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譚起風刀下留命唐雲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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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南星微愕,他當然聽說過此人,卻不知師父和此人的情如何。但話又說回來了,情不好,在這武林多事之秋,怎會來此聲援?
“聽龍潛兄說,你和‘人間天上’女主人有一段情…”此事居然又多了一個人知道,由此可見這人和師父之情了。泛泛之,絕不會談及此事的,辛南星無從說起。
“昔年我和燕雨絲也有—面之識。那時她年輕、貌美而又熱情,如今三十多了吧?”紀葆如道“你也難為情,談談無妨!”的確,談談無妨,辛南星正在想她,能有一位不介意此事的長輩,談談有關她的事,當然很好。
“紀前輩,晚輩無狀…”
“不不!你千萬別這麼想。就是換了我,甚至換了你師父龍潛,也無法抗拒的。”這話辛南星聽起來十分舒服。因為他師父在知道這件事之後,似也說過類似的話。
“想想看,一個三十多的女人,她成、熱情而又經驗豐富,一個魯男子在她的誘導之下,誰能抗拒?”辛南星內心嘶呼著:誰能?誰能啊?
“其實這就是一段桃花運。老夫二十七歲那年,也有一段,對方是一家藥鋪子東家的千金…”這種事誰也希望有個伴兒。是嘛!這就是桃花運。
好象紀老每一句話他都想聽。而且有惺惺相惜的覺,多慈祥的長者!
“南星,從頭至尾,一字不漏地說說你們相識的經過。俗語說:老要張狂少要穩。人生在世,只要風而不要下就無妨,你說了,我也說說我那一段…”他坐下來,面孔瞧窗外。手指還輕輕敲著桌面。
深夜有位老知己,談談往事,換心得,也算是一樂也,甚至他說完了以後,紀老還要談談他當年過五關斬六將的得意事兒。
於是他說了一切。本來嘛,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尤其是剛剛邂逅的情況,她醉倒路邊,他把她救回住處,然後為她洗澡,而發現她是女人。
“事先並未發現她是女人?”
“當然沒有。是夜晚,而且她一身酒氣,直到在池中為她脫了外衣,再脫褻衣時才發現…。”紀葆如道:“她那時的反應如何?”
“她似乎酒未全醒,人在仍有七、八分酒意之下,看來就好象不怎麼驚悸慌張的樣子…。”
“噢!是的。酒意未醒就會無所謂的,無可厚非。然後呢?”紀葆如道“是你誘她還是她誘導你?”
“這件事的一拍即合,應該是由於她編的故事開始。”
“故事?她編了個故事?”
“是的,她說自幼訂親,但近來男方已和別家女子成親後才通知她退婚,簡直不把她當人看待!”
“於是你十分同情她,甚至擁抱她?”
“還沒有,於是她說,可以同她洗澡,她先洗了,背向著我洗起來,我也就不再拘束了,我們談了不少的話。”
“是哪一類的?”
“包羅很廣,也涉及男女往之事,我們都能彼此引,彼此信任,也都有意,紀老您是知道,三十多未娶,井非無人說媒,而是一直未找個投緣的,我和她卻是越談越投緣,於是我抱她出了浴池…”紀葆如站起來,負手踱近,一手搭在他的肩上,道:“是她要你抱的,還是你自動抱她,而她並未拒絕的?”
“我想不該說是我主動而她未加抗拒的,也不能說是她誘導我如此做的,可以說是我們靈犀一點,彼此一個眼神就決定這麼做的…”
“只有那—夜嗎?”
“是的,另有一次差一點,因為自那夜之後,她就時時迴避我,以後我才知道,她認識一道貫住持,她想遁入空門,但我不瞞紀老,我已著,我不能沒有她,那時我以為,死不可惜,沒有她才是一件可怕的事…”紀老目光中飛舞著磷火道:“以後呢?”
“我終於在小道觀中找到了她…”說了當時一切情況,包括燕氏兄妹在院中談,以及進屋動手等等。
屋內靜了很久很久,紀老那隻手還搭在他的肩上。
紀老道:“現在你已知道她的身分了是不?”
“是的,紀老!”
“知道或不知道她的身分,你的心情有什麼不同?’辛南星深深地了口氣,道:“不知道她的身分時,我希望和她時刻不分,即使三餐不繼都無妨。知道以後,儘管我仍然懷念,但是,我深深地以為對不起她的子女。”