放下電話田伯光擦汗:“戴長官最近好像很閒,沒事情就看著我。”
“是長官看重您吧,好了長官讓我們迴歸正題吧,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個時候,戴振鐸卻在琢磨,怎麼處理呢,這個混蛋,真當國防財務監督系統是擺設嗎,頻繁轉賬自己個人賬戶,然後再進入天網,然後一窮二白的出來,他這是在幹什麼,難道前途不要了嗎。
處理還是不處理,戴振鐸在思考,最終他決定還是給這個傢伙最後一個機會,他對李賁道:“先放下吧,我詢問下到底發生了什麼,按著他最近努力的情況來看,似乎不簡單。”李賁贊同:“是長官,田伯光最近確實不錯,一定有隱情,他這個人單純,也許被人欺騙。”
“恩。”戴振鐸很高興李賁對同僚善意的維護,這是一種優秀品德,當然他也相信,田伯光若是真違法亂紀,李賁抓他時也不會手軟的。
於是,他再次撥打了田伯光的電話:“你需要給我一個代,關於最近你的財務問題,我明天上午十點半,在校長室等你。”正在雜魚迫下幾乎翻臉的田伯光一下癱了那裡,汗如漿出,完了,老子這算完了,他悲哀的看著對面的雜魚:“這下你滿意了吧。”
“什麼?”霍成功不懂,然後失去耐心的他真的發火了:“田伯光,你說不說,真當老子怕你?今天不和你談軍階,你到底遇到了什麼麻煩,你不講老子揍你。”
“…老子被你這隻雜魚打的還少嗎。”勇敢一把的霍成功頓時傻眼了,我什麼時候揍過你,你瘋了吧?l;/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