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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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媽媽高過後好象馬上清醒一樣，她好象知道自己蕩的表現，情過後痛不生，馬上泣起來…爸爸惡狠狠的說:“哭，還有臉哭，人都讓你丟盡了，賤貨！”媽媽羞恥的無法回答，只是哭的更加傷心，自己到羞恥，甚至忘了羞恥的應該是這兩個男人…

曹總穿戴好，對爸爸說:“老燕，你老婆是我這輩子玩的最過癮的一個女人，又漂亮，身材有惹火，而且活兒好的不得了，又又緊又柔軟，真是值了，而且有你幫忙更是刺，哈哈…來，這是一萬塊錢，算是補償。”爸爸推脫道:“老總，這錢我不能要，我不是圖這個，只要，只要你高興就可以了…”曹總忽然陰笑著說:“這是你應得的，我做事情有原則，犯法的事情我不做，你收了錢，剛才算是我嫖而已，我可不想落個強姦的惡名。哈哈…”爸爸被這話羞辱的不知道怎麼好說，媽媽更是又羞又辱，忍痛不已。曹總卻更是過分，把錢分成兩半，一半到爸爸手裡，說:“這你你拉皮條的錢，謝謝你把老婆讓給我…”另一半卻惡意的到了媽媽的間，裡面還是一塌糊塗，曹總笑道:“這是你老婆賣的錢，哈哈，也算不少了，五千塊，都可以給個‮女處‬開苞了，哈哈…有機會我還會光顧的…”說完竟然大笑著揚長而去。剩下羞辱無比的爸媽和偷看的我。第二天，媽媽眼睛紅紅的，我想她哭了一夜，爸爸一早就出去了，爺爺也回來了，好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可是我的心卻早就翻了個個，簡直不知道怎麼面對媽媽，是可憐她，還是憎恨她，媽媽自己心事重重，也沒有發現我的異樣……剩下的幾天我都住校，我整天的無打采，那天本來我應該住校的今天，不過想回家看看情況，所以臨時決定回家，同學們招呼我一起走，我也拒絕了，自己獨自上了公共汽車。車上經常擠，所以幾乎被拆的沒有幾個座位了，今天車上人多，我找了一個靠窗的地方站著，無聊的看著窗外。

我不知道怎麼生活下去，頹廢的爺爺、無恥的爸爸、被人強姦出快的媽媽，加上困頓潦倒的生活，和我以前所經歷的簡直是天壤之別，我都無可是從了…

突然我覺得自己被猛擠了一下，我痛的想叫，惱怒的回頭去看，但是讓我害怕的是，我的後面竟然圍了四五個裡氣的社會青年，有大有小，領頭的好象是一個三角眼，二十來歲。

他們圍了半圈，正好把我圍在中間，我嚇的想埋怨的話也嚥了回去，他們看到我的樣子，眼睛發光，尤其是那個三角眼，眼睛更是，他們嘖嘖的咋吧著嘴，還吹著口哨。

我掂了腳看看看周圍，四周全是擠的吵架的人，沒有人注意我這邊，我扭過頭，心裡跳的很厲害…

忽然我覺後面的人故意的擠我，我幾乎被貼在了窗戶上，動彈不得，而男人的身體和我重合在一起，讓我後背發麻，我強自忍著，可是他竟然動起來，在我身上摩擦，更讓我受不了的是，我已經覺到他的下體已經突起了，在我的股上磨著。

我回頭想惡狠狠的瞪他一眼，可是後面的三角眼的目光不但氓而且兇狠，我只能又一次轉過頭去，希望車快點到站。

那個硬物又湊了上來，我心亂的很，扭動著想躲避，沒想到，好象是主動去給後面的人摩擦，後面的三角眼竟然在我耳邊呻，我的臉一下子紅了，再也不敢動。

突然，一左一右，兩隻手摸上了我的股，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叫了一聲，很多人都看了過來，我的臉反而更紅了，象自己做錯了事情一樣。

三角眼卻滿不在乎，隨便說了一聲:“對不起小姐，踩了你的腳，給你道歉，您別在意，人多，沒辦法，你擔待！”什麼踩腳？！，他真可惡，但是人們已經見慣了，都扭過頭去了。我心裡好急，而那兩個手卻更放肆的在我股上抓起來…

我都要哭了，盡力剋制著自己，但是他們本不打算停止，手竟然從我的裙子下伸了進去，摸我的大腿，我沒有穿長襪，他們直接摸到我的皮膚，我驚的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後面的三角眼更是不落後，他竟然起了我的裙子，下體頂在了我的內褲上，我身體一震，卻覺到他解開了褲襠的拉鍊，竟然把那東西在光天化之下拿了出來，又一次壓擠我，他的上翹竟然隔著我的內褲夾在了我的縫之間！

我知道如果不反抗，他們會進一步侵犯我，剛要喊救命，可是三角眼的雙手從我的下伸了過來，摟了我的，我簡直羞的要死，卻看到眼前寒光一閃，一把雪亮的匕首頂在我的臉蛋上。

我瞬間就凝固了，一動不敢動，生怕給我劃破了臉蛋，三角眼在後面輕輕的給我耳語:“小妞，別亂動，哥哥就是喜歡你，和你玩玩，也不怎麼樣你，要是你敢出聲，別怪我不客氣！”我嚇的不知道是應該點頭還是搖頭…看我不動了，三角眼的刀還是指著我的臉蛋，而另一隻手，卻爬上了我的峰，令他吃驚的是，他的大手竟然握不過我的房，他用力著，想受到我整個子…

的地方被侵犯，而且是在公共汽車上，我簡直羞辱難當，我小心的扭過頭去，用哀求的目光請求他們停止動作，而他們看到我沒有聲張，卻膽子更加大了。

我旁邊的兩個人各自扭住我的一個胳膊讓我不能動彈，三角眼利用這個機會，抓了我的衣領一扯，竟然把我的上衣扯開了大半，我的房就彈了出來…

我簡直快哭出來了，如果讓人看到我這樣子，一定會被笑死的。我反而更不敢回身了，三角眼把尖刀從我暴的溝裡伸進去，冰涼的刀鋒讓我恐懼異常，我輕聲哀求:“不要傷害我，不要…”三角眼冷冰的說:“只要聽老子的話，老子不捅你，如果你敢反抗，敢叫，我就讓你死你，老子殺過人，知道嗎？”他猛的一用力，我嚇的眼睛一閉，連叫都沒有來的及，睜眼一看，他用刀挑開了我的罩，我的前一涼，赤的房貼在了冰涼的車窗上，又馬上罩上了兩隻骯髒的手，肆意的抓起來，他們還耳語著:“這小妞年紀不大，子好豐滿啊。”

“絕對正點，真舒服摸著，今天賺到了。”我的股，房，被好幾隻手亂摸著，後面被三角眼的雞吧頂住，簡直是羞憤死，卻沒有辦法，而且努力遏止不要發出聲來，不然讓別人看到我衣衫不整，乞不丟死人…

他們惡意的用手指撥我的頭，我身體裡面不斷的有酥麻的覺傳來。越是不想，越是，我的頭硬了起來…“嘿嘿，舒服吧，看來你很蕩啊，一摸頭就起來了”

“舒服吧…第一次讓男人摸吧，喜歡嗎。”幾個人都在我耳邊羞辱我，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三角眼問我:“小妞，叫什麼名字啊？”怕我不回答，用刀頂了頂我…我只能回答:“我叫燕小如。”

“是學生吧，在哪裡上學啊？”

“十三中。”

“幾年級啊？多大了？”

“高一，十六歲…”

“我靠，騙誰。十六歲有這麼大的子？”

“真的，真的十六。”

“有男朋友了嗎？”

“沒有！”

“這麼漂亮怎麼會沒有？”

“真的沒有！”

“跟我們個朋友吧。”

“不…我媽媽不讓我和外面的人朋友…”問答間，我已經被六七隻手摸的六神無主，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但是他們的髒手滑過我的肌膚，都讓我有說不出的覺，我甚至想閉上眼…他們都很興奮，我能清楚的聽到他們在我耳邊的息聲，我的身體刺的他們都有些忘形。

三角眼獨自佔有著我的兩個房，我覺到他頂在我後面的東西硬了起來，而他練的捏，也讓我又是羞恥又是舒服。

我甚至想呻，但是羞恥心卻讓我強自忍耐…三角眼的手從我的脯滑了下去，我一陣輕鬆但卻還有一些失望，但是幾隻手一看頭兒讓開了地方，早就抓了上來。

我的兩個房卻有四五隻手亂摸，兩個頭也被捏住，他們初摸我的房，興奮之極，好用力，本不是‮摩撫‬，而是抓是掐，我咧著嘴承受著，絲毫沒有快而言…

三角眼的手順著我的小腹滑了下去，起了我的裙子，順著我的大腿摸到了我的大腿，我嚇的急忙按住他的手，哀求:“不要…不要摸那裡，求你，我不能…”三角眼示意旁邊的人，把我的手扭開，我都要哭了，可是他的手指頭卻在我最隱私最寶貴的地方來回著，一陣酥麻的覺從我的下體升騰起來。

我極力的剋制，但是身體卻快要背叛我了，三角眼的很輕，他的兩個手指正好隔著內褲在我的兩片上來回滑動，我不知道為什麼，在大庭廣眾之下，在公共汽車上，被一些氓凌辱，我竟然會有這樣的覺…

我告訴自己是被凌辱，不能出醜，但是那種舒癢的覺在小腹徘徊，我簡直不能自己，正自隱忍，三角眼的中指順著我的縫滑過，那種覺讓我渾身一震…

三角眼在後面嘿嘿笑道:“小妞，你內褲都溼了，那裡都水了吧，哈哈，真蕩，在公共汽車上隨便摸摸，也能水，真是蕩的女生…”我羞的無地自容，好象是自己做了錯事一樣，說著:“不是的，我沒有…”三角眼把我的內褲底條拉到一邊，我下邊一涼，私處暴了出來，沒來得及抗拒，他的魔手已經直接碰觸到我的‮女處‬，我哀叫著:“不要，不要碰那裡，求你！”三角眼笑著:“寶貝，別假正經了，聽話，我保證你舒服死，不然的話，嘿嘿，我也不捅你，就把你這樣推出去，都半了，讓人笑話死你…”我嚇的閉了嘴，可是那手真的是可惡，仍是原來的樣子，兩個手指各在一個陰上來磨動，中指則順著中間的縫滑了進去，我身體都繃直了，恥辱、羞澀、快、恐懼混雜在我的心頭。

而下體卻象火一樣燃燒，這是從來沒有過的覺，即使是手，也沒有這樣強烈，那次爸爸的侵犯有些類似，但是這次比那次更加糜的覺，雖然是凌辱我，但是三角眼的動作不是很暴，而且也很練，讓我莫名的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